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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蔓,一個破舊的沾滿廢棄的蜘蛛網的黃銅牌露了出來,張笛好奇心起,忙湊上去看,只見上面歪歪扭扭地刻著一些亂七八糟的符號。“這是……”孤星寒微微笑了;他用手指輕輕撫摸那上面的字型:“這是中古世紀魔法協會用的符號,自從協會滅亡後,真的很少見到了呢。”張笛哪裡管它有沒有滅亡,只是急急地追問:“那上面到底說的是什麼?”孤星寒道:“說的是當時魔法協會的最高境界的一條密語——無門之所,便四處可通。不過人們把這個刻在這裡幹什麼?”沉思間,卻見張笛臉色有點發白,一驚道:“你做什麼?”張笛道:“無門之所……便四處可通,我總覺得在哪裡聽過這句話。”
孤星寒斷然道:“不可能,不是我自誇,整個中國知道這句話的人不會超過三家,我可是確定我沒跟任何人說過……”孤星寒突然住口了,因為他看見張笛臉上又出現了那種奇怪的微笑:“我知道你沒有跟我說過,可是我總覺得它好熟悉好熟悉,就好像經常講一樣。”孤星寒的臉色慢慢陰沉下來:“張笛,你還是在外面不要進去罷。”然而張笛已經走到了正門面前仰頭張望,半晌歡呼一聲道:“果然這裡不是門。”孤星寒一頭霧水道:“什麼不是門?”張笛指著那高大的石門道:“你來看看就知道了。”
孤星寒上前細細一看已經知曉,原來那石門不過是在中間刻了一道深深的縫隙,造成是兩扇門的錯覺,其實還是一個整的大石塊。是門的地方不是門,不正是無門之所嗎?孤星寒恍然大悟,恐怕那些側門也是同樣的道理:“那沒有門,叫我們怎麼進去啊?難道真的爬進去啊?”張笛道:“你白看牌子了你,不是說了嗎?無門之所,便四處可通。”孤星寒兩眼一翻,剛想罵聲廢話,竟見張笛拼命扯下牆上的藤蔓來,接著雙手用力一推,牆壁奇蹟般的怦然而開,就像是無端端多了一個洞。張笛看看孤星寒那個傻樣,哈哈大笑:“你這個笨瓜,都說了四處可通還不懂。城堡的牆就是由無數的門組成的啊,所以是門的地方不是門,不是門的地方反而是門,這麼淺顯的道理都想不通。”
謁畫像結界初露臉質高林激鬥見真章(
“嚕啦啦嚕啦啦……”孤星寒的手機突然在此時響起,把個張笛笑得差點倒栽蔥:“孤星寒,你居然用這麼弱智的鈴聲,哎呀呀,笑死我了……”笑到一半,他就給孤星寒凌厲的目光給定住了。“是餘傳波。”孤星寒看了看來電顯示,正想接聽,張笛搶先按了揚聲器道:“我也要聽。我有義務監督你們之間不要擦出不應該有的火花。”“呸。”孤星寒啐道。“是孤星寒嗎?”手機裡已傳來餘傳波急切的聲音。孤星寒還沒來得及介面,張笛已搶先答道:“還有大帥哥張笛同志也在這裡聽你的彙報。”電話那端傳來不屑的“嗤”的一聲:“孤星寒,大事不好了,秦水蘭她去找高逸鵬和林浩,說要報他們袖手旁觀張真宏之死的仇。”“不會吧?”張笛訝然出聲:“她一個弱女子去不是自尋死路嗎?我一直就覺得她有病,現在看來果然如此。”餘傳波在那邊急道:“孤星寒你快回來阻止她吧,以高逸鵬的性格,真惹惱了他,不知道水蘭有什麼苦要受呢。”孤星寒突然道:“不用理她,讓她去。”“呃?”張笛跟餘傳波都懷疑自己聽錯了,孤星寒下意識的再強調一遍:“讓她去,不要管她,我派飛機去借你,餘傳波你過來這邊跟我們會合。”結束通話電話後,張笛驚叫道:“你真不管秦水蘭的命了?雖然她對我們是無禮了點,不過可能是張真宏死對她刺激很大,你這樣做太不道義了吧?”孤星寒笑道:“你少來操這份心,人家根本用不著你去救。你慢慢會知道的,知道秦水蘭這個女人一點也不簡單。”
張笛又道:“就算你所說的是真的,但是你讓餘傳波過來,違揹你諾言了。你說現在情勢兇險,除了我們兩個從廣州飛過來可以絕對擔保清白外,其他的人都有可能是兇手,因此主要的找線索你都不讓外人參與。你現在讓餘傳波加入進來,不是違背諾言是什麼?”孤星寒啞然失笑道:“特殊情況下總有變改,難道定了原則就一味守著不放麼?你想想昨天晚上餘傳波跟我們說的去著資料的經歷,他為什麼明明看不見那人的面孔,卻內心很確定那個人就是羊?”張笛搖搖頭道:“不明白。”孤星寒解釋道:“那是羊在他心中進行了暗示,確認了他的身份。我們找到的這張白紙雖然是高逸鵬的筆跡,但是周圍的幻境卻是羊設的。羊大費周折地設了這個什麼禁魔之地的結界,我總覺得他是想告訴我們什麼,而且羊不出現在高高的面前,反而頻頻出現在餘傳波面前,這樣的選擇你不覺得怪異嗎?羊,一定是有很重要很重要的暗示要告訴我們……”“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