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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頭不一定是和尚。”被嚇得不輕的趙欺夏不滿的說。
“那光頭腦袋上有戒疤。”柱子忙說道,“兩大排,我看得一清二楚。”
那就肯定是和尚沒錯了,要不然就算是像孫大麻子那種才從牢裡出來的,也不會沒事往自己腦袋上燙香頭,而為了圖個涼快剃光頭的,那就更不可能,除非是精神病院出來的。
“真晦氣,我還想眼看著阿灝過關呢。”趙欺夏原來還不願翻上牆頭,現在還有點不過癮了。
“還好我們下來得快,不然的話,恐怕那位金剛佛院的藏經閣長老就會發現我們了。”玄飛想到苦啼法師給使的眼色,心有餘悸的說。
“先回靠山村吧,還要兩三天才能考完,不可能一直在這裡等吧。”玄飛說道。
於是就趁著天還沒黑,回到了靠山村。
沒想到孫大麻子也回來了,他正好在村頭的包子鋪買包子,撞見玄飛一臉的難為情。又不知阿灝去要錢,是不是玄飛指使的,訕然一笑,就灰溜溜的走了。
“這孫大麻子臉皮倒是厚,還敢回來住。”趙欺夏哼了聲說。
“他要不回來,總不能扔下小二十萬蓋的小洋樓不管吧?”柱子搭腔道。
二狗瞧見玄飛,就熱情的說:“玄飛哥,今天最後一籠包子,要不都給你了?”
玄飛看了看,那包子籠裡還剩下十好幾個呢,就搖頭說:“你還是留著賣給別人吧,我這剛吃飽。”
“都下午三四點了,賣不動了,包子又不能隔夜,你還是拿著吧。”二狗說著就去拿袋子幫玄飛裝起來。
“那,多謝了。”
這句話說出口,玄飛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謝這個字可是以往他從不會說的。看來魂氣消魂也未必完全是禍了。
柱子幫玄飛接過包子,隨手就抓了個塞在嘴裡,還含糊不清的說:“剛在山下沒吃飽。”
趙欺夏皺眉道:“就知道吃。”
“十三叔說過,人生在世,吃喝二字,我是向他學習。”柱子理直氣壯的說道。
提到十三叔,玄飛倒想去他的墳地那走一走,凌一寧要回義莊,就沒跟著去,柱子得了包子,要去跟村裡的閒漢顯擺,就趙欺夏這個閒人跟著他。
來到十三叔的墳地那,剛立起的墓碑還嶄新如故,就像是昨天才下葬的一樣。玄飛卻感到有些不對勁,就繞著墳地走了兩圈。
“不對。”趙欺夏突然說道,“按你說的,我每天都會過來上香,要等到七七四十九日過後才能斷香,早上用的是特製的冥香,能燒二十四小時,怎麼會才幾個小時就不見了。”
原來是這樣,玄飛恍然道:“我也感到有些不對勁,你這一說我才想起來。”
玄飛抬眼去看,趙欺夏用的冥香一般是直接插在墳包上,而不是插在墓碑前,那樣更容易讓十三叔的魂魄吸引到冥香的作用。
而此時那墳包上冥香早已不翼而飛,連竹籤都沒留下來。
這絕不是魂魄食慾旺盛的緣故,肯定有人偷香。
“這附近有人知道你是修香人?”
“沒有。”趙欺夏搖頭,她的身份絕對是秘密,否則她絕不敢把魂香擺在香鋪上。
“難道是別的修行人,但他拿走冥香做什麼?”
玄飛不解的瞧著墳包,要真是眼裡容不下沙子的修行人,可不會光拿走冥香這樣簡單,對趙欺夏這種異類,肯定會出手教訓才是。
何況,冥香是給死人用的,他拿走能做什麼?
“太古怪了。”趙欺夏抽了抽鼻子說,“沒什麼氣味。”
玄飛皺著眉頭:“你明天來上香的時候叫上我。”
趙欺夏猜估著玄飛是要蹲點,興奮的點了點頭。
回到村裡,柱子正坐在村子中央的大槐樹下跟村裡頭的閒漢吹牛:“那天我在孫大麻子那小洋樓裡一拳把那鏡子給打得粉碎,你們猜怎麼著?”
“怎麼著?”
“上水村那王神婆的兒子王木匠被我打得暈了過去。”
“哇,柱子哥厲害。”
“你們再猜猜那個叫阿灝的和尚當時怎麼了?”
“怎麼了?”
“他當時啊嚇得尿褲子了,哈哈,還是苦鳴寺的和尚呢,真是讓我大開眼界了。”
閒漢們附和著笑了兩聲,趙欺夏這臉聽得鐵青了。
“後來我才知道,原來啊,他是個酒肉和尚,還成天去香風庵偷看小尼子洗澡,一點法力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