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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句我,又沉默了。
他沒什麼用,又不能替她打理後宮諸事,又不能臨朝聽政,全天下人都知道,他的作用,就是給皇上陪寢。
他沒什麼野心,也不敢做他想,往後……往後,為自己那記不起的過往贖罪吧。
長沁機靈,上午,給班曦送了碗紅棗湯,嘴裡還說:“補氣養身。”
班曦一口喝乾,笑了。
“他人今日做什麼了?”
“說是在院中坐著發呆,又到千秋閣給沈帝君磕了個頭,回來了。”
班曦羨慕道:“他倒是清閒。”
過了會兒,又道:“……還知道看看知行,也算不錯。”
班曦說完,又難過起來。
把沈知意當知行看吧,她嫌棄得很,又不能睡,心裡總覺得愧疚。可不把他當知行看,她卻覺危險。
尤其真的有了聯絡後,心裡滋生出的那種彆扭又私密的親切感,讓班曦惶恐不安。
她怕自己淪陷進錯誤的泥沼中,背叛了她年少時期的深情。
若是自己真的喜歡上沈知意,那不就是遂了他的心願嗎?沈知意從前所說的,她與知行情薄似笑話,不就應驗了嗎?
班曦痛苦不安,煩躁地想了會兒,問長沁:“茶青方到哪了?”
“今日剛到京,回關府看望關老夫人了。”長沁說道,“明兒就回了。”
班曦嗯了一聲,皺著眉說:“叫人過來吃飯。”
長沁一聽就知她說的是誰。
班曦等沈知意來的這段時間,已經坐不住了。
她轉來轉去,索性扔了摺子,坐在椅子上,交疊著手託著下巴,等沈知意來。
他在床上,確實不像沈知意。
以她對沈知意的瞭解,若不是故意做戲給他看,壓根不會那麼規矩聽話。
他有些聽話過火了,但卻並不刻意,也不做作。
這應該演不出來……吧?
所以,有沒有可能,真的是知行……借人還魂?
班曦滿腦子這些想法,她又把長沁叫來,說道:“無名山的禪師,可雲遊回來了?你去請,就說朕想聽聽禪師講法。”
過了會兒,她又喚長沁來:“稷山有巫,據說有換魂之術,你去讓人打聽打聽,看能不能把這些巫人請來,朕想瞧瞧究竟。”
長沁愣了愣,狠狠點頭:“……哎!”
沈知意來時,還抱著沈石生。
天冷了,豹房給沈石生勾了金絲腳套,還穿上了棉衣,這傢伙卻不樂意走路了,懶洋洋窩在沈知意的懷裡,跟他前來面聖。
“過來。”看見他,班曦的眼裡有了點神采。
沈知意輕輕把貓放在軟塌上,自己走到班曦身旁坐下。
班曦摸著他的長髮,回味著昨晚的那旖旎風景,在他唇上輕印了一記,低聲說道:“就這樣吧……就這樣,不要變了。不要是做戲給朕看,你這樣,很合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