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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一般,摔倒在地。兩者唯一的差別是,前者有聲,後者無聲。
看著躺了一地的打手,程處默意猶未盡的拍拍手,輕哼道:“都是一群叫狗!只會叫,不會咬人!”
一直觀戰的周大力感嘆道:“程公子好生厲害!一人鬥八人,竟遊刃有餘!”
尉遲寶林拍了拍周大力的肩膀,笑道:“這廝自幼習武,前些年還跟著程伯父上過戰場,真刀真槍的打過。莫說這些臭魚爛蝦,便是正經八百的敵軍,沒有一二十也傷不到程處默分毫!”尉遲寶林知道程處默的手段,因此才放心大膽的在旁觀戰。
躲在角落裡看熱鬧的賭客們傻眼了,本以為衛宏等人會被狠狠地修理一頓,然後把錢留下。結果沒想到三下五除二就把大興隆寶局的人全都撂倒在地,連老闆張駱都不例外。眾人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這些人好手段!”
“嘿嘿,平日裡張駱仗著自己有背景,專門欺壓咱們這些人,現在被收拾了,真是解氣!”
“哎,這些人不知道張駱的背景,現在把大興隆寶局給砸了,怕是要惹上麻煩了。”
“非也,我見這幾人都不是善茬,若是怕張駱便不會下這麼重的手。要我看啊,這事不算完,後面還有更精彩的戲可看。”
在眾人議論紛紛之下,衛宏伸手將張駱從賭桌上拽了下來,扔到地上,用腳踢了踢他的臉,厭惡道:“我說過,剛才的事別發生第二次!你這廝開寶局不講賭桌上的規矩,我今日也算是小懲大誡,教育教育你!你若是識相,此事就此作罷,若你膽敢糾纏,下場絕對比現在更慘!”
說罷,衛宏轉身衝程處默等人使了個眼色,踩踏著賭客們各色的目光離開了寶局。在離開寶局的時候,程處默憋屈道:“衛先生,咱們就這麼算了?”
衛宏冷著臉回答道:“不然你還想怎麼樣?放把火把寶局給燒了?這事說到底還是咱們不對,起初若不是你嚷嚷著要進去,你也就不會輸錢,我也不會和寶局槓上,雙方也不會打起來。這張駱能在柳州城街面上開寶局,必然有他的關係網,雖然咱們不怕他找麻煩,但要是他將今日的事添油加醋的傳揚出去,過段時間咱們回京城怎麼交代?”
程處默知道衛宏是為了他好,但還是嘟囔了一句:“太便宜這幫小子了!若是照我的脾氣,必然派兵拿了這幫鳥廝!”
尉遲寶林撇了撇嘴沒好氣道:“今日之事由你而起,你非要把事情鬧大才甘心嗎?”
程處默理虧,瞥了尉遲寶林一眼沒反駁,轉而看向衛宏:“衛先生,咱們現在去哪?”
衛宏沒好氣道:“回刺史府,再逛下去還不知道惹出什麼亂子來呢!”
第一百一十九章張駱的表舅
回到刺史府,衛宏去檢視了一下曬著的螃蟹殼,由於昨晚做螃蟹的時候,螃蟹殼過了一遍油,因此要曬乾的速度慢上一些,從螃蟹殼的溼度判斷,徹底曬乾還需兩日。在衛宏檢視螃蟹殼的時候,房遺直和杜荷順著梯子爬上房頂,將畫的雞蛋拿給衛宏看,非要讓衛宏分出一個高低不可。雖然這倆人下的功夫都不少,但房遺直顯然更勝一籌,至少雞蛋畫的有七八分形似,而杜荷的雞蛋更像是鵝蛋。房遺直勝出,滿心歡喜,而杜荷的嘆息不止,暗道自己技不如人,下的功夫還是少了。
房遺直和杜荷讓衛宏比較省心,至少不像程處默那樣能惹事,簡單的指點了一下,便任由他倆繼續刻苦練習去了。又看了一遍螃蟹殼,衛宏便下了房,回屋小憩去了。
柳州知縣府,縣丞馬原,今年四十有一,是柳州城遠近聞名的大才子。這日他正坐在知縣府的廳堂內看書,正看得起勁時,突然聽見門外傳來一陣哭聲,哭聲十分粗狂,一聽便知是個男人在哭,而且由遠至近,直奔著廳堂而來。馬原心中納悶,這大白天的是何人哭泣?若是來報官的,應該先去大堂報案,為何直奔內堂而來?納悶之際,馬原準備去查探一番,放下手中的書,行至門前,將門開啟。結果剛一開啟門,便和一人撞了個滿懷。馬原本是書生,身子骨弱,直接被撞倒在地,尾巴骨被摔得生疼。馬原剛想動怒,卻發現將他撞到之人竟然是他的表外甥張駱,而且張駱的臉上還帶著淚痕,顯然他便是剛才痛哭之人。
“哎喲,表舅,您沒事吧?”雖然張駱比馬原要大上十歲左右,但按照家裡的備份,他卻要喊馬原表舅。見表舅被自己撞到,張駱慌了一下,也顧不上哭了,連忙將馬原給扶了起來。
馬原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皺眉看著張駱,疑惑道:“表外甥,你剛才為何痛哭?咦?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