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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上,小人粗略的算了一下,除了小人供應的軍服被褥之外。要讓北方軍隊度過這個冬天,至少還要花四萬兩銀子才行。若是再讓小人承擔一半的錢,裡外裡小人就虧損了將近十萬兩銀子,聖上您這麼做,不是讓小人血本無歸嗎?”衛宏眉頭緊鎖,苦哈哈的說道。其實沒有這麼多,頂多虧損八萬兩銀子,只不過衛宏繼承了過人優良的傳統美德,謊報多報。
老李同志聳了聳肩,無所謂道:“十萬兩銀子對你來說很多嗎?據朕所知,今年你們宏遠商行在杭州金陵兩地,賺取的利潤,至少也有四十萬兩。加上你們宏遠商行自己的本金,全部的家當有一百萬兩也不止!你又佔了宏遠商行三成股份,光是你自己就有三十萬兩銀子!”
衛宏有點想哭,自己雖說佔了三成股份,可錢卻從來沒有到過自己的手裡。再說了那三成股份現在還沒有落實呢,必須得和李若華成了親才行!現在衛宏的全部家當加起來,能有個三千兩銀子就不錯了!就好像一個億萬富翁,公司的總裁,個人資產巨大,但是大多都是不動產,能動用的流動資金卻很少。
第一百五十五章商戰(6)
見衛宏甚是為難,李靖撇了撇嘴,沒好氣道:“你也別哭窮,上次你隨手畫了一幅畫,就賣到一萬兩銀子!再畫個十幅,這十萬兩銀子不就出來了?”
一聽這話,衛宏怒了!當下要跟李靖把帳算明白:“衛國公,我記得我給盧國公畫完像以後,還給你畫了一幅。就憑咱這關係,我也不要你一萬兩銀子,給個八千兩就行。拿錢吧!”說完,衛宏把視線挪向老李同志:“還有聖上,也一併給八千!”
一聽要錢,老李同志和李靖連忙轉移話題:“聖上,依臣所見,迎擊回紇突厥,需要採取來兩線夾擊的戰術……”
“衛國公所言極是!”老李同志打了個哈哈,然後故意不去瞧衛宏那殺人般的眼神,揮手道:“衛宏,你若是沒什麼事了的話,就先退下吧,朕還有要事與衛國公相商。”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衛宏就自認臉皮挺厚,可和這老哥倆一比,還是薄啊!其實賠了八萬兩銀子,對衛宏來說並不是什麼大事,畢竟花完錢以後,可以培養老李同志這棵大樹當遮蔭傘,也算是xìng價比合理。但回去該如何和李璇青交代,衛宏就有些犯愁了。
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回了家,把這事原原本本的一說,沒想到李璇青和李宗仁非但沒有埋怨衛宏,反而覺得衛宏此事辦的極好。用李璇青的話說,十萬兩銀子,不是什麼大數目,宏遠商行在杭州、金陵、京城三地,一年的收入都不止這麼多。花小錢,卻能拉攏聖上成為盟友,這筆買賣做的很划算!
沒有被批鬥,衛宏也就放下心來了。催促李宗仁儘快把軍服被褥做好,給工部送去。現如今已經立冬了,在京城都需要穿厚實的衣裳,若是北方的軍隊沒有軍服被褥過冬,不僅影響戰鬥力,還有可能動搖軍心,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事。
在一千名繡孃的全力開工下,軍服被褥很快便被做好,盡數移交給工部。由於要做戲給天字號和鴻達看,因此移交軍服被褥的時候,工部象徵xìng的拿出五萬兩銀子給衛宏。衛宏也歡欣鼓舞的把錢運回了宏遠商行,結果還沒稀罕夠,就被老李同志差人又給運回去了。
天字號和鴻達不知衛宏的yīn謀詭計,開始供應軍需,此時坯布的價格依舊在上漲,從九百文漲到了九百五十文,本錢的屢屢攀高,令天字號和鴻達苦不堪言。本打算撤出軍需的行市,卻被老李同志一道諭旨給憋回去了,老李同志在聖旨上的口吻很強硬。若是因為天字號和鴻達撤出軍需,無法讓北方的軍隊度過這個嚴冬,將會把全部的責任算到天字號和鴻達。
饒是天字號和鴻達心裡一百個不願意,但這頂大帽子一扣下來,他們兩家也只能乖乖就範。每天按照聖上的要求,收購著天價坯布,製成軍服被褥往工部送。本來製作軍服被褥都是工部的事,結果有了天字號和鴻達這兩個倒黴蛋,工部的官員樂的前仰後翻,打心眼裡感謝幕後主使衛宏。殊不知,滿京城最大的倒黴蛋,其實是被老李同志痛宰的衛宏。
做買賣就是這樣,哪怕是年年賺也賺不成一勞永逸,而賺一百次只需要賠一次,就會被打回原形。天字號和鴻達頂著老李同志的壓力,不斷的收購高價布,惡xìng迴圈,在很短的時間內就將前期賺的錢都給賠了進去。結果北方軍隊的軍需剛供應完,衛宏又去和老李同志提議,把整個大唐的軍隊的軍服被褥都給更新換代一下。老李同志心想反正也不用自己花錢,何樂而不為呢?便欣然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