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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衛宏打的盡興之時,突然感覺有人從後面抓住了自己的衣服,用力把自己往外拉。衛宏還以為是馬伕,直接來了個驢蹬腿,毫不客氣的往後面踹去。可腿是踹出去了,但卻沒有踹中人。非但如此,後背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力氣,整個人竟然被像拎小雞一樣,被從馬車裡拎了出去。
料想到對方的能力在自己之上,但衛宏此時已經氣衝腦頂,根本不管那麼多,使出吃奶得勁從對方的手裡掙脫出。轉過身來,揮拳便打。可拳頭在到達對方的臉頰前時,勢頭十足的拳頭卻戛然而止。衛宏不可置通道:“盧國公?”
把衛宏從馬車裡拎出來的人正是程知節。程知節本打算進宮進諫,路經此地,一眼便認出了馬車。本來不打算理會,可是等走近以後,發現馬伕昏死在地上,馬車內還有一人不斷的揮動著胳膊對另一人進行毆打。在看到打人之人的背影時,程知節暗道一聲壞了,連忙上來阻止。將衛宏給拎了出去。
程知節甚是不屑的看著衛宏的拳頭,伸出虎爪般的大手,將衛宏的拳頭握在手心,稍微一用力,便疼的衛宏滿頭大汗。等衛宏吃不住痛不斷地求饒,程知節這才言道:“就你這細皮嫩肉的小拳頭,還是好好供奉著吧,莫要拿出來丟人現眼。”
好不容易從程知節手裡掙脫出來,衛宏甩著手。呲牙咧嘴道:“閣老,我正教訓那小**,教訓的起勁兒,你為何出手阻攔我?”
程知節沒好氣的白了衛宏一眼。語氣不善道:“小**?你可知馬車之內的人是何人?”
聞言,衛宏一愣,輕言問道:“何人?”
“禮部尚書、河間郡王李孝恭的大公子,李崇義!”
剛才還發誓要打的那小**滿臉開花的衛宏。聽到程知節的話,頓時傻了。李孝恭是誰,衛宏不可能不知道。甚至還知之甚多。據衛宏所知,李孝恭雖然能力一般,但卻是李淵的侄兒,老李同志的堂弟,和老李同志關係甚好。硬要說的話,這李崇義也算是皇親國戚了。自己剛才抽了皇親國戚一陣兒大耳瓜子,要是被老李同志知道了……
衛宏艱難的嚥了下口水:“閣老,你不知道,這李崇義將璇青灌醉,若不是被我發現,定要被他帶到什麼不知名的地方……”
衛宏話還沒說完,就被程知節給打斷了。都是男人,衛宏想說什麼,程知節自然知曉。程知節沒好氣道:“你給老夫打住!你才來京城多長時間?才認識幾個人?與你相比,李璇青的人脈,比你廣了不知凡幾!李璇青還未與你相識的時候,便認識李崇義,將李崇義當做自家弟弟一般來疼愛。說不定,李璇青和李崇義之間的關係,比你和李璇青的關係還要好呢!人家幹什麼,用得著你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額……”衛宏啞巴了,扭頭看了一眼馬車,卻見鼻青臉腫的李崇義顫顫巍巍的從馬車裡爬了出來。
一見到程知節,李崇義竟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叔父,叔父,你可要給侄兒報仇啊!這廝剛才攔下馬車,不分青紅皂白,對著侄兒就是一陣暴打!直到現在,侄兒都不知道因何被打,嗚嗚嗚……”
這李崇義現在才十六七歲,脾氣性格隨他爹,向來不與人起爭執,是個軟性子。本來今天心情挺好,和李璇青喝了幾杯酒,聊了聊心事。見李璇青喝醉了,便打算把李璇青送回去。結果半路上殺出衛宏,沒頭沒腦的就是一頓暴打。不僅讓李崇義受了皮肉之苦,還讓李崇義委屈的發瘋。
見哭的稀里嘩啦的李崇義,衛宏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尷尬一笑:“呵呵,崇義公子,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了。”
李崇義抹了一把淚水,衝衛宏吼道:“誰特孃的跟你一家人!”吼完,便衝程知節言道:“叔父,你快打他呀!給侄兒報仇!”
聞言,程知節把手指頭捏的咯吱作響,衝衛宏微笑道:“小子,我會下手輕一點的。”
“額……那就有勞閣老了。”此事錯在衛宏,衛宏也不推脫責任,甘願領罰。另外自己打了李崇義,可是大錯,不僅有以下犯上的嫌疑,更是褻瀆皇威。若是較真兒的話,鬧到老李同志那,那衛宏的罪過可就大了。而現在被程知節給揍一頓,此事就就此終結。哪怕是李崇義氣不過,回去告狀,衛宏到時候也有話可說。
程知節所謂的‘下手輕一點’差點要了衛宏半條命,比那臉朝下摔下馬車的馬伕都慘,躺在地上半天沒緩過勁來。李崇義心裡還氣,本來是好心,反倒被人如此對待,一時氣不過,便把醉醺醺的李璇青推下馬車。也不知道是李崇義故意的,還是衛宏倒黴,李璇青正好摔在衛宏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