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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學不到玄飛這種地步。
就看他一臉虔誠的念著,而空中那些無形的怨魂也在慢慢的消散。
他的大悲咒一半是學自苦啼,一半則是學自凌寒了。
別認為冥經裡就沒有大悲咒,暗佛也是佛,佛渡有緣人,佛也渡萬物生靈,暗佛渡人不比觀音大士要少多少。
而且暗佛的大悲咒更適合玄飛,他不斷的唸誦著經文。
一下是暗佛的大悲咒,一下是觀音的大悲咒。
唯一不變的是臉上的那種虔誠的神情,大家都沒有打擾他,凌一寧還在扶著巖壁在吐,她這也不算是打擾,她的俏臉蒼白得就像是列印紙。
這種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
比那動了胎氣的孕婦還要難受一百倍,就像是一股股的臭味和那令人作嘔的分屍場景直接在灌到腦子裡一樣,只要是正常人都會受不了。
趙欺夏也是正常人,只是她在抿著嘴,嘴唇發抖的在強硬的忍著。
蘇徵邪是個男人,他要保持著他鴻升客棧掌門大弟子的尊嚴,也就一直忍著吐過一回後就沒再吐。
而那仨個寶貨,現在眼睛都在噴火,已經是怒到了心坎裡了,要是可能的話,她們都想現在就將那控妖門的人一個個的切成這樣。
趙遷可是被她們玩過的,下場不比這些被處理的修行人和妖怪好多少。
整整半小時,才將這些怨魂超渡完畢,萬幸的是這些怨魂都沒存在超過一年,要不然的話,玄飛就是再念一百遍的大悲咒和渡魂經都沒用。
剛才他可是以強行超渡的渡魂經結束的,這裡還有十多個怨魂不願意離去。
吸他們到體內也是一個很好的選擇,還能提升實力,只是對於這種可憐人,玄飛實在很難再做出這種損人利己的事來。
雖說他平常做得挺多的。
“修行人念大悲咒也有用嗎?”蘇徵邪懷疑的問道。
但現實是所有的怨魂都被超渡乾淨了。
修行人和佛門弟子就像是兩條永遠無法相交的平行線,就是擁有兩種修煉法門的控妖門也只能有的弟子修習佛力,而有的弟子修習魂技。
而且明顯的是後者的吸引力大一些。
至少這一路走來,都沒遇到一位修習佛力的控妖門弟子。
“只要心誠,這種做善事積陰德的經文,就是修行人也是能用的。”玄飛回想著苦啼法師說過的話,對蘇徵邪說。
他若有所悟的點頭道:“是說普通人也能用大悲咒和渡魂經來超渡了。”
“當然,我念的只是普通的大悲咒,跟那佛門弟子用的能拿來做攻擊的大悲咒完全不是一回事。”玄飛說道。
他沒有任何的佛力,啟動不了大悲咒的攻擊性。
就像是一個魂技,讓那佛門弟子來使,就算是告訴他了任何的法門,他也用不了。
佛力和魂氣是不同的東西。
而控妖門偏偏還想讓這倆東西合而為一,就是所謂的佛魂合一。
實在是一種很偏激很大膽的想法。
要是沒用這些人和妖怪做實驗的話,玄飛是舉雙手贊成的。
而現在呢,他倒是不敢肯定了。
還有靜寧醫院的那筆債,那些在靜寧醫院裡看病的人,可有好多都是低收入的平頭百姓,那電眼男雖說還了一些債了,但誰讓他們動手的,除了那逆徒外,還有控妖門的王行我,他是要付出代價的。
還不說那些百靈門裡原本應該能柳岸花明,苦盡甘來的女妖們,就是看在貓妖毛毛的份上,王行我也是死路一條。
現在唯一要做的是先找到隱天雄和隱天雪,被人拿著倆防彈衣,真能打得痛快起來?
玄飛扶著凌一寧說:“你沒事吧?”
凌一寧搖了搖頭,她抹了把嘴說:“沒事,就是這裡,唉。”
誰都想要嘆氣,好在玄飛是做了善事,將那些怨魂全都超渡了。
好好的去投胎吧,下一世做個平凡人,不要做修行人,也不要做妖怪了。
慢慢的往前行,地上的黑水還是如常的浸過腳背,現在都無法判斷這些黑水是不是因為血的緣故,才變成這樣的。
或許是因為其它的。
越往前走,這裡的溼氣就越來越大,有些冷到了骨頭裡。
好在大家都是修行人,要不就是皮毛厚的妖怪,只有趙欺夏慘些,但她足足裹了三層的羽絨衣,大家都把衣服給她了。
所以這裡雖說冷,但也很有限,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