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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茶房領水手去看十號房間。水手給領到房裡去了。醋粟心眼機靈,他等著看會不會出事。真出事了,店東給喚了去。樓上傳來吵架的聲音,技工又突然出現了,給店東一把揪住領子,一舉一動就象個醉鬼。店東把他推到街上。原來這傢伙待在十號房裡,發著酒瘋,硬說他定下那間房間了。醋粟看到剛才這人還神志清醒的,一下子竟然發了酒瘋,不免大吃一驚,就不由跟著他跑到街上。技工就象個醉鬼那樣搖搖晃晃的走著,剛走到街角,就清醒了。醋粟回到客棧,他再等著,在這時候,他看見技工又站在對街了,抬頭望著客棧的樓上一扇窗子。
“您知道客棧裡出的是什麼事嗎?”我問道。
“我想我猜得到是怎麼回事,先生,”探長說。“那技工一定是受印度人密令指示的。印度人太受注目,不敢冒險在銀行裡和客棧裡漏臉。技工聽見水手準備過夜的房間。很顯然,印度人想要弄清楚房間的樣子,在客棧的什麼地方等等事情。那傢伙因此就跑上樓去看了一下。人家撞見他在房裡,要想逃過這一關,最容易的法子就是假裝喝醉了酒,不消說,他準是去把情況報告給僱主聽,他們就打發他回去,查明水手有沒有在那兒過夜。我就是這麼解這個謎的。孩子離開客棧以後,出了什麼事——我們就不知道了。”
我們一走進客棧,就看出那兒出了亂子。店東在樓上,不准誰去打擾他。“跟我來,先生,”剋夫探長說,一邊沉著的領頭走上樓去。
那個大發脾氣的店東聽得闖進去的是誰,就開啟起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