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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池派從名稱上就表明了來歷,自然穿著黑色的服飾,而且清一色的配著樟木劍,全是三十多歲的中年人,人數也最多,至不多有二十多人,以天池派的實力而言,已倒是傾巢而出了。
“穿著白衣的是牡丹派,她們的衣襟都繡著牡丹花色,金色為掌門,其餘的都是普通的弟子,全都繡著粉色的牡丹花。”
玄飛瞧去果如苦啼法師說的一樣,全都是女人,人數並不多,大概有七八人。但人人都是一等一的美女,腿長腰窄臀翹,留著及肩的長髮,穿著修身的白色襯衫和牛仔褲,光從架勢上看,一個少說能打兩個天池派的。
“被擊潰的是血花派的人,你瞧,他們都穿著黑色的衣服,在胸前繡著殷紅色的血花。”
這些人大約有十二三人左右,黑色的短打裝扮,胸前的血花呈三瓣裝分列著,全都剃著寸頭,模樣非常的狼狽。
“單陽派只來了三個人,就是那幾個穿西裝的。”
就算隔得遠,玄飛都能看清那些西服價格不菲,而單陽派的人個頭極高,三人中最矮的都有一米八幾,像三根立柱一樣的站在那裡。
“讓血花派打頭,這四大門派怕也不夠齊心。”玄飛摸著下巴說道。
“將山神幫打垮後,就要分財產,誰願意死的人多呢?這單陽派派來的人少雖少,但都是精英,魂氣修為不低,只是後頭可能還等著人呢。等要爭奪財產的時候再出來打悶棍,到時怕是別的門派都搶不過他們了。”苦啼法師冷笑著說。
玄飛剛想笑著調侃兩句就看那血花派的人突然暴起衝向土壇弟子,而土壇弟子毫不示弱,那排成一串的弟子們最後幾個猛地的齊步往旁邊走,就看那中間的弟子手一鬆,分成了兩排。
前頭的血花派弟子原只注意到這打頭的土壇弟子,看到陣法一變,分成兩段先是吃了一驚,就想退回到原地,手裡打出兩個白色的小圓環,擊在地上。
“血花派修煉的是水魂氣,土克水,血花派去對土壇弟子,能打贏才怪了。”玄飛搖頭道。
果然,那幾名想要退回去的血花派弟子突然感到身前一股強大的衝擊力,等他們再抬頭去看,就見地上原本擺在一旁的三塊巨石被土壇弟子用土魂氣猛的舉起,用力的砸了過來。
巨頭帶出的破風聲就是站在山頭上都能聽得極為清楚,血花派弟子來不入防備,紛紛趴底到地上,想讓過巨石,沒想那巨石橫亙在半空時突然一頓,接著直接就往下砸。
那幾名血花派弟子魂都嚇沒了,齊刷刷的往旁邊一滾,巨石砸到地面,原本那洗臉盆大的坑洞一下被更大的坑洞所取代,巨大的轟鳴聲在整個山谷裡迴盪著。
應是血花派掌門的頭髮花白的男子面無人色的瞧著這一幕,腿肚子都在打圈。
而土壇弟子像是亦不好受,畢竟土魂氣是殺敵一千自傷八百的魂氣,人人慘白著臉在大力的喘息著。
而那巨石雖未直接砸著任何一名血花派弟子,但有幾塊撞飛的碎石擊穿了兩名血花派弟子的肚子,血流了滿地,有名弟子的腸子都流了出來。
血花派掌門揮手讓兩名親傳弟子將受傷的弟子救回來,虎視著土壇弟子,隨時都像是要親自上去搏殺一樣。
“恐怕要是這樣拼下去,土壇弟子最多隻能再拼上一輪就會全都重傷下場了。”凌正觀測著山谷中的情形分析道。
凌正老於江湖,雖修習魂氣的日子還短,無礙眼光的深毒。
苦啼法師讚賞的向他瞧了眼,笑道:“兩虎相爭必有一傷,我們就坐收漁人之利便好。”
玄飛託著下巴不置可否。
山神幫說來和他還有一些淵源,這山神幫再混蛋,虎落平陽被犬欺總讓他瞧著心裡不滿。有本事這四小門派趁著山神幫完好無損的時候過來吧,這打落井下石的事,做起來還一點都不心虛。
他是全然忘了某些時候他做這種事的時候那種不以為恥,全以為榮的精神。
“又變陣了。”苦啼法師眸中精光一閃,說道。
玄飛就看那十名土壇弟子突然圍成了一個圈,背靠著背,面朝著血花派,這比肩抵肩可能還要更容易聚集魂氣,只是這怕是土壇弟子最後的殺招了。
殺招一出,就無法再收手,全是一場死局,就如同那日趙欺夏面對著一葉時一樣。
玄飛沉吟了片刻,就揮手讓凌一寧將木清風的頭套取下來。
木清風許久沒見陽光,被陽光一照,頓時把眼閉了一下,才慢慢的適應過來。
凌一寧早已沒再貼定字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