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擊來的陀螺斷劍。
“嗆!”
斷劍被白英擊飛,他隨即想要將衝上來的凌思旋踢開,可就緩這一緩,差點讓他那三名師兄弟葬身在蘇帛的金槍之下。
“白師兄!”其中一名身材矮小的黑袍道人嘶聲喊道。
白英正是聽到了他的喊聲,加上又見有弟子接過了凌思旋,又感到背後師兄弟的壓力陡增,才不堪的碎了口,轉身加入圍攻蘇帛的戰鬥中。
可還未等他佔盡上風,斜眼就瞥到了趙欺夏拿出的奇形香,頓時魂飛魄散,大聲喊道:“妖女,爾敢……”
話只出口到一半,就被蘇帛那千鈞之重的金槍壓得喘不過氣來。
而趙欺夏不過是到了屍爐要吃香的時間,拿香出來喂罷了。
未加入戰圈的黑袍弟子都緊張的看著趙欺夏的香和爐,彷彿隨時都會殞身殆命一般,實在都怪修香人的傳說太過嚇人。
修行人遇上修香人沒個不半死全殘的,就算能落下全屍,那下場都不會好。
不是瘋了就是變成白痴,成天流著白水,連媽都不認識。
積年下來,哪個修行人敢無視修香人,只要一遇上便使出雷霆手段,誰要制他們於死地不可,而修香人古怪的修行法門也是正當的修行人所忌憚的。
就看著香緩緩的被吸入到香爐中一點不剩,黑袍弟子才鬆了口氣,一時又覺得實在太過膽小,就紛紛破口大罵。
“妖女,竟敢拿著怪香出來,就不怕這朗朗乾坤下,所有的修行人都視你為禽獸嗎?”
“禽獸?禽獸不如吧,這妖女今天要不授首於此,本道爺的名字就顛倒過來。”
“有本事就明刀明槍的來,玩香算什麼本事。”
“就是,有本事就跟道爺打上三百回合……”
這些黑袍弟子**歪歪的亂嚼舌根讓玄飛極為不耐,他抖著腳喝道:“操你們祖宗的,人家是修香的,不用香用個**,你們修魂氣的不用魂氣試試?爺一槍崩死一個排。”
黑袍弟子都愣住了,這種粗俗不堪的言語哪像是一幫之主能說出來的。
玄飛看他們不說話了,才懶得理他們,一揮手“切”了聲,就抬頭去瞧還像穿花蝴蝶一樣打在一起的木桐和凌風。
不同的是,天空中出現了四道光芒。
“那道青色的光芒是凌掌門手中幻化出的木魂氣魂兵所洩出來的。”
凌一寧給玄飛解說著,讓玄飛大為驚訝。
原來悟魂閣中能雙修兩種魂氣的可不止木桐一人,只怕就是木桐瞧來都是大為失策了吧,要他知道凌風已修成木魂氣和金魂氣兩種魂氣的話,他還敢這樣張狂著衝到雲霧山上要奪取掌門之位嗎?
只是木魂氣的光芒比較弱,顯然凌風修出木魂氣的魂兵未有多少時日。
好在他的金魂氣實在太盛,兩種魂氣中和一下,堪堪正好和木桐鬥個旗鼓相當。
一時半會極難分出勝負,除非木桐能拿出些什麼驚人的寶物或者招術來。
而在凌正和木清風加入戰局後,又有凌思旋不顧命的廝殺引來樓夜雨指揮著十餘名悟魂閣的弟子衝了上去,二十一名黑袍道人人都無法再清閒下來,都再度的加入到了戰局中。
只是除去實力堅強的一部分外,所有人的速度和步伐都比之前要慢了許多。
滂滂的巫咒術不是說笑的,雖說對失去魂氣之前的玄飛而言就跟個小孩的玩具一樣可笑,但在這些黑袍弟子和悟魂閣弟子的眼中,卻像是毒酒一般。
喝下去的時候香甜淳美,可等回味起來卻能讓人一醉如死。
滂滂探著小臉問玄飛:“還要再施個咒術嗎?”
“你能支撐得住?”
巫咒術同趙欺夏要推動的香一樣,極費心力不說,要是想要得到極大的力量,而得做出一些性命。如同趙欺夏那視死如歸的香一般,滂滂真要使出那種巫咒術,還要各種各樣的材料不論,就是巫咒術本身的反噬都不是她能承受的。
“誰讓你不肯出手。”
滂滂像是嗔怪的說了句,玄飛怪異的瞧過來,讓她鬧了個滿臉通紅。
“先不要用了,就這點蝦兵蟹將,要是悟魂閣都擺不平的話,我可真是,嘖嘖,服了他們了。”玄飛摸著下巴搖頭說。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樓夜雨只覺得一張臉都沒地擱了。
他頓時一聲怒吼,仗著他那把古劍以及從劍身上透出來的匹練金魂氣,衝到了黑袍弟子中間,有他帶頭,剩下的悟魂閣弟子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