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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玄飛就曾問過凌一寧她們,趙欺夏說想去瞧瞧,凌正有些動心,畢竟天門可是修行第一門派,而凌一寧當時說要考慮。
其實她就是隨口說,她一向是極聽玄飛的話,誰知玄飛還上心了。
“你要去的話,那我就去。”凌一寧輕聲道。
玄飛心裡一曖,握住了她柔若無骨的小手,將它貼在臉頰上。
周圍瞧著的人都是一陣錯愕,原以為這傾國女子是那穿著西服的男人的女友,誰知是這造型邋遢的小青年的女友,頓時惋惜痛惜加可惜,恨不得來個英雄救美。
“軍子說把東西送到酒店裡了。”鄭鐸走回來說道。
“那回去吧。”玄飛站起身,冷眼掃向四周的人,哼了聲,往餐廳外走去。
玄飛、凌一寧住的是總統套房,鄭鐸也住在裡頭,只是不在同一個房間,隔著兩三道門,半夜還能聽到搖床聲,一搖沒五個鍾都停不下來,讓鄭鐸簡直佩服死玄飛了。
總統套房的客廳裡放著個冰櫃,想必就是鐵軍讓人送來的東西。
玄飛走到冰櫃前一瞧,就傻住了,滿滿一冰櫃的血漿袋,從鮮血來瞧,幾乎全都是成年童子血,這一櫃怕不有四五百斤去了,別說是一般的鬼怪了,就是黑山老妖那種貨色,貼兩張黃符扔過去也得立時魂飛魄散。
玄飛不禁奇道:“這鐵軍從哪弄來這麼多的童子血?”
鄭鐸曬然道:“花錢弄的唄。逃北者裡有一大堆的,就想過來丹東高價賣出第一次,軍子要是隻要她們的血,還能給一定錢的話,每天都能弄來這樣一冰櫃。”
鐵軍經過這兩日發生的事,算是明白了像玄飛這樣的高人,就算給錢別人都不一定能領情,瞧他那日的湖邊別墅要了成年童子血,之後又未用,就留心了。
這找來了好幾百斤的血漿,花的錢給之前談定的報酬要低不說,還能給玄飛留個好印象。
“怎麼運回樺甸?”凌一寧問道。
“找輛冰櫃車託運就好了。”鄭鐸瞧著玄飛滿足的樣子,有些後悔,要早知道這樣的話,他弄一卡車成年童子血,也比那兩億便宜得多了。
“你先安排吧,我休息半個時辰,咱們就回樺甸。”玄飛拍拍冰櫃,滿意的說道。
趕回樺甸的途中接到鐵軍的電話,鄭鐸帶著笑說完後對玄飛說道:“軍子讓我多謝無魂先生,說是日後去樺甸一定要再給無魂先生帶一櫃。”
玄飛不置可否的嗯了聲,要能將魂氣修煉回來,這成年童子血的作用就不大了。
到樺甸的時候夜裡都快凌晨一點了,鄭鐸安排的冰櫃車就一路跟在後頭,在幫玄飛搬上樓的時候,一個趔趄差點摔倒,玄飛眼明手快,伸手托住了冰櫃。這些搬運工瞧著玄飛單手就將少說一噸的冰櫃,眼珠子都快跌落地面了。
“小心一點。”玄飛鬆開手,搬運工忙托住冰櫃。
開門的是凌正,他反穿著灰藍色的道袍,袍角的骷髏頭正衝著外頭,嚇得搬運工都不敢說話,一概的把頭低得低低的。
“小夏呢?”
“有人家裡出事了,把她請了過去。”凌正示意搬運工把冰櫃放到廚房裡,對玄飛說道。
“大半夜的還在忙,這些樺甸的市民可真沒個讓人休息的時候。”玄飛笑笑,看著鄭鐸送去搬運工,回頭打了聲招呼,掩上門離開了。
“現在樺甸的人都稱她為女菩薩呢。”凌正感慨的道。
“這樺甸的民風也太淳樸了。”玄飛說著就往洗手間裡走,累了兩天得好好洗個澡休息一下。
趙欺夏回來後玄飛跟凌一寧已經上床了,她硬是敲門把已然深入敵後在肉搏的玄飛給開得啞了炮,拉著滿臉紅潮的凌一寧說著丹東的事。
玄飛都被弄得沒脾氣的拉著被子把頭給蓋上,再睜眼就是第二日的中午了。
凌正在玄飛跟凌一寧去丹東的兩日,把另外的那套複式樓給闢成了專門接待上門來求救的人。有玄飛這些活招牌在,鳳西街的樓盤一下就賣了一半,顧風沒事就會帶著娜娜過來。
回到樺甸的第三天,玄飛坐在家裡喝著顧風帶來的老山茶,就見趙欺夏偷偷摸摸的跑過來,將小白往地上一放,就小聲說:“山神幫的人來了。”
趙欺夏在凌一寧那聽說了玄飛跟山神幫的恩怨,這一遇到山神幫的人就立馬趕過來報信。
玄飛心頭一凜,在丹東就猜測著凌一寧跟李謙打了照面,那李謙極有可能順藤摸瓜,跑到樺甸來找凌一寧,只是沒想到會這樣快。
“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