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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麼?”
“我要你再用你的手去挖你的鼻子,我要你看著天花板,咬著自己的指甲。不對、不對,我還是要你躺在我的膝上,讓我做你的枕頭,在我的膝蓋上安穩地睡覺。”
“阿濃,你所愛的丈夫已經回來了,而且很驕傲地回來了。”
“‘把身上的灰塵弄掉站起來。給我飯!’我希望你這樣大聲地叫。殿下!我不希望你因此而驕傲,你只是打倒了美濃的一條蝮而已,那有什麼了不起!阿濃的殿下才不只是這樣而已!他是一個大英雄,愈磨愈亮,像大地、天空,像雲一樣,是一個積極進取的人。你還我阿濃的丈夫,把我的丈夫還回來。殿下,在阿濃的膝蓋上,還我阿濃的丈夫……”
這種話也只有她敢說。
原來美濃一代梟雄最鍾愛這個女兒,不是沒有其原因的啊!她心中雖然很高興丈夫平安歸來,但只是打倒一條蝮而已,雖然這場仗打得很漂亮,卻不希望丈夫就此驕傲,因此用這個方法鞭策自己可愛的丈夫。
“哈哈哈!”信長又笑道,“正德寺是我信長一個人的舞臺,然而我回到這裡卻似乎不行了。阿濃,把我的扇子拿來。”
最後這句話又回到他原來的那種語氣。
阿濃就是希望聽到這種聲音,聽到這聲音,她立刻就拿著他的扇子過來了。
信長也站起來,開啟扇子,放在自己的肩上。
人間五十年,
乃如夢與幻。
有生斯有死,
壯士何所憾!
信長原本就很喜歡舞蹈,在吉法師時代他曾學過幸若(日本傳統戲劇“能”的一種)中的謠曲敦盛中的一節。
在他的舉手投足之間,散發著不凡的氣魄,這美感令濃姬嘆息了。
其間,信長也回答了濃姬對他的激勵。
舞完,信長嚴肅地坐在濃姬面前。
“阿濃!”
“是。”
“你要知道,生死只是一線之隔。蝮現在已無法再站起來了,起來的是我信長,我希望你能好好地看著我。”
“起來的是信長……”
“是啊,上總介信長戰勝了蝮。我不是為此而改變我的服裝,因為這是我等待了許久,也是我該起來的時候了。這是我的直覺,我知道自己必須起來。而我現在已經起來了,就必須繼續活動下去。然而,我的活動必須有一定的秩序,你等著瞧吧!我一定叫阿濃永遠不會對我感到厭惡,永遠認為我是最可愛的丈夫。”
“殿下!這些話如果能讓平手爺爺聽到多好。”
“是的,我知道阿濃和爺爺的心意。”
“是啊,聽到你說這些話,我就安心了,我實在很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