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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字自是他的業師希望他能像松柏一樣傲然挺立於世。
一葉的法號未必就沒有一葦渡江的含義在裡頭,菩提更不用說了,菩提原是樹名,是指釋迦佛立身成佛的那顆菩提樹,後又是指得道的境界,最後在每座寺院中都有菩提法身的供奉,算是菩薩的一種。
這在佛門經典《大智度論卷》中有提及,雜書看得奇多的玄飛非常瞭解。
“除去一葉和菩提剩下的羅漢堂弟子呢?”玄飛沒在苦鳴寺瞧見那些普通的弟子,有些疑慮的問道。
按理說以一葉的性子不該讓這些人去金剛佛院報信才是,但這也是常理,要是真要惹得金剛佛院羅漢堂四大凶煞齊聚苦鳴寺,那就算人手再翻一倍,唯一的後果就是等著被犁平吧。
“都在後院裡養傷,連一葉和菩提都受了不輕的傷,這些人連動都動不了了。苦松師兄先前就在後院裡用佛力幫他們治療,幸好來得及趕過來。”苦啼法師說道。
玄飛這才明白,為何之前吵得天都翻了,不見苦松法師的人影。
“苦松法師是個好人,那個一葉我越看越討厭。”趙欺夏歪嘴道。
凌一寧拉著她的手,讓她不要亂說話。
“一葉本性還是不錯的,只是太過的偏激,這在佛門裡就是痴了,一昧的想要降魔伏妖,不分清紅皂白,由著性子去做,在金剛佛院裡也有人對他很不以為然。”苦啼法師說道,“要不是他是掌門弟子,早就被趕出山門了。”
背靠大樹好乘涼,這前人傳下來的話,終歸是有三分道理的。
“菩提呢?我看他說話時一臉的假笑,也是個戴著面具做和尚的吧?”玄飛問道。
“我對他感覺還不錯呢,”凌一寧插嘴道,“你上來就罵他,他可沒怎麼還嘴。”
“那是他骨頭生得賤。”玄飛笑道。
“菩提啊,正門弟子,又在羅漢堂,人太拘謹了,恪守門規方面沒錯,你別瞧他一臉笑意,那都是在金剛佛院被逼出來的,其實他還不夠圓通。”
苦啼嘴裡的圓通就是圓滑,他只是說得隱晦一些,畢竟做和尚,不是一般的俗人。
“他跟一葉經常下山,都以一葉為主,別看一葉叫他師兄,根本就沒把他放在眼中,而實際上菩提的修為比一葉還要深一些。”
“一葉能催動三十九種密法排名前三的金剛降魔咒,還比不上菩提?”玄飛吃了一驚。
原來菩提才是深藏不露的人啊。
“菩提並不會金剛降魔咒,但在密法裡已經修煉成了三種,而且本身伏魔功的修為就要比一葉要強,同樣是一種功法,菩提使出來威力要在一葉的三倍以上。”
“這麼強?”玄飛咋舌道。
這讓玄飛心頭有些擔憂,以一葉和菩提的實力都在山神幫手裡吃了大虧,而就他的瞭解,怕是山神幫還不具備這樣的實力,之前的推測怕是有些誤差。
現在只要出一點誤差可是能要人命的,玄飛想到木清風當時沒在總壇,對上面發生的事不太瞭解,問他也是白問,就直撓頭。
“前邊沒路了。”顧風說道。
玄飛探頭一瞧,這都快到雪池村的山腳下了,前方不是沒有路,只是全是隻能用腳走,車是開不進去了。
玄飛瞧著顧風那副膽戰心驚的表情就說:“顧助理,你把車開回苦鳴寺去等著吧,不用跟著我們上山了。”
顧風如釋重負的長出了口氣,他等的就是這句話,在寺裡他大約就聽出來,玄飛是要去跟山神幫火拼,他就是一個平頭老百姓,就算玄飛能擺平山神幫,但要是有個萬一,某位兄弟走火了,那他這條小命就算交代了。
凌正扛著木清風下車,他以前不單趕過真的屍體,還背過屍,這點根本就不算什麼。
凌一寧要幫他把手,凌正笑道:“我這把老骨頭還扛得動。”
但凌一寧還是站在了凌正的身旁,沒陪著玄飛,她怕木清風要是摔壞就糟糕了,再說她還得不時的給木清風貼定字元。
那三靈一體的上水村村上的兒子都得隔三五分鐘來一張,木魂氣修為已然不低的木清風更不用說,凌一寧斜跨著個挎包,裡頭塞得滿滿當當的全是定字元,每隔半分鐘就給他來一張。
木清風那身墨青色的衫衣外頭已經貼了足足兩三層了,這從樺甸到苦鳴寺得多遠的路啊。
“奇怪了,這裡的哨位怎麼全都沒了。”
走了一陣後,凌正臉色古怪的停下腳,環顧了四周一眼後說。
“會不會是往裡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