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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現在能證明那十幾個人不是她殺的了。”蘇徵邪說。
首先是魂兵的問題,大當家的魂兵是峨眉刺,假定她只修了一種水魂氣,那她就只有一種魂兵,而她的實力雖不凡,但想要一氣解決十幾位修行人,而又是在那短短的時間內,她還沒有那樣的實力。
蘇徵邪手一勾所有的算盤珠子都消失在了夜空中,而玄飛則說:“她可能先行了一步,那三當家就算醒過來了,想要這樣快追上來,在這裡埋伏,時間上還是不夠。”
蘇徵邪點點頭,示意範落山和朱吟月更加的小心一些。
而吳桐的臉色已有點難看了,現在大當家的目標是玄飛,下一回她的目標可能就是自己了,想到無端端的得罪了桃花社,惹來這樣的強敵,真是想哭的心都有了。
當時就該當即立斷,放棄考試,回鷹魂派,那豈不是很好。
沒必要為了考入天門,而把命都丟了。
吳桐正在胡思亂想,一行人卻都走到了凌一寧說的那個茅屋前,只是這處就算住了人怕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茅屋整個的破朽不堪,窗欞以下全都向外倒下了,門也大大的開著,茅屋裡到處都是蜘蛛網,能夠一覽無遺,
再看茅屋外,有一處水井,但走上前,用手電往下照,卻是乾涸已久,一點水都沒有了。
在水井的一旁是一個巨大的磨盤,上頭還有剩餘的一些穀子,但都乾巴巴的,發了一陣綠黴,不知已放了多少年。
而在磨盤的後面是一座紡車,這在現代的農村怕都不多見了,那架紡車的梭子散落在一旁,而整個支架已是完全的朽敗不堪,只怕是輕輕一碰就會全然解體。
“應該是幾百年前的茅屋了。”吳桐感嘆一聲,就聽到窸窣的聲響,立時緊張起來。
蘇徵邪握著手電照過去,卻是一條嚇得發抖的草花蛇,正定定的縮在牆角處,不知是該躲還是該逃。
範落山笑著用一條木棍把它人撩起,往山上的樹林裡一甩:“好好活著吧。”
玄飛打量了四周一陣後,搖頭說:“這不可能是那野人的屋子,這裡的灰塵都能用來蓋屋子了。”
蘇徵邪點頭一笑說:“但想必也不是尋常人的居所,能住在這深山裡,恐怕也不簡單。”
要是一般的讀書人報謂的隱居也都會找聚居的村落,真正敢在這種原始森林裡獨居,膽氣且不說,也得能防得住那些猛獸才行。
“正叔,你到房裡去瞧一瞧,看能找到些什麼東西。”玄飛說道。
這雖是站在外面能瞧到大半的模樣,但總不如走到裡頭去,他瞧凌一寧和趙欺夏捂著鼻子的模樣,想著是不願意進去的了。
趙欺夏不說,玄飛要是進屋的話,那凌一寧肯定得跟去,考慮到她,才讓凌正去看看。
蘇徵邪也示意範落山跟過去,他卻對玄飛說:“要這處不是那野人的居所,他到底住在哪裡。”
蘇徵邪猜測那鑰匙或許就是在野人手中,玄飛才一個勁的想要找到他。
想來也是,這鷹嘴山附近方圓好幾裡,要真是隨意的扔在山石裡,怕是上百年都修想能找得到,天門的題目雖是有難度,但不會到變態的地步。
“我也想知道,”玄飛歪了歪嘴說,“這鷹嘴山裡想要找個人,怕是很難了。”
“很難嗎?”趙欺夏指著凌正手裡提著的一個紅內褲說道。
這布質的紅內褲自然不是兩三百年前的人留下的了,只是上面還有些精斑,讓人看著直犯惡心。
凌正把紅內褲扔在地上說:“裡頭有一張椅子,椅子上沒有任何的灰塵,紅內褲就擺在那上面,而我們站在外頭,卻正好瞧不到那裡。”
這紅內褲要是那野人的就好辦了,不用玄飛多言,趙欺夏拿出了覓魂香,一面忍著噁心,一面用小刀拿那紅內褲切下一角。
而蘇徵邪看到那覓魂香的模樣,眉毛微微一挑,卻不說話,而範落山和朱吟月則是驚恐的交換了個眼色,而吳桐卻快連下巴都跌落到地上了,他張著嘴,一臉的錯愕和驚慌。
“她是修香人,”玄飛淡然說道,“你們要有想要走的就先離開吧。”
蘇徵邪搖頭道:“我們鴻升客棧在修行人的世界中口碑也不好,五十步笑百步,何苦由來。”
玄飛讚許的瞟了他一眼,就見凌一寧在不住的反胃,被這條紅內褲給弄得又想要吐了。
“我扶你過去。”玄飛握著她的手,將她帶到一旁,順便按著她的脈搏,當聽到她的脈搏沒事後,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