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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衛宏一聽這話,直接怒了!從來都只有衛宏訛別人,別人別想訛衛宏,如今這老李同志明目張膽的訛衛宏,這讓衛宏把臉往哪放?再說了,這素描是由衛宏一人操刀,和他老李同志沒有一毛錢關係,給他二分利已經不錯了,他居然獅子大開口要八分利,這不是把人往死裡逼嗎?
心裡狂怒,但不敢表露出來:“要不,七三分?”
李世民依舊是剛才那副臉面:“我七,你三?”
“六四,不能再多了!若是再多的話,小人甘願從此封筆,再也不畫一幅畫!”衛宏咬牙切齒道。這老李同志也就是仗著他是皇帝他牛逼,自己不敢給他掀桌子,才這麼咄咄逼人。否則按照衛宏的脾氣,莫說六四分,便是想從他衛宏的口袋裡拿走一毛錢,都要問問衛宏的拳頭答不答應。
其實老李同志和衛宏一個德行,都是不肯吃虧的主。上一次由於一時間沒想明白,著了衛宏的道,稀裡糊塗的封了衛宏一個一戶侯,令國庫少了一大筆收入。這件事把老李同志悔的成宿成宿的睡不著覺,想方設法的也要把這個庫空給補上。今日聽到眼線來信兒,說是衛宏以一萬兩的高價賣出一副素描畫,老李同志意識到訛錢的機會到了,因此即刻把衛宏給叫進宮來,準備痛宰衛宏一筆!不過老李同志對衛宏的底細一清二楚,知道衛宏的脾性,也怕把衛宏給逼急,真的撂挑子不幹了,那可就得不償失了。有心讓衛宏大出血,但為了保險起見,還是退而求其次的答應了下來:“六四便六四吧。至於畫多少,賣多少這些話,朕就不用多說了,你心裡比朕清楚。以後得了錢,自覺上繳國庫便是。”
衛宏的心都在滴血,心想自己上輩子造了什麼孽了,怎麼每次想出賺錢的道道,總能被人狠狠的宰上一刀!
就在衛宏以為這事就算過去了的時候,老李同志居然死皮賴臉道:“對了,你今日賣的錢,何時有空了,給朕送來便是。”
聞言,衛宏一愣,吃驚道:“怎麼,今天就算啊!”
老李同志把臉一板:“你以為?”
現在衛宏真想抽自己倆巴掌,幹嘛那麼著急把錢給李宗仁,現在把錢給出去了,哪還有要回來的道理。可讓衛宏自己掏腰包,衛宏根本掏不出來。別看衛宏佔了宏遠商行那麼大的股份,其實零花錢少得可憐。可既然老李同志都開口了,自己又不能拒絕,最後只能嘆了口氣,幽幽言道:“要不,打個欠條?”
老李同志愣了一下,隨即大笑了起來。當了這麼多年皇帝,老李同志身負重擔,已經很少能看見他這麼笑了。自打認識了衛宏,老李同志的臉上總能若有若無的流露出笑意,像今天這麼常懷大笑的場景,連伺候了多年的老宦官都覺得陌生。
老李同志笑道:“呵呵,打欠條就不必了,朕相信你的為人。等下次得了錢,一併送交國庫便是。”
跟皇帝在一起,凡事都得小心,稍有不慎就得掉腦袋。這不,老李同志沒說讓衛宏起來,衛宏就一直跪在地上,低眉順眼,阿諛奉承不絕於耳。當初那個天不怕地不怕,連老虎鬍子都敢拔的衛宏去哪了?衛宏也不知道,他只知道,見什麼人說什麼話做什麼事,是一個當商人最基本的原則。面子這玩意不值錢。
“衛宏,你現在一共畫了幾幅畫?”老李同志突然問道。
衛宏很誠實的回答:“三幅。”
“全都是女人?”
“回聖上的話,全都是女人。一副是小人的夫人,另一幅是小人的大姨子,今日賣的這幅,是小人憑空想象的。”說到這的時候,衛宏突然想起自己還沒給李若華畫一幅呢,這小妮子嘴上不說,心裡肯定吃醋。既然婉娘有的,那若華也得有,必須一視同仁。
“你擅長畫男人嗎?”老李同志眯著眼打量著衛宏,言道。
第一百四十一章被爆料
衛宏就算再傻,也知道老李同志是什麼意思,當下點頭道:“回聖上的話,小人擅長畫人物畫,不分男女。若是聖上對小人這小小素描有興趣的話,不如小人給聖上也畫一幅如何?能給聖上畫像,乃是小人幾世修來的福氣。”這拍馬屁也是一門學問,講究個穩準狠,稍有偏差拍到馬蹄子上,挨踢的就是自己。
老李同志對衛宏的識相很滿意,先是讓衛宏起身說話,然後自己走到龍案前面,與衛宏對面而戰,輕言道:“朕還有許多公務需要處理,你需要多長時間才能畫完?”
衛宏搓著下巴想了一下,謹慎道:“若只畫上半身的話,需要一日。”本來衛宏是想說兩日的,畢竟老李同志有些發福,想要突出他皇家威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