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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衛宏也在笑,但笑臉下卻隱藏著一顆擔憂的心,短短几句話,衛宏便能看出這李秋蘭十分難對付,說起話來能進能退,能文能武,偏偏又有理有據,比那些自詡才子佳人的少爺小姐強了不知多少倍。據衛宏所知,這李協和上輩子不知道造了什麼孽,這輩子生不出兒子來,總共生了三個孩子,全是女兒,這李秋蘭是老三,僅僅一個李秋蘭就如此難對付,若是她的兩個姐姐也如此妖孽,rì後合作開發縫紉機的事,還真是不太好辦呢。
當然了,衛宏身為堂堂男子漢,是萬萬不會被一介女流給嚇退的,這個世界上每個職業的最頂尖人才,都被男人以絕對壓倒xìng的比例所佔據,足以說明身為男人的優勢。
“夥計,看茶!”桌上的茶水喝光了,李秋蘭連忙吆喝夥計進屋添茶。
小夥計低頭哈腰的走進來,不敢抬頭去看李秋蘭,眼疾手快的將茶壺倒滿,轉身便走,可是剛走到門口的時候,卻被衛宏給叫住了:“小哥,先前吩咐你的飯菜,給我夫人送去了嗎?”
夥計因為尊卑懸殊不敢去看李秋蘭,歪著頭將視線全部集中在衛宏身上:“客官,小的已經將飯菜給尊夫人送去了,您交代的話小的也都轉達了。”
“嗯,那就好,下去吧。”衛宏擺了擺手,示意夥計退下。
等夥計轉身離開,將房門關好以後,衛宏發現李秋蘭正聚jīng會神的打量著自己:“呵呵,李小姐不愧是李老闆的千金,身上那股豪邁勁一點也不遜sè於李老闆,大白天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竟然毫不忌諱。”
聞言,李秋蘭先是一愣,隨即小臉刷的一下紅了個透,連忙將臉轉到一邊,心裡暗罵衛宏,剛才不是聊得好好的嗎,怎麼突然就出言譏諷?還真是個捉摸不透的傢伙呢:“公子,您這說的什麼話,我……我只是好奇公子是一個怎麼樣的人,並沒有什麼非分之想,還請公子不要想歪了……”
非分之想?衛宏樂了,自己一個窮秀才,除了長得帥點,yīn差陽錯的成為了穿越大軍的一員,還有哪值得你這個首富家的千金有非分之想的?自己幾斤幾兩還是知道的,正所謂沒那金剛鑽,就不攬那瓷器活兒!
看著羞答答的李秋蘭,衛宏調笑道:“李小姐,衛某沒別的意思,你也別想歪了……”
“我……我沒想歪!”李秋蘭扭頭瞪了衛宏一眼,她雖然對生意經頗為jīng通,但終究只是個女人,對於男女之事還是非常羞於啟齒的。
“好好好,你沒想歪,是衛某說歪了……”衛宏退讓連連,心裡卻大笑,李秋蘭到底是女兒家,生意之道,有條不紊。甚為老道,男女情事卻是純若雛兒,既是生意,倒也讓衛宏抓住了這個契機。也不怕李家過河拆橋!
剛開始李秋蘭還以為能應付衛宏,結果沒料到衛宏竟然來這手,一時間想要再找到話題可就難了,為了消除尷尬,李秋蘭不去看衛宏,將桌子上的《貨殖列傳》拿起來假裝翻看,可越是這樣,屋子裡的氣氛就越詭異。
就在衛宏準備為了消除尷尬找話題的時候,房門突然被推開了,李協和和李燁二人姍姍走了進來,一見到李協和,李秋蘭便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連忙起身走到李協和身邊,攙扶著李協和入座:“父親大人,先生,你們可算是來了。”
李協和與李燁都是老人jīng了,看了看李秋蘭紅撲撲的小臉,再看看一旁假裝沒事的衛宏,馬上就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李協和大笑道:“哈哈哈,蘭兒,先前為父與你說過什麼,你可還記得?這衛公子可是個商界奇才,你那點本事根本就不是衛公子的對手,怎麼樣,吃癟了吧。”
“父親大人,不是你說的這樣,是因為他!他……”李秋蘭想要把剛才衛宏出言嘲諷的話說出來,可話到嘴邊又怎麼也出不來,畢竟她是個女兒身,哪怕是守著親爹,有些話也是不能說的,最後只能憤憤的跺了一下腳,又瞪了衛宏一眼,便轉身坐到凳子上,自顧自的看起《貨殖列傳》來了。
李協和沒去管李秋蘭,轉頭看著衛宏,語氣平穩道:“衛公子,小女生xìng孤傲,仗著在老夫身邊學了幾年經商的本事,便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先前若是有何得罪,還請你多擔待啊,別和她一個黃毛丫頭一般見識。”
衛宏偷偷瞥了李秋蘭一眼,發現李秋蘭也隔著書在偷偷的看他,四目交接,二人彷彿像觸電一般,連忙將視線挪開:“李老闆,瞧您說的這話,什麼擔待不擔待的,rì後咱們一起合作,便是自家人,既然是自家人,又何須說兩家話呢?再說了,令千金學富五車,能言善辯,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