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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還甚是鄙夷的衛宏,聽到這個歌聲,浮躁的心竟然一下子沉靜了下來。優美的歌聲中表達出無盡的哀傷,連衛宏都為之動容。歌有兩支,一支注重華麗的技巧,一支音由心生。如玉的歌聲是後者,歌聲表達的是內心的情感,而恰恰歌聲是最真實的表達,無法弄虛作假。從歌聲辨別,如玉並不是一個墮落的女人,而是擁有很多的憂傷與不得已。恍惚間,衛宏想起了當年與陸游擦身而過的唐婉,在有情卻又無情的愛意的煎熬下,作出的鳳頭釵:“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鞦韆索;角聲寒,夜闌珊,怕人尋問,咽淚妝歡,瞞!瞞!瞞!”
那句話說得好,這個世界上任何一個成功人士,靠的都不是僥倖,而是實力。如玉被追捧,並不是因為她的外表,而是她內在散發出來的淡淡哀傷,激發著男人無窮的保護yù。
衛宏暗歎自己也有看錯人的那一天,索xìng懸崖勒馬,沒有將這個女人誤解到底。
歌聲終了,將琵琶交給身邊的小丫鬟,如玉衝依舊沉浸在歌聲中無法自拔的公子哥們行禮。禮畢,如玉邁開步伐竟徑直的向衛宏走來,待行至衛宏身前,如玉衝衛宏欠身鄭重其事的行了一禮,柔聲道:“久聞衛先生大名,今rì得見,乃如玉三生有幸。”
衛宏沒料到如玉竟然會來找自己,一時間有些無言以對,最後只回了一句:“歌不錯……”
“能得先生稱讚,如玉足矣。素聞衛先生才冠天下,如玉前rì碰到一道難題,可否請衛先生解答一二?”言罷,也不問衛宏同不同意,如玉便言道:“有rì月朝暮懸,有鬼神掌著生死權,天地也只合把清濁分辨,可怎生糊突了盜蹠顏淵。”
說完,如玉根本不等衛宏回覆,便轉身離去,把呆愣的衛宏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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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九章盜蹠顏淵【求推薦!】
衛宏之所以呆愣,不是因為如玉和自己說話而受寵若驚,而是因為如玉的那首詩。如果只是單純從詩的意境進行辨別,可以得知如玉是個悲chūn傷秋滿心委屈的女子。但再加上如玉的表情,以及如玉吟這首詩的深層含義,似乎可以發現,如玉有什麼隱諱的話要對衛宏說?
就在衛宏思索著如玉話語中更深層次的含義時,那五個躲得老遠的哥們突然湊了過來。程處默不可置信的看著衛宏,羨慕嫉妒恨道:“還真是邪門了!怎的你這扮相反倒吸引瞭如玉的注意?”程處默所指的,當然是衛宏鼻子上捂得綾子,若是把綾子的顏sè換成黑的,不知道的還以為衛宏是什麼江洋大盜呢。
“先生,剛才如玉小姐當著你的面吟詩,是不是對你有興趣?”李德謇這小子,說話的語氣也有些輕佻,也不知道是替衛宏高興,還是與程處默一樣,心生妒意。
杜荷衝李德謇道:“先前如玉小姐吟的那首詩,甚是悲慨,顯然不是什麼愛慕之詩。或許是因為先生一開始說的那句‘華麗的外表下,隱藏著一顆骯髒不堪的心’,如玉小姐便藉此來告訴先生,她並非是先生所想的那樣。”
聞言,衛宏一愣,衝杜荷道:“怎麼著?你也聽見了?”衛宏明明記得自己說這話的時候聲音很小,怎麼搞得屋子裡的人都好像聽見了一樣。
杜荷聳了聳肩,不置可否道:“那塊綾子不光把你的鼻子給捂住了,還把你的耳朵也給捂住了。你自己覺得說話的聲音很小,其實聲音卻很大。”
房遺直也擠到衛宏跟前,搖頭晃腦,若有所思道:“如玉小姐身陷風塵之地,自然會有許多流言蜚語。依我對如玉小姐的瞭解,她斷然不會將嘲諷之語放在心上,大多是左耳朵進右耳多出。可她卻偏偏對先生言語,依我看,這詩斷然不會僅僅只是宣洩心中的不瞞。”說到這,房遺直停頓了一下,對衛宏小聲言道:“先生,這詩之中是不是隱藏著什麼其他的意思?”
衛宏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你可知如玉姓什麼?本名又叫什麼?”
房遺直不假思索道:“本名叫什麼,不太清楚,畢竟風塵女子來路多是不明,沒人會尋根問底的去查風塵女子的底細。不過,她姓什麼我倒是知道,是‘顏’。”
顏?顏如玉嗎?好名字!聽到這個名字,衛宏腦子裡已經有些端倪了,但還不能確定。當下與程處默等人告別,離開瀾波亭,並沒有回宏遠商行,而是直接去了一趟吏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