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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
人貴在自知,玄飛就極有自知之明,泡不上的馬子永遠都不泡——這種情況極少,打不過的人就不打——五魂修成後,這種情況更少。
現在明知實力還未恢復,而要面對著的是雙魂以上的強者,玄飛不太願意去做掌門一系兩三百年光輝記錄的終結者。
也不會去找掌門說不代表著掌門一系出戰,這種懦弱沒老二的人才幹得出來的事,他拉不下臉來做。
唯一的辦法就是得去絕域墓園再多吸兩把,至不濟也要弄出三魂來,要最後勝出的傢伙是雙魂強者的話,依靠著不成熟的三魂,外加符咒、寶物,不定還有得一戰。
終歸雙魂和三魂有著質的區別,量積累得再多,質的差別,就決定著許多事了。
還好是後天,玄飛這樣一想,又覺得掌門其實也很操蛋,後天就要打了,他今天才告訴我,害我這好些天都在閒逛,這不是浪費大好的光陰嗎?
玄飛心裡有些憋屈,怎樣都是曾經的五魂強者,現在修著一縷芳魂,還要在這天門裡憋著,讓他感覺就像是被扔到籠子裡關著的野狗,連個找食吃的機會都沒有。
想要自由,那更是痴人說夢。
堵得慌的玄飛告別了兩位堂主,邊想著是不是想辦法把那石屋老頭的魂氣給吸了,反正他被關在那,不是得罪了掌門,就是得罪了掌門家親戚,說不定還是違法的將掌門女兒給法辦了。
掌門一百來歲的人,女兒也得有八十了吧?
晚婚的話,也得五十多了,那石屋老頭看著年紀不小,湊一對倒是半點問題都沒有。
大半是這樣,玄飛給他編排著,說不定是在某個月黑風高,伸手不見五指的夜裡,他手裡拿著蒙汗香,腰裡彆著來福槍,口袋裡裝著蒼蠅水,偷黑跑到掌門的門外,然後……劇情大半都是這樣。
等到他心滿意足走出來的時候,遇上了去喝花酒回來的掌門,這位五魂強者暴怒,但由於喝多了,這出手就沒太能控制得住,原想要一擊轟殺,誰知打了個半殘,接著就把他給關在石屋裡了。
想著老頭那臉上的兩個大窟窿,倒多半是像掌門親手用食指中指挖出來的。
哼,一定是這樣。
玄飛給自己找了個不是藉口的藉口,就去找趙欺夏要睡香。
小妮子還在小青台山上,幫那個最老的老頭種花。
旁敲側擊過好幾回,這愛花的老頭就是不露半點口風,往往一說到他是誰這個最關鍵的問題上,他就打馬虎眼,不是顧左右而言其它,就是一語帶過,沒正經回答的時候。
但看這老頭管門叫師兄,那也是個牛掰中的牛掰了。
就他那造型,往哪兒一杵都是個世外高人的格局,舉手投足不說,就他的長相都夠去電視上演張三丰的了。
說不定他愛種花種草跟他的過往也有關係,說不定他的某位有緣無份的戀人,就愛種這些花花草草的,他種這些就是想要想起她來,或者是想要去討她的歡心。
後者的可能性不大,他就算是能找到那位戀人,他現在還能提槍上馬,大戰三百回合?
就他這七老八十的模樣,十顆威而剛都不威又不剛。
腹誹著老頭,玄飛搓著冰火雙球來到了小青台山下,往這一站,嗅著撲鼻而來的花香,他覺得他也快變世外高人了,還是那種非名山好水,沒兩條草狗不隱居的世外高人。
“老頭!”
玄飛衝山上喊了聲,半晌沒反應,接著一個花盆砸下來,嚇得他就往後一彈。
趙欺夏滿臉歉意的走下來:“失手了。”
玄飛額角豎下三條黑線:“小夏,要砸到我才是沒失手吧?”
趙欺夏撥了下黑溜溜的長髮,白皙的臉蛋往旁邊一轉,小聲說:“我要砸中你,那不便宜樂清了?”
“啥?”玄飛沒反應過來,這沒來由的話,讓他直愣。
“樂清在打一寧姐的主意……”
“他敢!”玄飛眼睛快瞪出眼眶了,趙欺夏明顯的聽到他手裡的那流著七彩光芒的球嘎的響了聲。
玄飛打了個寒戰,這一停那如同長白山頂天池的寒氣又串到骨頭裡了。
“那小子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也不看一寧是誰的白菜。”玄飛哼哼唧唧的說,心裡湧起一股子的慾火,打算等問趙欺夏要了睡香後就去找樂清,先把這小子給踢飛,再去找凌一寧大戰。
天作被,地作床,哪裡不能洞房。
“我也這樣說,要不要我幫你把他的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