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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時間程峰猶如得到了救星,對著電話直講:“好,好好好!老地方見!”
歐陽平頗具威嚴的眼微微眯起。
“已經和朋友約好了。”程峰帶著遺憾歉意的神情,“以後再……”
“帶你的朋友一起來。”歐陽平的口吻不容置疑,忽然一個微笑,“還是你真的對提副毫無興趣?”
“喵!”老白蹲在他們附近,好奇地打量著歐陽平這個男人。對於他和程峰的關係,有興趣極了。
當沈暉看到程峰的身邊站著一個高大英俊很有氣勢的男子時,滿面的笑容毫無掩飾地窒了息。
“我的師兄歐陽平。”程峰介紹,有點尷尬,“我們很久不見。所以他一定要請我們吃飯。”
沈暉和歐陽平握手的一剎那,兩人分別感覺到了來自對方的壓力。
目光的交錯猶如槍火的碰撞,火藥四射。
“那……我們晚飯吃什麼?”程峰打量附近的路邊可有飯店。
“季諾吧?”沈暉搶著說,“你喜歡吃意麵!”
歐陽平微笑:“我知道有家飯店的大閘蟹很好吃。”
秋意已濃,正是吃蟹的好時節。
沈暉看到程峰霎時間眉挑喉結滾表情鮮活分明,而歐陽平則向他瞥來得意的一眼,心情立刻有些鬱悶。
熱騰騰的蒸籠端上臺面,橘紅的蟹香氣四溢,即使沈暉心裡不高興,但美食當前時還是大大地吞了口口水。
歐陽平不急著自己吃,而是仔細地替程峰剝殼剔肉,一邊笑吟吟地講:“你還是這麼喜歡大閘蟹。”
程峰有點尷尬地看看沈暉。只吃蟹,不吭聲。
“還記得以前大學時,你突然間半夜想吃陽澄湖的蟹,我只好爬牆替你去買……”
“耶?”沈暉打斷他,“你不是他的師兄嗎?怎麼會住一間宿舍?”
程峰的臉紅了紅。歐陽平笑而不答,繼續回憶:“但是手上的錢不夠,買不起陽澄湖只好買了兩隻太湖蟹。”
“呃。”程峰笑笑,“太湖蟹也很美味。所以我就沒戳穿你。”
歐陽平訝異地笑問:“原來你早知道?”
“嗯。是不是陽澄湖的我聞聞就知道!”程峰剔出完整的一隻蟹螯,瞥到沈暉咯崩咯崩咬著蟹殼,笑了笑,把蟹肉送到他碗裡,沈暉頓時笑逐顏開。
歐陽平輕輕哼了聲。起身離開了一會兒,回來後取了只小碟子,裡面是已經調好的醬料。輕輕推到程峰面前。
“喏!”
程峰笑得眉眼彎彎:“沒想到還能嚐到你調的蟹料。”分了一小碟給沈暉,“我師兄的姑姑是廚師,所以師兄也會燒菜,最拿手的就是調料。”
沈暉試著蘸了點料,果然很好吃!
“以後機會多的是。”歐陽平看他一隻蟹吃得差不多了,便把蒸籠裡最後一隻蟹拿了出來,依舊剝殼剔肉後送到程峰的面前。
沈暉愣了下:“你不吃嗎?”
“我不吃大閘蟹的。”歐陽平淡淡地應了一句。
沈暉傻傻地問:“呃?那為啥要來吃大閘蟹?”
歐陽平抬頭看看吃得不亦樂乎的程峰一眼,笑道:“他喜歡。”
大閘蟹明明鮮甜可口,但沈暉卻從未有過的味同嚼臘。
吃完飯,三人走出飯店,沈暉正要招手喚車,歐陽平淡淡地說:“不用了。我有車,送他回家。”於是二話沒講就把輛寶馬開來接走了程峰。
沈暉呆呆地站在晚秋的風裡,開始覺得失落。和程峰歐陽平在一起,自己好像是多出來不該存在的人似的。
怎麼會這樣?
“程醫生!”大清早朱阿婆的兒子找他麻煩來了,“你怎麼可以放任精神病醫院的人把我媽搶走?”男人氣得面紅耳赤,程峰只好帶他到病房,指了指病房內的其他病人:“昨天你媽有沒有發病,問問他們就明白了。”
立刻有病友搶著回答:“那簡直是歇斯底里的發作啊!”某病友抹把汗,“你們做人子女的是怎麼照顧老人的?她的病這麼嚴重了竟然沒發現?”
男人漲紅臉:“胡扯!”
“來來來!”病房裡有個年輕女孩,剛買了只新款SONYMP3兼錄音筆,昨天她鬼使神差般地錄下了朱阿婆“發病”時大部分的語言紀錄。
男人聽著錄音筆裡自己母親的瘋言瘋語,面孔由紅轉白。
“你妻子只是跟程醫生走了一段路談了幾句話就被冠上姦夫淫婦的罵名。你說她不是精神病也有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