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恩報恩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身上的水魂氣遠強於丹陽派三人的火魂氣時,一觸碰在一起就發出驚天的爆炸聲,地上的碎石、雪塊和殘枝被全部捲入到了爆炸圈中,一時間飛沙走石,外頭的人幾乎看不清裡面的景象。
凌一寧擔憂的瞧著下邊,手緊緊的攥著玄飛的胳膊,玄飛則氣定神閒得很,對凌正信心十足的模樣,如若那三名丹陽派的修行人這樣就能擊殺凌正的話,那早就能將山神幫一舉清乾淨了,何必還一直躲在後頭。
一連連緊密的擊打聲在爆炸聲後傳來,玄飛這才露出稍稍訝異的神情,看情況似乎剛才那一次撞擊丹陽派的弟子還未被全盤消滅,甚至還有還擊的實力。
苦啼法師同樣奇怪的瞧著下面,按理說那樣的力量衝擊,就算是他都無法掠奇鋒芒,唯一的辦法就是早早的躲開,這丹陽派只是一個極不出名的修行門派,擁有火雲帕這樣的奇寶就算是極令人驚訝的事了,難道還有反擊之力?
等煙塵消散後,才看到雪地上站著一個丹陽派的中年男子,而中年老白臉和另外個丹陽派的弟子被擊倒在地上,正在不停的抽抽著。
而那火雲帕則整個的被撕成了碎片。
別以為奇寶異物就不會毀壞,越是這種東西,越必須小心。
但並非說火雲帕毫無用處,要是玄飛魂氣未失那樣級別的高手對決,火魂氣對水魂氣在戰事最緊要的時候,丟擲火雲帕,就算能爭得千分之一秒的時間就能決定最後戰局的走向。
“那是丹陽派的掌門單璉,沒想到他也來了。”苦啼法師臉色陰沉的說著。
單璉,這個名字玄飛完全沒聽說過,瞧苦啼法師的表情,難道兩人還有過節。
“單璉原是東北三省的獨行大盜,專門入室搶劫,在二十多年前嚴打的時候,被判了十五年的有期徒刑,傳聞他在牢裡遇到了丹陽派的上一輩掌門,在修行火魂氣有成後,他就越獄逃走,一直躲著不見人影,但卻繼承了丹陽派的掌門一職,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他。”苦啼法師神色凝重的說,“他還曾打傷過苦松師兄。”
“什麼?他能傷得了苦松法師?”玄飛訝然道。
苦松的佛力修為要有苦啼法師一半的話,加上第七層的伏魔功,實力不輸於苦啼,要是單璉能打得過苦松,他的實力就要重新判斷了。
“他是偷襲,這個卑鄙小人,當年我剛下山回苦鳴寺不久,受朋友之邀去樺甸幫一家人驅魔辟邪,他就趁這機會以同道的身份想找苦松師兄請教修行上的問題。苦松師兄是胸懷寬廣之人,本未在意,還留他在寺內過夜。誰知他跑到藏經閣想要盜取藏經,被苦松師兄拿住後,他痛哭流涕,大聲懺悔,說要悔悟前事,苦松師兄就信了他,誰知當天夜裡,他突然假借請苦松師兄喝茶的幌子在藥中下了丹陽派的七魂散,苦松師兄的佛力頓時消減了一半,被他趁機一掌擊中胸膛。我當時從樺甸回寺,看到他張惶的逃脫,還沒在意,等聽到寺裡的人報信,才想轉身去追,沒想到他本身不高,腳程不慢,一下就跑得沒影了。”
苦啼法師說著冷哼了聲:“我看他那火雲帕,怕是就是用這樣的法子在別的門派那巧取豪奪來的,否則依丹陽派的根基,怎配拿這樣的至寶。”
“苦松法師是奇門還是正門出身?”玄飛突然問道。
以主持一方廟宇,至少該經過佛學考試,在奇門或正門修煉過才是。
“苦松師兄當年在正門裡修煉了半年後,由於家裡發生劇變,就急忙趕回家中,並未修習完整,但苦松師兄的毅力極強,後來的修為完全是在苦鳴寺裡獨自修煉而來。”苦啼法師感嘆了一句,就狠狠的盯著單璉。
“要不是和山神幫有過節的話,我現在就想下去取那狗賊的性命。”
“有正叔出手,你還怕什麼。”玄飛說著還是有點奇怪,“要是單璉不成氣候,那他怎麼擋住正叔的猛擊?”
苦啼法師凝神一看,當即笑了:“你瞧見他腳下那發光的東西了嗎?要是我沒猜錯的話,那是明光鏡,能反射一大半敵手擊來的魂氣威力,這東西也是個寶貝,但只能使用一次。不過,明光鏡是佛門寶物,這丹陽派瞧來還是用了些手段,在苦鳴寺外頭的寺廟裡弄來的。”
明光鏡、火雲帕,丹陽派一次失了兩件寶物,還傷了兩名看來實力不俗的弟子,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現在怕是單璉心裡有點打突了,據苦松師兄對他的描述,這個時候他應該就該想退路了。像他這種性子的人,弟子的性命他是不會放在眼中的,但是肯定不會讓自己把性命搭上。”苦啼法師肯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