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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馬賊浪跡荒野多年,為了避免被官兵圍剿,大多時候都是蜷縮在某處荒山的洞穴裡。偶爾出來打家劫舍,運氣好了,能劫一兩個女子,洩洩心火。但奈何狼多肉少,每每不能盡興。尤其是這二年,官府查的嚴,多次派兵掃蕩圍剿。馬賊們疲於奔命,已經許久未曾見過女sè了。此時看著福苓近乎於**的上身,簡直就像是快要餓死的人突然吃了幾斤肉包子,無論是身體還是心理,都無法承受住這樣巨大的衝擊。尤其是那深不見底的rǔ溝,更像一把利刃,刺進了每一個馬賊的心房。
在馬賊們和福苓愣神之際,衛宏也沒有閒著,手握長刀,對著最靠近馬車的三個馬賊,連刺三下。儘管劇痛將那三個馬賊從震驚中拉回現實,卻已經為時已晚,看著胸前嗚嗚冒血的血窟窿,不甘心的倒在殷紅sè的血泊中。
衛宏的突然發難,讓所有人都回過神來。福苓雙手捂著胸口,發出一聲震耳yù聾的尖叫聲,震得衛宏頭皮發麻。眼看著馬賊再次衝了上來,衛宏沒時間跟福苓道歉,伸手重重的拍在福苓的屁股處,利用蠻力,將福苓整個人拍進馬車裡。
此時有一個馬賊,站在馬車下,揮刀斬衛宏雙腳。在刀刃即將碰觸到衛宏的前一刻,衛宏腳後跟用力,雙腿騰空。刀刃貼著衛宏的腳底劃過,將厚厚的鞋底削掉一半。有驚無險,衛宏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趁著那名馬賊抽刀之際,以極快的速度揮刀砍在其肩膀上。只見一股冒著熱氣的血柱沖天而起,足足噴了又六尺高。突然間的大量失血,令那名馬賊如洩了氣的皮球一般,仰頭栽了下去。
衛宏剛結果了這名馬賊,又有兩個馬賊跳上馬車,以猛虎撲兔之勢向衛宏逼來。兩把刀攜著彪悍之風,直奔衛宏的腦袋而來。在這千鈞一髮之際,衛宏猛地將手伸進馬車裡,往外一拉,又把福苓給拽了出來,將福苓擋在面前。
再次被衛宏當成擋箭牌的福苓,手中拿著一件衣裳還沒來得及穿,上身依舊呈裸露狀。在短暫的錯愕之後,福苓再次發出一聲尖叫:“呀!”也不知道是被面前窮兇極惡的馬賊嚇得,還是因為身體再次被一幫臭男人看見了羞愧的尖叫。
雖然馬賊們已經紅了眼,但看著即將成為刀下孤魂的福苓,那兩名馬賊還是出於本能的放緩了一下動作。而就在那兩名馬賊動作遲緩的瞬間,衛宏順著福苓的肋下伸出刀,捅在其中一名馬賊的肚皮上,將其刺翻在地。另一名馬賊徹底被激怒了,便是福苓擋在面前,他也絲毫不管不顧,鋒利的刀刃直奔福苓的肩膀而來,瞧那架勢,是想一刀砍穿福苓,連帶著解決福苓身後的衛宏。
意識到馬賊已經不再顧及福苓的生或死了,衛宏當即將福苓推向揮刀來砍的那名馬賊。福苓雖然有心抗拒衛宏的控制,但奈何一個小小女子,哪裡敵得過衛宏的力氣。整個人不由自主的向殺氣十足的馬賊撲去,最後直接趴在了馬賊的懷裡。同一時間,衛宏則腳步移動,閃身躲過馬賊的致命一刀。
馬賊這一刀,沒有傷到衛宏和福苓分毫,反倒被懷裡的福苓限制住了動作。就在馬賊想要不顧一切的推開福苓時,卻見衛宏騰空躍起,咬著牙,牟足了力,將手中的長刀砍向馬賊的脖子。
福苓身材嬌小,哪怕是站直了身體,腦袋也僅僅到達馬賊的胸口。衛宏的刀刃貼著福苓的頭頂飛過,準確無誤的砍在馬賊的咽喉處。一團濃郁的血霧噴出,如淋浴一般傾灑在福苓的頭上,將福苓的整個上半身染紅。
衛宏的這一刀,力道很足,再加上刀刃鋒利,刀刃在割破馬賊喉嚨的同時,餘力不減,將脊椎都斬斷。馬賊的腦袋像是被掰斷的火腿腸,肉斷皮連,耷拉在背後。
在福苓本能的想要抬頭去看馬賊的時候,衛宏閃身出現在福苓的身後,伸手捂住福苓的眼睛,再次將福苓推進馬車裡。緊接著揚起腳,踹在馬賊的肚子上,將無頭馬賊踹下馬車。那僅依靠皮肉連線的腦袋,也終於在此刻和身體斷開,滾出去三四米遠。
再次痛失四名同伴,馬賊們這才意識到眼前的年輕人不好惹,一時間怠戰情緒高漲。馬賊們雖然幹著打家劫舍的營生,但腦袋卻並不笨,都懂得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的道理。若是連小命都沒了,便是劫了金山銀山,由於自己有何相干?由此可見,哪怕是三十個馬賊也不如三個殺手的威脅大。畢竟殺手是有組織有紀律有目標,他們會不達目的誓不罷休。而馬賊卻是沒有目標的,能打就打,打不過就跑。
馬賊們暫緩了攻勢,衛宏欣喜不已,心中暗道:“還真是應了那句話了,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這些馬賊就像是一群發瘋的惡狗,你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