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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管的分佈也從來不會相同。
而血管的長短寬厚,縱橫所在的位置都在訴說著人前半生後半生的運勢。
這比手相、面相,甚至是生辰八字都要準確得多,而血相還能推算出前半生的過往,真正精研血相之人,在他們的眼中,這些血管就算是在訴說著一段段的故事一樣。
玄飛雖從朋友那聽來流雲子的過往,而其實泰半是透過血相來推算出來的。
血相雖是玄妙至奇的相術,但極耗心力,玄飛後來沒有再一年年的算出流雲子經歷的大事,實在是身心疲憊至極,連呼吸都有點不舒服,這才趕緊的往上走,在下把叉之前,坐在地上大口的呼吸著空氣。
“一刻鐘。”玄飛說,“還要一刻鐘我才能起身。”
他整個的躺在地上,不時的喘著氣,好些年沒看血相了,這種相術和催死都差不了多少,以前魂氣還在,那倒沒什麼,完全能給身體做著支撐,而現在魂氣已失,強行用血相術,那真是能把人累死了。
玄飛抓起在身旁不斷跳動著的大白塞到了腦袋低下做枕頭,現在可沒什麼閒情去逗這兩個牲口,他完全累得連動都不想動了。
蘇徵邪見他累成這樣,猜到是心力的問題,就拿出水喝了口,沒說話。
趙欺夏拉著想要爬到玄飛身上的小白,掏出兩塊餅乾餵給它吃。
凌一寧坐在玄飛身旁握著他的手,凝視著他微微發白的臉龐說:“要不要多休息一會兒?”
玄飛咧著嘴角艱難的笑笑,就閉上了眼。
於媚兒不滿而又無奈的抬頭瞧著慢慢西下的太陽,真要等到日落西山才能到山頂嗎?
葉鈴低頭在思索著玄飛先前的幫流雲子看相時說的話,越想越覺得不可思議,那樣的相術會有嗎?她作為火魂社刻意培養出來的培養出來的高徒,對於命理一道,雖說不上精通,可也沒到什麼都不懂的地步。
但她也從未聽過有這種厲害的相術,要是他肯教我的話……葉鈴側頭瞧了眼還緊閉著眼的玄飛,搖了搖頭。這種奇門異術哪是能隨便教人的。
吳桐拉著凌正在說著流雲子的傳奇:“沒想到是他,他的俗家名叫房嘉,和玄幫主說的一樣,他的經歷很是曲折,但他同樣是那個年代被認為最有可能晉身天門的強人,傳說他也是受蒙堂邀請才去參加四聖地的考核的。而他當年做的那些事,都震驚整個修行界。”
凌正是新晉的修行人,對修行界的瞭解並不多,聽吳桐這樣說,他也感到特別的驚訝。
這樣的強人會遇上怎樣的對手,才會連小弟弟都保不住,還要去做變性手術?
“我沒想到他還活著,”吳桐狠狠的拍著手,“要不然我早就能猜到是他了。”
凌正輕輕點頭,目光卻是在四周裡來回的逡巡,他還要負責守衛,要是在這時突然殺出個什麼東西來,大家的警惕性都不高的時候,那就糟糕了。
一刻鐘極快就過去,現在太陽已完全的偏西到了快要落下山的地步,火紅的餘暉灑在這片山道上,特別的美豔,就像是個穿著整齊衣裳的絕色少*婦,突然的就脫了半截一樣。
那些碎石、野草、雜樹披上這層晚霞,才顯得不再那樣的荒涼,而略微有了些詩意。
吳桐一時間詩興大作:“深秋餘光照,荒山遠路遙,登頂不知時,且把角旗抄。”
一首打油詩,平仄押韻全然沒有,讓精通詩文的葉鈴都抿嘴而笑。
玄飛感到身體裡的活力慢慢的恢復了一些,就站起來說:“走吧,希望前面的關卡不要太難。”
於媚兒媚笑道:“再要出個看相的流雲子,怕是也很難找到了吧?”
誰都瞧出玄飛是在推算命理時消耗了太多的心力,連吳桐都不例外。
再往前行一連四關都是依靠魂氣修為就能闖過的關卡,玄飛也樂得休息,而這些關卡在高手如雲的玄飛小分隊的眼中,實在算不上是什麼難事。
如摧枯拉朽般連線突破來到了最後兩道叉的地方。
此時太陽還沒完全的落到山背後,還能借著餘暉前行,可天色也慢慢的暗沉下來了,趙欺夏點燃了一根照明香,連線的闖關讓大家的魂氣都消耗得極為嚴重,為了節省些魂氣,只有用照明香來照明。
而趙欺夏這照明香又是極為強悍的,一照之下,方圓十米之內跟白晝一樣,先前玄飛到地底去找青石,腰上彆著的就是這個。
比什麼強光手電、魂氣都強多了。
就這樣走了大約十多步,來到倒數第二把叉標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