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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比劃著什麼,絕口不提衛宏娶李若華一事。衛宏也很識趣,沒有讓這件事破壞了和婉娘闊別重逢的美好夜晚。
一夜未免,甜言蜜語不知說了多少。第二天衛宏頂著兩個熊貓眼去見李協和,進了書房見李協和正坐在案後,千篇一律的看著商業類書籍。衛宏做了個深呼吸,畢恭畢敬的衝李協和行了一禮:“小婿,給岳父大人請安了。”
李協和這才意識到衛宏來了,連忙放下手中的書,雙手扶於案上,輕言道:“賢婿昨夜睡得可好?”
衛宏揉了揉乾澀的眼睛,口是心非道:“多謝岳父大人關心,小婿睡得很好。”言罷,衛宏又道:“岳父大人昨夜派人三次前去尋找小婿,莫不是有什麼要事相商?”
其實衛宏心裡已經有點眉目了,李協和找自己來,不出意外的話,是為了自己和李若華的婚事。
可事實上卻並不是衛宏預料的那樣,只見李協和從案下拿出一封書信,遞給衛宏:“賢婿,你先看看這封信。”
衛宏接過信,滿腹狐疑的將其展開,等讀完信中的內容後,衛宏眉頭微皺,甚是不解道:“稟岳父大人,這書信是國子監祭酒寫給大小姐的,上面提到柳州出現百年不遇的鼠患,讓大小姐速速回京共商解決辦法。為何不將書信給大小姐,反而給小婿呢?”
李協和似乎對此事很發愁,不斷地揉著太陽穴:“這封信璇青已經看過了。”
“大小姐怎麼說?”雖說此事並不關己,但衛宏依舊十分關切。
李協和愁眉不展道:“璇青已經給祭酒大人回信了,準備近幾日便啟程回京。”
見李協和如此這般,衛宏甚是疑惑:“大小姐乃是國子監祭酒的學生,先生召喚,作為學生,大小姐理應遵從。為何岳父大人如此煩悶?”
李協和嘆了口氣,言道:“這信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再過半個月,便是我李家祭祖的日子,璇青作為長女必須出席。若是璇青現在回京的話,日後該如何面對列祖列宗?再者,柳州鬧鼠患乃是朝廷操心的事,哪怕是請國子監出謀劃策,也是國子監祭酒的問題,為何要把璇青也牽扯進去?”
聽到這話,衛宏就更加疑惑了,按理來說以李協和的性格,斷然不會因為這種事而愁眉不展,莫非其中還有一些難言之隱?衛宏想了一下,還是決定問個明白:“岳父,您擔心的恐怕不止這些吧。”
李協和先是一愣,隨即搖頭輕笑了一聲:“呵呵,還真是什麼事都瞞過你啊。既然賢婿問起來了,那為父便如實相告。此次縫紉機一事,賢婿為宏遠商行立下頭等大功,以賢婿的能力在宏遠商行無人能及。璇青已在京城打拼多時,可京城的商場與咱們杭州城可不一樣,但凡是個做買賣的人都有些背景,想要在京城謀得一片天地絕非易事,連璇青努力了這麼長時間,也不見成效。因此為父打算解決了金陵方面的事後,就讓你和璇青一起去京城,輔佐璇青咬下京城這塊硬骨頭。”
“去京城?岳父大人,您怎麼從來沒和我提過這件事?”衛宏有些措手不及。
李協和從案後行至案前,將手放在衛宏的肩膀上,言道:“這個想法也是從璇青回來的時候,我才想出來的,現在告訴你也不遲,就不知道賢婿意下如何了,肯不肯幫璇青一把。”
在杭州還是去京城,對衛宏來說沒有什麼本質上的區別。唯一擔心的就是,和李璇青能不能合得來。
見衛宏沉默不語,李協和略有擔心:“莫不是賢婿有什麼為難的地方?”
衛宏點點頭,又馬上搖搖頭:“倒也沒什麼值得擔心的,岳父大人安排的任務,小婿自當竭力完成。只不過若是小婿跟著大小姐一起去京城,金陵方面的生意怎麼辦?還有小婿和若華的婚事,這些都是需要考慮的地方。”
“是啊,這些都是令為父煩心的地方。”李協和揹著手在房間裡來回走動起來,時而抬著頭,時而低著頭,似乎在思考著什麼。不多時,李協和一咬牙,下定決心道:“凡事還是要以大局為重,現在縫紉機已經初具規模,且府上的能工巧匠對縫紉機也有些研究,只要縫紉機不出現致命的故障,咱們府上的工匠都能應付。至於金陵方面的生意,就由為父親自出馬。唯一令為父慚愧的事是賢婿和若華的婚事,怕是要延後一段時日了。”
將婚事延後對衛宏來說非但不是壞事,反而是好事一件。畢竟這年時代的婚事太過繁瑣,成個親至少有一個月都不能正常的工作,現在衛宏的事業正是衝刺階段,為了婚事耽誤了事業,可就有些得不償失了。
“岳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