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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傷雲歌最氣的不是命理堂的人,雖說雲天擎是命理堂堂主,但喪失了一次能登頂四堂考機會成為第一堂的術數堂的人才把玄飛恨到骨頭裡去了。
這單信想要挑撥饒心澄和玄飛自相殘殺,那哪是那樣容易的事。
全國三十個監護使者,全都是四魂初端的強者,個個不單在魂氣一道上有所成,而且就是心思都不是粗略的人,單信玩這招,在饒心澄的眼中就像是個想要讓爸爸給他買心愛玩具的小孩一樣,根本一點用都沒有。
饒心澄冷冷的盯著單信,卻也沒說什麼。
他心裡還有懷疑,呂岸和杜雄這件事,就對他的挑撥全都視而不見。
“打就打,誰怕誰?”單信被逼著上前走了步,卻是很小心的看著玄飛。
他雖未在門裡現場的看過四堂考的經過,但根據師兄弟繪聲繪色的轉述,他對玄飛自是充滿了警惕,雖說以雙魂挑戰三魂實在是有點送死的味道,但是玄飛都能打贏雲歌,難道還不允許單信也創造一回奇蹟?
可惜的是奇蹟為何能叫奇蹟,那全都是因為本來就是小機率的事件。
饒心澄看單信真想送死,才忍不住喝道:“單信,別胡來,現在是天妖降世的緊要關口,你還要自相殘殺?”
單信畢竟是饒心澄所管的人手,聽到饒心澄的話,也算是給自己一個臺階下了,他冷哼了一聲:“要不是饒師叔說話,我這回饒不了你。”
他壞就壞在這句話上,玄飛本來當他是傻逼,也就是那種不願意去搭理的,現在卻是臉一下就拉下來了:“你饒不了誰?饒不了我?滾蛋吧!”
饒心澄暗叫不好,還沒來得及出手阻止,就團火光打在了單信的胸前,他整個人燒了起來,接著就看他被打中的地方整個的塌陷下去。
“玄師弟,留情。”饒心澄喊道。
這時,玄飛才冷笑一聲,手一揮,雷火印消失。
而他也算是留情了,要不然那雷火印的交叉電紋早就讓單信立死當場了。
可現在單信也不好受,他就感到整個身體由內到外都像是燒起來了一樣,連那腸子裡都是火,這種感覺極端的難受,就跟吃了一大堆的小辣椒而偏偏自己對辣味的抵抗力小得可憐。
單信那黑色的道袍也被這一剎那給燒燬了,頭髮,手毛,反正有毛的地方也都燒得一乾二淨。
凌一寧和趙欺夏都轉過了頭,小白、大白主動用大耳朵擋著眼睛。
不是不想看,是實在不好看。
“這回算是給你一個教訓,別說你,就是你術數堂堂主來了,我也不會給什麼好臉色瞧。”玄飛冷聲道。
饒心澄頭疼不已,早就聽不高山的師兄弟在信裡提到這玄師弟是個刺頭,現在一看,刺頭還算是小的了,就跟個炮杖一樣,一點就著。
單信也不過是說話沒過腦子,他生來就那樣的人,畢竟都是天門弟子,單信還比玄飛要小一輩,魂氣修為也要少一魂,這種情況下,玄飛還一言不合就動手。
而且一出手就是狠手,饒心澄看得也是無奈。
他管不住玄飛,出來俗世間走動的修行人,是不受各省監護使者管轄的,要是出了事,還能請各省的監護使者出面,調動天門在省裡的力量幫忙。
可誰知道這河北地面上會來個玄飛這樣的人,而現在的情況還特別的複雜。
但當務之急是讓單信把衣服穿上,饒心澄衝後頭的玄衣弟子打了個手勢,有人拿出背用的道袍扔給了單信。
這位自不量力想要創造屬於自己的奇蹟的雙魂強者現在也是滿臉通紅,總算是知道自己跟玄飛的差距了,說句通俗的話,那就是差距不止一點點。
“玄師弟,那要不這樣,我先留下單信,在這裡等候著,我跟你先去別的妖洞那裡看看。”饒心澄思之再三說道。
他相信要是玄飛將呂岸、小蝶弄失蹤,而杜雄殺死的話,他也有能力在有防備的情況下走脫,而要是真如玄飛所言,那也能節省時間跟他去先把凌寒找到,想辦法儘量多的破掉妖洞。
那些妖說的話雖未必能全信,但迦南一擊的話,卻未必是假的。
這迦南一擊在悟魂閣的秘法中算是極高等的,尋常的修行人怕是連聽都未曾聽過,那又何來編造,這些小妖更不可能聽說了。
“為今之計,也只得如此了。”玄飛嘆氣道。
現在無法證明小蝶說的話是不是真的,只能再去找一個守洞妖來證明,想來小蝶的身份還不算特殊,她要是都能知道的資訊,那別的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