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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棋盤轉了兩圈,看向吳桐說:“你閱歷見識都不低,想想哪個門派的法術或者法子能讓人的魂魄迷失?”
無論是那魂氣失控的人,還是範落山都屬於魂魄迷失的範疇之內,而相比較而言範落山的情況要輕得多,要是他跟那人一樣的直接是魂氣失控的話,玄飛都難以解救於他。
吳桐正在思考,一道冰凍的魂氣箭刺過來,把他給嚇了一大跳,就看那射箭的人是在跟別的人在打鬥,無意中射過來的。
而現在整個出發點都打成了一鍋爛粥,站在這裡實在說不上安全,玄飛就一把將棋盤捧起,打了個手勢,所有人跟著往褚文才站立著的巨巖下移動。
那塊巨巖伸出來是在靠近中心的地方,但是根部卻是在山邊,至少有一兩個方面不用愁會有突如其來的冷箭,再有這伸出的岩石做為防範,就是頭頂上都不用怕,人家褚文才還將在那裡。
褚文才頃刻間就瞭解到了玄飛的用意,眼裡露出讚許的目光,眼神收回來就掃過一條打過來的長鞭上,那黑色的土魂氣長鞭竟在他一瞥之下斷成了十七八段。
來不及驚歎褚文才的絕世修為,八人躲到了岩石下,才發現於媚兒捧著棋盤也在往這裡跑,可見她也是個聰明人,只是她單獨一人的話,要是發狂了,誰有救她?還不殺得這整個出發點血流成河才算。
於媚兒又恢復了那種愛理不理人的表情,只掃了眼先她趕到岩石下的玄飛諸人,就站在不遠處將整個棋盤開啟,仔細的打量著棋盤。
蘇徵邪和凌正緊張的注視著她,玄飛拉著吳桐在琢磨這棋盤的玄虛。
“有幾個門派是特別是喜歡做這種精緻的玩意,不過像這樣成批次的出產,大半應該是注入了法術或是陣法在裡面。”吳桐發表著自己的看法,眼睛卻是沒看在棋盤上。
有範落山的前車之鑑,他可不想落得跟他一樣的下場。
現在朱吟月在照顧著範落山,但蘇徵邪的出手很重,他大約十二個時辰都休想醒過來了。
“陣法?”玄飛打量了棋盤幾眼後,就發現這種發狂什麼的不適應於他,因為他的魂魄還被雪月花瓣包裹著,再強的陣法,只要是針對魂魄的,對他而言都不管用,依他對陣法的研究都沒找到能穿破雪月花瓣的陣法,何況是別人了。
他不是瞧不起天門,只是覺得天門也不例外罷了。
玄飛看著棋盤上的棋子,要是依這棋子來擺個小型的陣法,倒不是沒有可能,只要這些小棋子上都刻有符咒,材料挑得得當一些,就有可能。
玄飛想著拈起一顆棋子拿在手中仔細的觀察,他這一下弄得吳桐、蘇徵邪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畢竟他們都認為玄飛是諸人中實力最強者,要是他發狂的話,誰能製得了?於媚兒都不夠格吧?
於媚兒也側過臉瞅向玄飛,她也想知道拿起棋子會有怎樣的後果,或者說她也想看玄飛身上會出現怎樣駭人的情況。
“有些奇怪。”玄飛自顧自的說著。
棋子用的是黑山雲石做成的,入手滑膩溫潤,上頭卻沒有刻著任何的咒文,至於黑山雲石也不屬於特殊的材質,用來做陣法的引子,特別本身就作為陣法佈局的東西,是極不合適的。
當然,要是這棋子裡有什麼古怪那就另說了。
玄飛拿著棋子往回走,蘇徵邪和凌正忙側身讓開,吳桐早就躲得遠遠的了。
凌一寧膽子卻大,就緊跟著陪在一旁,趙欺夏左手捂著小白的眼睛,右手捂著大白的眼睛,她怕這兩個牲口也發瘋了。
牲口也是有魂魄不是,否則妖精修什麼?
“你打算做什麼?”於媚兒悄無聲息的出現在玄飛身後,倒把全神貫注投入到棋子上他給嚇了一跳。
“走路也不帶出動靜的?”玄飛白了她一眼,舉起棋子就衝她過去。
這回把這個火靈宮的高徒給駭得花容失色,凌一寧抿著嘴在旁邊笑。
“一寧,你閉上眼。”
凌一寧能修魂氣,魂魄多少是被完全的被雪月花瓣給包住,玄飛擔心她被刺激了,就說道。
於媚兒本想發火,現在也老實的把眼睛給閉上了,玄飛瞥了眼她那鼓鼓的胸部,心裡惋惜,這也太容易騙了。
想是這樣想,玄飛可沒做什麼實際行動,凌一寧就在旁邊不說,他對這古靈精怪,又彷彿有雙重性格的火靈宮的女孩沒多大興趣。
更何況,這頭還要解開棋子的謎不是嗎?
玄飛正想把棋子磕開,突然後頭“轟”的一聲,看過去,就見一把火魂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