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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煉些江湖門派所謂的內力,而魂氣卻是怎麼都修不出來。
這江湖中這樣的人還少嗎?
但內力無論再強盛,就算是遇上剛入門的修煉出一種魂氣的修行人,那都是極為危險的事,江湖門派和修行門派在某種意義上原本就是兩個世界。
或許會有交集,但這種交集往往是以江湖門派大潰敗而劇終。
沒有人能在頓悟後開啟魂氣,而在一天不到的時間內修出像玄飛這樣的魂氣規模,這在王思政的記憶中是從來不曾出現過的事。
他現在看著玄飛就像是看著一個不可能存在的事物。
太多的震驚讓他這個快要修出第三種魂氣的強者,也愣在了原地。
更不用說是樂清了,這個傲岸無物的傢伙,自視絕高,從來是除去師門長輩裡那幾個老怪物,還有天門中這些強到極端的修行人,其它人從不被他放在眼中。
他出身於一個不算大的修行門派,門派的名聲遠不如道家六真那樣的顯赫,也不像是火魂社那樣的變態,能在百年內接二連三的出現強大的天門弟子。
但門派存在的時間也超過三百年了,三百年的沉積,總是有些門道的,何況,他們沒有參與當年圍剿魔教的戰役,說是潔身自好也好,說是退而自保也罷。
歷代掌門雖說學究天人,都不是嗜殺好戰之徒,雖是在魂氣上的修為,就算是某些道家六真的掌門都比不上,可聽過的人卻是少得可憐。
他這一派永遠是以隱士自居,要不是樂清的師父讓他前來參加四聖地的考核,樂清恐怕這輩子也會像他的師叔祖、師伯祖那樣的隱居在深山中,最後無人所識的無疾而終。
在參加考核前,他已走過了許多的河山,看過了城市的繁華,嘗過了醉人的異性,才來到沂江山脈中參加考核。
按他師父說的話,要是一輩子都在深山裡的話,絕不會是個完整的人,更不是個完整的男人。
在體驗過了各色女孩的動人滋味,他才深深的感受到師父話裡的意味。
想著那些師祖一輩的長輩每日都定點到後山裡去,然後回來是一臉的紅潤,倒是大約猜測到了後山裡那個小山村中的寡婦們怎會那樣的快樂了。
但他絕然不會給一個突然成為掌門弟子的人什麼好臉色瞧。
要是擊敗他的趙欺夏,他能接受,一對一的失敗,沒什麼不好承認的,只有不肯承認自己失敗的人才是懦夫,而敢於面對自己失敗的人,卻是勇者。
這些話在他十三歲的時候就明白了。
那年他才剛踏入門中,還沒開啟任何的魂氣,遇上那個小山村裡的二虎子,兩人打了一架,最後以他慘勝告終,哭啼著回到山上,跟師父打小報告,師父沒有幫他出頭,反而語重心長的說出一段對他未來的成長很有影響的忠告。
後來他能那樣的刻苦修煉,和這段話有莫大的原因。
“男人即使是失敗,即使是死了,特別是在一對一的時候,也該毫無怨言,對手的強大是成長的源泉,任何人都無法一輩子不失利一次,而每次的失敗,都該看成是豎成新目標的時刻,不要寄希望於讓朋友和師長的幫助,人,在許多時候,只能靠自己。”
樂清當年還年少並不太清楚話裡的含義,等再過三年,他總算是弄明白後,他這五年來,從來都沒找過幫手,要不是四聖地的考核規定了要組隊的話,他一直都是一個人。
高傲的性格在無數次的跌倒再爬起擊挎原本比他還要強大的對手時建立。
他看不慣一個只靠著符咒和風水術就能成為掌門弟子的無賴,他認為這個位子應該是他的,或者是打敗他的趙欺夏的。
總之不會是臉上總是掛著邪性的壞笑的玄飛的。
何況,他連蒙堂講授門規的時候都不過來,還不時的拉著凌一寧和趙欺夏私跑出玩。
這讓他極為憤怒,還夾帶著深深的嫉妒。
當他得知玄飛已修煉出金魂氣,而且只花了短短的半天工夫,這種嫉妒感越來越深。
不公平!樂清想到的是這三個字,他以為這全是掌門的偏愛,而與玄飛本身沒有任何的關係。
看到玄飛手裡那兩顆冰火雙球,這種感受更深。
憑什麼?樂清暗暗咬牙。
我有哪一點比不上他?
越想就越是憤慨,看著玄飛自不量力的朝十六神將中實力絕非墊底的王思政衝去,他就想看玄飛吃癟。
最好是王思政能將這傢伙直接轟殺,那樣的話,樂清心裡會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