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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男原先對玄飛的禮敬也像是在這一刻消失得無影無蹤,一上馬就揚起手裡的馬鞭衝著馬屁股就是一抽,連人帶馬像是離弦之箭一樣的飛馳而去。
其餘十多米騎士裹脅著蔡文姬也像是一團捲風一樣的奔去。
玄飛不由得一讚,這草原上的騎士果然比那拍大戲的群眾演員強上數倍有餘,但是和他相比的話,那就不算什麼了。
玄飛雖是沒了魂氣,但他練的武功卻有獨到之處,否則也不能光憑武術就能跟著蘇徵邪、於媚兒他們而不算掉隊太遠,他要真的發狂著奔跑,能跟汽車一樣快。
那馬兒再快,能比得過汽車嗎?
玄飛一抱起小白在懷裡,就撒開膀子飛奔,在大約兩公里外就追上了白衣男他們。
這些草原上的雄鷹看到玄飛不緊不慢的追上來,一個個的表情都極為精彩,彷彿像是見了鬼,又像是見了神一樣。
而按玄飛現在的地位,後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白衣男萬分欽佩的看著他,心裡那一丁點的懷疑早已去到了九霄雲外,只是他想不清楚的是為何單于還那樣的不肯相信他。
能跑起來和馬一樣快,還能驅動天雷的男子,那不是崑崙神是什麼?
要是得罪了崑崙神,白衣男想到這裡,整個身子打了個哆嗦。
天曉得崑崙神會拿出怎樣的懲罰來,想起那幾百年前的一場大雪,現在每個匈奴族的健兒都印象深刻,不是他們親身經歷過。
但是那些老人們口耳相傳說的那些事,想想都讓人不寒而慄。
那個冬季都個大草原裡凍死了大約數百萬頭的牛羊,還不算那些死去的人,而要不是那樣的話,怎麼會被漢國的軍隊給打得屁滾尿流,又怎麼會有一支部落北遷到更遠的西邊。
白衣男回憶著過往,現在再看氣定神閒的玄飛,眼神裡就帶著濃濃的敬畏。
一路上所有的匈奴族騎士不敢再質疑玄飛的真假,而更不敢再喊玄飛玄大師,而是打心眼裡相信他的說著崑崙神這個匈奴族最尊貴的神祇的大名。
而其實他們除了在停下來補給的時候,說過兩句話外,一路上直到單于王庭,幾乎沒怎麼說過話。
蔡文姬倒是跟玄飛說過兩句。
“你能帶我回鄴城?”
“要看情況。”
“看什麼情況?”
“不能說。”
“你不是漢國的神官嗎?”
“我那是吹牛的,你也信?你智商不是挺高的嗎?”
沉默一會兒:“智商是什麼?”
“就是一個人的智力程度。”
再次沉默一會兒:“智力是什麼?”
“下回我們再聊。”
玄飛無法向一個完全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解釋名詞,這難度比他跟道拓單打獨鬥還要打贏道拓還難。
他現在提神筆在手,要是有充足準備的話,道拓那樣級別的高手,他還是自信能夠對付得了,可惜的是那種變態也太少了。
越往東走水草就越是肥美,那綠油油的草地看著真正的讓人心曠神怡,當然,這樣的前提是草地裡的蟲蚊能少一些。
蟲蚊是沒有任何智力的動物,它們完全無法像別的動物一樣感覺到身旁的危險,更別提玄飛現在還無法利用魂氣,那就是說所有的像修行人那樣驚退動物的法子,對他來說是一點都不管用。
好在玄飛跑得快,就算是有想趁火打劫,在他腿上來一下的蟲子,那也是根本沒機會的。
而再往東走了大約五十里地,草已經齊腰高了,玄飛近乎是踏著草甸在走,腳下就跟墊著一條永遠看不到邊際的草做的席夢思一樣。
再走了大約兩個小時,總算是能看到有人煙了,其實在中途還是遇到過一些小的部落,而那些實在無法被稱為部落,應該叫是零散的匈奴人。
最多也不過是十來個帳篷,而這裡光是一眼望去就能看到成千上萬的帳篷在排列著,而這也肯定不是左賢王的部落,那裡玄飛去過。
就看在帳篷的旁邊是一處極為廣大的湖泊,算一算路程,現在應該已經是到了內蒙了。
這些草原就是內蒙那舉世聞名的大草原。
不少的人都在埋鍋造飯,看到白衣男的時候,這些人都熱情的跟他打招呼,從他們的交談中,玄飛偶爾能聽到陝西話,而也聽出了那白衣男的名字,他叫劉豹。
這些人不清楚玄飛就是最近傳說過來的崑崙神,要不然這地上都得跪著老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