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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過,你要死。”

……看來對於賣國賊的憤怒已經讓我忘記了他是一個變態的事實。但魏莊被縛住,這下誰能解救我?

作者有話要說:莫非我對咖啡產生免疫力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

寫完了,可能有點亂,明天會做一下修改~見諒~

☆、為時已晚君莫恨

有種人是碰不得的,比如景銜這樣的。

他們氣量狹小,並且心理變態。但景銜這種人,卻是一個世界上最不多的人群。因為他們是野心家,敢於將野心付諸於現實。這種人的數量雖少,卻往往是這些人破壞了表面上的和平,讓世界重新洗牌。比如希特勒。

我差點喊出魏莊的名字,到了嘴邊卻開不了口,只能在心中吶喊著小黑快出來。

但那灘黑水並沒有回應我。

“黃泉水……”景銜笑了起來,眼中不屑的意味很濃。他稱小黑為“一個上不了檯面的東西”。

我心中驚訝,但隨即又想到第一次見到白玄時的情景。那時我即將被小黑淹沒,白玄出現之後,小黑卻退到了腰間。

那麼照那個情景來看,小黑怕這些人的。而景銜身為白玄的祖師爺,必定更讓小黑害怕。

我心中暗罵自己倒黴,想著自己大概命絕於此。沒想到景銜自己鬆了手讓我跌在了地上。

“沈伯真是你叔父。”他勾著嘴角,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語氣篤定。我心中微感驚訝,但表情還算得上鎮定,畢竟有了白玄的前車之鑑。我想到叔父的信,這個老混蛋肯定是站在了景銜的對立面。可景銜究竟是個什麼意思,我不清楚。

我這種無名小卒,按理說根本就成不了事。就算是魏莊在身邊又怎麼樣,景銜這個老王八看起來就是一副不好對付的樣子。我們根本就不能成為他征服世界的絆腳石。

另一方面,我拿不準他當初到我家的意思。

他裝成我叔父的樣子去跟魏莊寒暄,擺明了就是不想暴露自己,那他當時究竟是想知道些什麼?現在他卻將自己暴露在了我們的面前,還將景銜也帶了出來。他現在又想要做些什麼?

這些疑點,我反覆糾結都弄不明白。就如同我想不明白他把魏莊變成人彘,現在卻把自己弄得跟魏莊成了同一張臉,是一個道理。歸根結底,或許是變態的腦回路跟我們正常人的不一樣。

或許,我還可以斷定他的血型是AB型。

他見我不回答,又看了這邊一眼。那一眼特別的滲人,如同小李他媽的飛刀。嚇得我哆嗦了一下,趕忙答道:“是。”

“沒用的東西!”景銜得出了個結論,那眉飛色舞的表情彷彿在對這個結論感到沾沾自喜。我嘴角有些抽搐,這尼瑪證明別人是傻逼顯得自己很聰明是不是?把自己擺到傻逼的那個境界,不就是證明自己其實就是傻逼中的戰鬥機嗎?!

但是這個想法我不敢提,只能眼巴巴地看著景銜,期望他能再說點什麼。

我握了握拳頭,手心裡全是汗。時間過這麼久了,魏莊也不知道怎麼樣了。我現在挺後悔一個人進來的,但若是跟魏莊一起進來,讓他看到了這副模樣的荊何,估計對他來說也是個打擊。我心裡思前想後的,估計臉上全表現了出來。忽然,景銜伸出了手。我見他那雙白淨卻手指修長的手伸過來的時候,只想往後退。但我不過是動了一下,頭髮就被抓住了。

我頭皮被拉扯著,疼得手腳發麻。

而景銜的手直接按上了我的肚子。他眼含不屑地看著盯著那兒,口中說道:“沈伯真這個庸人,算我白教了他這麼些年。居然想出這麼個餿主意。”他的手指真是美麗“凍人”,這點和魏莊一模一樣,按在肚子上如同冰塊,刺激得人難受。而且他指甲很長,白森森的,看起來像是尖銳的骨刺。他就用那個指甲一下下地戳著我的肚子。沒怎麼用力,還是讓人覺出了疼。

“這麼個東西,不過就是隻螞蟻。”這話一落,他的臉就變得殺氣騰騰,兩頰都被陰影籠罩。我看著他手向後一退,那指甲變得更長了。那手五指彎曲,如同鋒利的爪鉤,閃電般地向我肚子刺去。

操!

我心裡想的就是這個字,再者就是完了。這個爪子一下去,我準得腸穿肚爛。但結果是這個情況來不及發生。在那爪子襲向我的瞬間,木屋的牆壁被撞開,一股黑氣潮水一般地湧了進來。景銜眼神冷颼颼地瞪過去,他那白色的唐裝霎時飛舞起來。這間和室用的是純木地板,但下面一定是接著地面的。但那黑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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