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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抿嘴快速的念出一道經文。
“韋陀咒!”趙欺夏失聲道。
玄飛眉頭一皺,拉著凌一寧又往外走出三四米,距離苦啼法師和日盲蛇大約十米遠才停下。
“韋陀咒是金剛佛院的除魔密咒,”玄飛聽凌寒提起過,回想起他提到韋陀咒時凝重的表情,吸了口氣,“傳聞韋陀咒一展示開,五米之內,皆成飛灰。”
凌一寧倒吸了口涼氣:“佛門怎會有這樣狠毒的工夫?”
玄飛喟然道:“佛門講究辣手伏魔,何況苦啼法師是出自金剛佛院的奇門。”
說到這裡,玄飛不禁有些奇怪,就算是奇門弟子,這韋陀咒在三十九密咒中都算是極上等的法術,怎會輕易傳給苦啼法師,看來這苦啼法師也並不僅是出自奇門那樣簡單。
趙欺夏小心翼翼的移到玄飛和凌一寧的身旁,小心道:“這裡安全嗎?”
“實在不行就跳到仙女瀑布裡。”玄飛笑道,“溪水一衝,就到九泉河了,快得很。”
凌一寧見玄飛也會說俏皮話了,嘴角不禁露出微笑。
苦啼法師和日盲蛇對峙著,那日盲蛇像是感到不妙,焦躁不安的扭動著蛇身。突然,那日盲蛇猛地往後一縮腦袋,趙欺夏立時緊張道:“不好了,這是日盲蛇要噴毒的姿勢。”
苦啼法師同樣感覺到了危險的來臨,雙目緊緊的收縮著,嘴裡念出的經文越來越快。
玄飛鬆開握著凌一寧的手,將古玉放在地上,撿起松林裡的松果和樹枝,快速的佈置著一個小型的陣法。
趙欺夏注意到玄飛將八卦中的方位交錯顛倒著排列,讓對應的五行方位變得捉摸不透,奇怪的問道:“這是什麼陣法?”
修香人注重的是天地間香氣的運用,在五行、八卦、奇門遁甲、風水堪輿一途上縱使有所涉獵,卻不會精通。
而玄飛排的陣法更和一般修行人用的陣法不同,即便是苦啼法師,怕都瞧不出個所以然來。玄飛直到將陣法排完,才抬頭說:“這叫小天風陣,利用五行相生相剋的道理,形成一個小型的風口,日盲蛇的毒液撞擊陣法的話,就會被風口卷兩旁。”
韋陀咒的殺傷範圍只有方圓五米,就算苦啼法師的實力再怎麼出人意料,都不會波及到十米之外,而且小天風陣要來擋韋陀咒簡直就是螳臂擋車了,連食香獸的撞擊都無法避過,要不然,在面對食香獸的時候,玄飛就會擺出這樣的陣法了。
苦啼法師突然停止唸咒,手聽銅鈴猛地的一陣搖晃,本來極為寂靜的松林剎時響起一陣梵音,以苦啼法師為圓心,五米之內,入目仿若一片煞白,連枯枝殘葉間的碎石都成了白色,與周圍瞬間成了兩個世界。
“韋陀伏魔。”
苦啼法師一聲厲喝,日盲蛇像是感覺到了極大的危險,用力的扭動著身子,想要游出韋陀咒的法力範圍,但還沒等它游到圈外,苦啼法師又是一聲暴喝,玄飛三人只感到一陣地動山搖,那日盲蛇的身子忽然冒出數只石柱,以無畏印的形象從地下撞入日盲蛇的蛇身上。
整個過程大約不到一秒鐘,等玄飛等人再看過去時,那條日盲蛇已然奄奄一息,躺在了石柱的上頭。
玄飛大為感嘆佛門弟子的奇特法門,同時想到凌寒那三腳貓的功夫,不禁撇了撇嘴。
“古怪,古怪。”苦啼法師蹲在日盲蛇的跟前,納悶的說著。
趙欺夏見危機已去,就跑到苦啼法師的身邊問道:“怎麼古怪了?”
“這日盲蛇是大凶之物,怎麼臨死之前也沒噴出一絲毒液來傷人?”苦啼法師皺眉道。
這同樣是玄飛疑惑不解的地方,古書中的白眼蛟可不是容易對付的,雖不是妖獸、冥獸,光憑著巨大的身軀,駭人的力量和遠超同類的毒性,就是一般的修行人都要掂量著才行。
“我看看。”趙欺夏拿出一枝冥香,頂開了日盲蛇細小的口腔,卻見裡頭的牙齒都被拔光了。
“是誰把這條日盲蛇的毒牙取走了?”趙欺夏心悸的道。
能將日盲蛇制服,而不損它的性命取走毒牙的人,能力絕對在趙欺夏和凌一寧之上。就是玄飛想要辦到,都必須大費手腳。
“這只是一條幼蛇,有幼蛇的地方,那母蛇恐怕就在四周。”苦啼法師說了聲,心中一凜,舉目去瞧四周,好一會兒,沒發現什麼異狀後,他才長吸了口氣,“我還是把它帶回苦鳴寺,讓金剛佛院的長老瞧一瞧。”
不單是他,玄飛心頭都有不好的預感:“小夏,把食香獸的肉給我。”
握著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