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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請我,也不過是在德聚樓擺宴,而且只是一桌。眼下這規格可比德聚樓要高出好幾個檔次,真是人比人得死。”
此時人已到期,除了坐在右邊次席上的李璇青,左邊次席上的房遺直,衛宏不認識之外,其餘的人都認識。李協和見衛宏到來,甚是歡喜的站起身來,在衛宏和李璇青房遺直之間相互介紹:“衛公子,多日不見,真是想煞我也。房公子、青兒,這位便是我經常提及的衛宏衛公子。縫紉機便是由他發明出來的,且對生意經頗有見解。另外據說最近杭州城人口相傳的素描也是出自衛公子之手筆。”
李璇青和房遺直並沒有見過素描,因此並沒有表露出什麼特殊的興趣。只是簡單隨意的打量了衛宏一下,見衛宏沒什麼特殊的,便禮貌性的點頭示意。同時,衛宏也在打量李璇青和房遺直。在見到李璇青的時候,衛宏愣了一下,倒不是因為李璇青長的有多漂亮,而是因為她的容貌和李秋蘭十分相似,簡直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至於那個房遺直,除了用‘高富帥’這個詞彙來形容之外,衛宏著實想不出其他的詞來。
“衛某見過大小姐,見過房公子。”儘管知道面前二人都非凡人,衛宏依舊不卑不亢,沒有絲毫低下的姿態。
衛宏的舉止令李璇青和房遺直刮目相看,通常像衛宏這種小人物,遇見他們倆除了震驚,便是諂媚。而這衛宏去能做的淡然從容,光是這點就說明衛宏有點獨到之處,看來李協和並沒有誇大。
第五十三章自成一派
宴席之上每人面前皆放著一張小木桌,桌上的飯菜樣式都是一樣的。衛宏的位置正好與李燁對臉,屬於末席。儘管衛宏在李協和心中地位重要,但論起長幼尊卑,身份差異,衛宏就無法和其他人相提並論了,坐在末席也算合理。自宴席開始,李協和便與房遺直有說不完的話,話題主要是圍繞著京城與杭州南北兩地進行。衛宏和李燁則主要談論縫紉機的相關事宜,至於大小姐和二小姐,自始至終都沒有說過一句話,似乎並沒有打算在玉淨瓶那件事上大做文章。
丫鬟在旁伺候著,酒剛喝一口,便被斟滿。飯剛吃一口,就又換上一疊嶄新的菜餚。這種奢侈的流水席,令衛宏暗暗乍舌,光是這一頓飯的花銷,就夠幾百個乞丐吃上一個月。雖然心裡牴觸這種揮金如土,奢侈無度的生活,但衛宏並不想在這種場合,掃了大家的興,便也由著去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商業話題聊得差不多了,所有人開始將話題轉移到生活上面。一直和李協和款款而談的房遺直,突然將注意力集中到衛宏身上:“衛公子,房某這廂有禮了。前些日子聽聞伯父談起你的縫紉機,房某甚是感興趣,不知衛公子做出縫紉機的點子,是從何而來?”
衛宏微笑回禮:“不敢欺瞞房公子,其實衛某有段時間一直癱臥在床上,全靠內人縫縫補補,賺些錢財貼補家用。衛某製造縫紉機的初衷,很單純,完全是為了讓內人輕鬆一點,不必再為縫製衣裳而勞心費力。”
見衛宏感情真摯,不似說假,房遺直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衛公子不僅才思敏捷,還是個有情有義之人,房某佩服!對了,來時聽伯父說,最近杭州城人口相傳,說是衛公子畫技驚人,僅用木炭便畫出一幅神形具備的人物畫。不知衛公子可否將這幅畫拿出來,讓房某欣賞一番?”
這不是什麼大事,可那幅畫已經送給婉娘了,現在婉娘拿那幅畫簡直像寶貝一樣。想要拿出來供大家賞玩一番,倒是要先問一問婉孃的意思。衛宏考慮再三,不想折了房遺直的面子,便吩咐僕人將此事告知婉娘,讓婉娘暫時將畫拿出來。婉娘雖然珍視那幅畫,但也通情達理,僕人一去一回,便將那幅畫給帶了回來。等僕人站在眾人中間,將畫卷展開。婉娘傾國傾城,惟妙惟肖的尊榮展現在眾人面前時,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眼睛裡盡是驚豔的神色,連一直很漠然的李璇青都是如此。
除了房遺直和李璇青之外,其餘的人一眼便認出畫卷上的女子乃是婉娘。男人感嘆於衛宏鬼斧神工般的畫技,而女子則是除了羨慕便是嫉妒。
房遺直看著畫卷,嘖嘖稱奇,感嘆道:“單是衛公子這一手,連宮中的御用畫師都無法比擬,普天之下沒幾個人能比得上衛公子!厲害,真是厲害!不知衛公子的‘素描’畫技,師承何人啊?”房遺直雖是京城的名流,但他終歸是個公子哥,對琴棋書畫這種東西無法抗拒。現在問衛宏師承何人,便是想學習一下這素描畫技,日後回到京城,也好在那些浮誇子弟面前賣弄一下。
衛宏本想編一個師傅,但想來想去還是算了,畢竟謊話要少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