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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老道是天池派的掌門卓東搖,當年山神幫佔據長白山的時候,卓東搖親眼目睹著山神幫將天池派趕盡殺絕,心裡早就對山神幫充滿了仇恨。”苦啼法師嘆息道。
玄飛望向李謙,李謙滿臉尷尬的說:“我曾聽滂滂提起過,當年山神幫初立,本想借長白山腳的九泉山一帶為根基發展,不料天池派仗著自己勢大,不單不允許還要求山神幫滾出東北三省,才火拼了起來。”
“宋幫主正是在那場戰鬥中表示卓越被選為下一任幫主的人選進行培養的,現在說來已是六十年前的事了,那時宋幫主才年僅十三歲。”李謙說著嘆了聲。
“輪著嘆氣?苦啼法師你的說法像是同情天池派,但要沒有他們硬想要壓迫山神幫的事,怕是山神幫也不會下毒手。說來,山神幫並未斬盡殺絕,否則以山神幫今時的威勢,想要剪除天池派,那不過是舉手之勞。”玄飛說著,看到凌一寧和趙欺夏把大白小白放在地上,兩隻雪兔王快活的玩鬧著,撲撲的弄著山頭上的雪到處都是。
“現在怕是卓東搖慘了,風雪咒已成,就是宋幫主復生都得小心應對,這是天生之威,不是人能抗衡的,就算是修為精深的修行人都不例外。”李謙說道。
“不單是卓東搖,就是那些天池派弟子都被白雪慢慢的擠成一團,想要突圍,難度不小。”苦啼法師的眼光很毒,“最薄弱的是西北面,那裡是松林,裡面的積雪很小,風雪咒排程了白雪後,雖不斷的打著轉,但那裡的雪團還是比較薄。”
李謙仔細一瞧,佩服的點頭。
“最好突圍的其實是正面,那是白子松站立著的地方,只要往那一衝,帶動風雪咒往雪月樓衝去,白子松怕都會有顧忌。”玄飛輕笑道。
玄飛的眼光才叫真正的毒辣,他早瞧出雪團雖在不斷的縮小,但也在緩慢的往東移,表明風雪咒正在隨著天池派弟子突圍的方向在動作,那就意味著要是天池派弟子往正面突圍的話,這雪團反而會向白子松壓來。
速度就算慢,白子松都不一定能停得下來,那身後的雪月樓就會陷入危機之中。
苦啼法師凝神瞧了會兒,點頭道:“確實像玄飛說的一樣。”
“李謙,你們盜走苦鳴寺的《摩訶經》和《迦南經》還在幫裡嗎?”玄飛問道。
苦啼法師聽他提起忙說:“還有明通。”
“明通法師毫髮無損,被關押在後面的思過臺下,每日伙食供奉一點不缺。”上回苦啼法師來的時候就是由李謙出面接待的,兩人已經打過照面,李謙知曉苦啼法師是苦鳴寺的人,見玄飛和他語氣不生疏,就刻意把明通的狀況說得好些。
而其實明通每日就一頓飯,半杯雪水,飯是半個饅頭,雪水是茅廁下方的排糞溝裡舀出來的,味道確實不怎麼樣,這只是吊著明通一條命在罷了。
誰又能知曉玄飛這個平白無擺得到幫主頭銜的傢伙,先前不翼而飛,現在又從天而降,還跟苦鳴寺的和尚交情不錯。
明通不死就不錯了,苦啼法師知曉李謙的話摻有水份,這時也無法追究什麼,就等他說出經書的下落。
“經書要麻煩一些,滂滂已經把它們賣給了懸紅的人。”李謙說著特意瞟了眼苦啼法師。
“是誰發出的懸紅?”苦啼法師皺眉道。
這兩本經書對苦鳴寺而言是至寶,就對金剛佛院來說都不算太了不起的東西,幫著苦鳴寺攻打山神幫只是顧及一個面子問題,而就算是別的佛門大派,比這兩本經書更了得的東西都在所多有,就讓苦啼法師特別的好奇。
“是青龍幫。”李謙小聲道。
“青龍幫?”苦啼法師瞳孔一縮,閃過一股耀眼的精芒。
青龍幫玄飛倒是在鳳城就聽說過了,是東北三省比山神幫還強的幫派,裡頭的修行人無論數目和質量都遠超山神幫,與金剛佛院的整體實力不相不下。
這實在給苦啼法師出了個不小的難題。
“青龍幫懸紅十億要取這兩本經書,我們山神幫實在缺錢才打苦鳴寺的主意,還請苦啼法師見諒。”李謙厚臉皮說道。
要經書還在山神幫,有玄飛出面,那經書鐵定能毫髮無傷的拿回來,現在到了青龍幫的手中,問題就大了,就算逼著山神幫去火拼,還不定是人家青龍幫的對手。
何況這種事金剛佛院怕也做不出來,只是要讓金剛佛院去和青龍幫交涉,也並未能有什麼好結果。這種修行幫會是極為難纏的,保不齊背後還有別的門派在。
像李謙就能拉出個金龍派來,這青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