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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臨走前他還不忘在石屋裡點上一根睡香,保證老韋睡得充實。
回到房間裡,感覺著重新湧上來的金魂氣,玄飛心滿意足的祭出金魂兩儀盤。
將閃爍不定的魂兵託在手中,進行改造。
大部分的修行人的魂兵一但定型後,想要有任何的變化,那比登天還難,像是凌一寧那種能進化出的魂兵實在是個異數,而玄飛卻懂得如何將魂兵改造。
魂兵的強弱與魂氣的湧泉魂魄的強弱有關,但是魂兵的形狀和功能卻是可以拿來慢慢的雕琢改良,甚至是附加各種各樣玄妙的功能。
這是不傳之秘,玄飛兩年前跟凌寒在山西大同的一位隱居的修行人那偷學來的。
改造金魂兩儀盤是修極為浩大的工程,特別是玄飛想將某些特殊的東西加在兩儀盤上,選擇出這種與眾不同的魂兵本來就是為了下一步的改造方便些。
要不然像凌正,或是於媚兒一樣,挑把刀劍豈不是省事得多。
可那樣的話,除去附加著的強大的魂氣,拿著廝殺跟普通的江湖人又有什麼兩樣?
還要倚仗著各種寶物才能決定勝利誰屬嗎?
那也實在太低格了。
品味太低的事,玄飛一向不做,要做也是偷偷摸摸的做。
現在六式魂術重新在手,天下哪裡不能縱橫,只要五魂一開,再往上修煉,就算是天門都是想要傾覆就傾覆,天下第一門派又如何。
玄飛想著傻笑了下,彷彿想到了將天門一鍋端裡的帥勁風彩。
掌門站在屋頂上看著玄飛在兩儀盤上戳來戳出,眼裡終於流出了凝重的神色。
無論玄飛是去吸那絕域墓園的英魂還是將著韋清河不當人瞧的將他的魂氣全都納為己有,都是掌門能接受的事,至少是他聽說過的事。
這拿著個兩儀盤在戳來戳去卻完全是他一點都不瞭解的事了。
於是,他就好奇的蹲了下來,不再是一種高高再上的姿態,而是留神的看著玄飛在忙碌。
那魂兵兩儀盤自是堅固無比,任何的魂兵的質量都遠高於一般江湖門派裡所謂的神兵,就是花崗岩那也是想要擊破就擊破的,一點不帶含糊。
可就算是自家的魂兵,看著玄飛手指裡運出些金魂氣,在兩儀盤上來回的戳洞,也是一件很怪異的事。
掌門學究天人,風水、術數、陰陽、命理都修到了極端,立時看出玄飛是在兩儀盤上載入著一種奇妙的陣法,而究竟是哪一種陣法,這位天門第一人竟然也看不懂。
而等玄飛拿出提神筆,他更加的確定這是一種陣法,說不定還是一種符咒術陣法。
這倒是個新鮮事,要是魂兵上能附加風水、符咒的能量,那打起來就能讓一個普通的修行人,將兩魂強者、三魂強者逼迫到極端危險的境地。
例如,要是個**陣的話,只要刻著的陣法足夠強大,那就能讓那些比自己實力要強的修行人的魂魄被迷住,那再擊倒不就是輕而易舉的事了?
但看玄飛的作法,這種載入強大陣法和符咒的事需要修行人自己來做,這就決定了要是修行人本身的風水、符咒修為不夠強大的話,做出來的魂兵附加能量也不夠強。
可玄飛本身的修為就強到了一種駭人的地步,在四聖地考核時,風水堂堂主就有心將他收歸堂內,要不是掌門橫插一槓子的話,玄飛現在肯定是取代樂清成為風水堂的弟子了。
掌門就這樣蹲在玄飛頭頂上的屋頂看著玄飛戳了個半天,等到他聳聳肩想要抬頭時,才悄然的閃開。
“還要兩天才能改造完成。”玄飛自言自語道。
可是四堂考就是明天的事了,是要再去絕域墓園賭一鋪,還是就這樣乾巴巴的等著被王思政嘴裡那幾個變態轟殺,這是件極讓他思量的事。
“你大後天才會對決。”
掌門突然在門外說句話,讓玄飛嚇了一跳,靠,不帶這樣嚇人的。
掌門這話讓玄飛稍稍心安了些,大後天的話,倒是有足夠的時間,晚上趕一夜改造,明天白天再改造一整天,等到夜晚就差不多了,再去絕域墓園一趟,那就齊活了。
玄飛想得挺美,到夜裡按捺不住躁動的情思,瞧瞧的去將凌一寧叫出來,用**術折騰了整整大半夜,送她回去的時候,陰陽堂堂主的臉都快陰得能擰出水來了。
這個沒出勤就得整天呆在碉堡裡的老傢伙,又守著凌一寧這水靈的弟子在隔壁,偏偏還不敢下手,要是被掌門發現的話,足足能拿出一千種法子讓這位四魂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