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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修煉伏魔功的佛門中人,一個能打幾個?”
“不動用魂力的話,你和第七層的差不多,要用上魂力,那就難說了。”凌寒當時神秘的一笑,“現在金剛佛院修煉伏魔功最高的是十一層,我沒遇見過,我也不想遇見,但我還是對你有信心。”
至於雪蓮指,則是金剛佛院的密法,凌寒都不甚清楚。
但明顯的是,能在苦松法師眼皮子底下偷走三本經書,這人的能耐已經讓人吃驚了。
“那就更奇怪了。”苦松法師沒在意師弟將自己的修為說出來,一臉的坦蕩蕩。
“不一定是江湖中人做的,有可能是山精妖怪。”玄飛緩聲道。
“哦?玄飛施主,恐怕你還沒留意到,這苦鳴寺雖非大德高寺,可四周都是降魔斬妖的法器,一般的妖物避之唯恐不及,怎敢跑到寺內藏經閣盜書?”苦松法師疑惑道。
苦啼法師同樣心存疑問,就轉頭去看玄飛,想聽他說出個道理來。
“我入寺時,沿著大雄寶殿一直往後走,觀察出苦鳴寺的風水格局聚周邊山川靈氣,奪天生之魄,實在時難得一見的風水局。”玄飛有意誇張著說,厚道的苦松法師老臉發燙,他是讀過《寺志》的,自是知曉苦鳴寺的風水局是怎麼一回事。
“寺裡的風水局和藏經閣的經書被竊有關係?”苦啼法師問道。
也想發問可輩份不夠的明通關心的聽著玄飛的回答。
“天地間的精魔鬼怪想要修行,不論正途邪道,都必須吸納天地靈氣,而苦鳴寺恰恰奪了這周邊的靈氣,我想會不會有可能是修道有成的妖物,故意盜走經書,報復苦鳴寺奪氣之恨?”玄飛說出了自己的推測,但他沒有十足的把握。
“苦鳴寺建成已有三百餘年,要說建成後逼走了九泉山四面的妖物,倒是真有可能,但三百年的時間,一般的妖物怎麼可能修成*人形?”苦啼法師不解的道。
妖修千載,人修百年,想要修成*人形絕非簡單的事,苦啼法師的問題正好說到了苦松法師的心坎上,但他不敢掉以輕心的是,既然並非江湖人士所為,更不會是修行人,那精魔鬼怪的可能性就大增了。
“恐怕是借體修行的妖物。”玄飛越說反而越相信自己的推斷。
真能找到八字相合的人,採用借體修行的方式,三百年的時間,法力早就超出這苦鳴寺能壓住的地步了。
“借體修行。”苦啼法師突然想到二狗發生的事,心中一顫,已然相信了玄飛的話八分。
只是對付能夠無影無蹤闖入藏經閣拿走經書的妖怪,苦啼法師心知僅憑這寺中僧人的力量是遠遠不夠的,何況還要找回那三本經書,特別是《**經》,萬一那妖物早已遠遁,就更需要助力。
求助於金剛佛院,那是遠水解不了近渴,而那位控親去的藏經閣長老也不大靠譜,反而不如直接讓玄飛出手。
接二連三的事發生後,苦啼法師算是瞧清了,這玄飛絕非尋常的修行人,更不是個普通的風水師,說是神棍那就更離譜了,他使出的道家法門,是連苦啼法師都猜不透的。
至少,苦啼法師不認為單打獨鬥自己能擺平他。
特別是在那日和日盲蛇對決時,玄飛擺出的小天風陣,事後聽趙欺夏說起那陣法的玄妙,連苦啼法師都不敢相信,這要是炎炎夏日拿來扇風多好啊。
“咳,玄飛小兄弟,這件事幫把手好不?”苦啼法師清咳一聲,壓低嗓子,湊過頭到玄飛跟前,小聲的說。
苦松法師肯定是聽到了,他緩慢的閉上眼,就當什麼都沒聽到。
苦鳴寺找人幫手,這要專到金剛佛院那,可就不好說了。
“苦啼法師的事,我是不能袖手旁觀的。但現在最緊要的是找出是什麼東西盜走了經書,我倒是個辦法。”
玄飛說完,苦啼法師趕緊問道:“什麼辦法?”
“上回我和小夏打過交道的黑熊精,肯定還未走遠,他是在九泉山住過的妖怪,說不定能知道偷書的妖物是什麼東西。”
苦啼法師喜不自禁的搓著,卻聽苦松法師慢慢的說:“師弟、玄飛施主,我只能給你們一夜的時間,明天天亮,我就必須把事情上報到金剛佛院,由他們出面派人來調查。”
這是苦松法師思索許久後做出的抉擇,上報到金剛佛院肯定是丟大臉了,讓玄飛出手相助,同樣臉丟得不輕,而日後要被金剛佛院羅漢堂巡查到,反而還要受到處罰。
只有苦啼法師和玄飛在一夜裡找到三本經書,才能把事情都遮蓋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