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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教科書裡都沒有記載,這樣的湖泊好像是叫季節湖吧。”徐棟說道。
他的知識是很淵博的,主要是因為他的職位決定的,做秘書的,隨時都要應付著領導的要求,誰知道領導什麼時候想要做什麼。
自己的充電也是必須的。
車開到一個開闊的地方,車輪印就不見了,這裡都是些真正的石子灘,沒有任何的淤泥,自然也帶不出任何的車輪印了,沒有車輪印哪裡能找得到那薩滿巫師。
而偏偏在這時候,刑銘的七孔都開始流黑血了。
而且流的速度比原來的時候快了一倍有餘。
他拿著個臉盆在接著,倒是不敢哭叫,可是那表情,就跟死了親媽一樣。
大家都是心驚不已的,要再這樣下去的話,最快的估計,光是流血,不到半小時,這刑銘就像流光血而死。
人體內的血是有限的,援血也只讓援幾百,超過一定的數量就會對身體有傷害,到過一千頭暈耳花免不了,超過兩千就直接可以下病危通知書了。
刑銘不想死。
要是他想死的話,他在那遇到玄飛的時候,就不會說要帶著他們來到這裡找到薩滿巫師了。
徐棟下車去檢視那些在石子灘上留下來的痕跡,畢竟開著貨車壓在上面的話,而在之前又帶著淤泥,總能留下一些痕跡的。
雖說這些石子全都是灰色的,但上頭的泥巴都消不掉的。
他確認清楚後,就上來繼續開車。
這時候,刑銘的耳朵掉了一隻下來。
小白、大白、貓妖毛毛同時發出尖叫聲,玄飛回頭就瞪了這仨妖怪一眼:“叫什麼!”
這仨頓時的收聲,但是眼看著刑銘的左耳這樣慢慢的滑落下來可真是一件讓人心驚肉跳的事。
那就像是一個小小的橡皮泥做的耳朵,由於沒貼牢直接從耳根處沿著他的脖子滑落了下來,帶著血和肉絲,還帶著一股很臭的味道。
刑銘這時不哭著臉了,他已經麻木了,他也不抖了,他可能是認命了。
其實玄飛等人心裡還有些不好意思的,第一塊麵紗是凌一寧揭開的,要不然的話,這刑銘哪可能變成這樣,她也就更是愧疚。
“一隻耳也沒什麼,拿著這耳朵,等我以後想辦法幫你接回來。”玄飛把耳朵拿起塞到刑銘的上衣口袋裡,這時他終於是忍不住放聲大哭起來了。
那麻木的感覺被這落在眼裡的一種驚心給擊潰,他現在想的只是在西安城裡住著的家人。
還沒死,那生前的一幕幕的面畫就在腦中播放著,戀生的感覺讓他忍不住哭得更大聲。
玄飛原本還有些不好意思,現在只有煩躁,伸手就用力一拍,直接的將他拍暈了。
車裡的人都愣了一下,才都反應過來。
玄飛並不是想讓他那些粘著並不牢的器官提早掉下來。
這大哭的,誰能受得了。
要是個可愛至極的女孩也就罷了,一個大男人,玄飛真是受不了。
就在再開出了二十分鐘後,徐棟再次下車去檢視車輪印,玄飛突然喊道:“留神。”
徐棟身子頓時往旁邊一側,就看一道銀灰色的長矛沿著他的身子刺了過來。
好濃的陰氣!
從那單毛湖裡傳過來的。
徐棟也感應到了,他手一震,一把金色的長槍跳到他的手中。
他最純熟的還是早早就修煉出來的金魂氣,大家都跳到一下,凌一寧就靠在副駕駛的車門旁保護著刑銘。
這時,就看到那湖面上的陰氣一時間大盛,變得更加的濃郁。
而湖面上也起了一層大霧,那自然是陰氣的作用下而起的霧,算是陰霧,可不是一般的水霧,平常人要是沿上那陰霧一丁半點的就會發狂不可。
而就是玄飛,他也很介意這種東西。
這種陰霧吹過來,往往帶著一大批的陰邪之物。
在四聖地考核的時候就遇到過。
而他一邊看著湖面上,一邊在往四周去看,卻發現在這一片也是石子灘的地方,看了一些設立風水陣的痕跡。
這裡設著一個幽冥陣,而且是那種比較麻煩的陣法。
一是它的陣眼是埋在湖裡,因為陰霧是從湖面上吹來的,從這裡可以判斷出來,二是這該死的幽冥陣吹起的陰霧的濃度也實在太驚人的,幾秒鐘過後,就不像是陰霧了,連煙都不像,而是一團團具有實體的固體的東西在湖面上滑動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