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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心事,有時看著我欲語還休。
晚上睡覺時,雖然睡在一張床上,蓋著一張被子,中間卻自然的留出一段窄窄的距離來,誰也不過界。阿嬌會躲在被窩裡把外衣脫了睡,每每看見我看她,便羞紅了臉埋進被子裡,完全沒有注意到,我躺在一邊,心跳加速。我明明不是**旺盛的人,自從與阿嬌血脈相通之後,我就常常對阿嬌產生感覺,可是,阿嬌不願意,我也只有忍耐。
越是忍耐,卻越是衝動。在阿嬌養傷期間,我實在忍不住,偷偷打了幾次手槍。我明明有個漂亮得羞花閉月的媳婦,卻只能自給自足地自己解決問題,唯有嘆息一聲自己命真苦!
阿嬌傷好不久,我媽和善心婆婆便來益州看望我們。
沒有經過我媽的威逼利誘,我就自覺自願地跟阿嬌把婚事風風光光地給辦了,我媽來看我時,難得的笑逐顏開。百善孝為先,我很想把我媽和善心婆婆留在益州共享天倫。但我媽和善心婆婆只是來看了我們一下就走了,不論我們怎麼挽留,也不肯留在益州。
只是我媽再三再四地叮囑我:趕緊生出孫子來,她老人家就安心了。我苦笑著連連點頭:我跟阿嬌至今還沒有辦過一次事,怎麼來孫子啊?我跟阿嬌不是才二十一歲嘛,我還想著先逍遙快樂幾年再考慮孩子的問題。再說,我跟阿嬌已經是永生之體,就算過一千年後再生也沒有問題!然而這一切的前提,還是要阿嬌願意跟我辦事才行。
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