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擠壞了,咱們去也是徒勞的,還不如在此挑選些上好的胭脂呢。”粉衣女子嘴上這麼說,心裡卻不斷的幻想著傳說中的衛宏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奇男子,竟然有這等通天本事。
簡單的來說,現在房府可以用‘車水馬龍’來形容,京城各處的文人墨客,有步行的,有坐馬車的,只要能想得到的交通工具都聚集在房府的門前。除了那些和房遺直真有交情的貴公子,有幸能被邀請進入房府之外,其餘的大多數人都只能在府外候著,在心裡祈禱房遺直會突然出來,看中自己,並且將衛宏引薦給自己。
房玄齡站在房府的大門口,看著門外人頭攢動的公子、小姐們,不斷地搖頭嘆息。想他房玄齡,堂堂大唐的梁國公,朝中首鋪,又何曾吸引過這麼多人來頂禮膜拜。要不是沾了人家衛宏的光,怕是今日梁國公府也只是門可羅雀,清寡的可憐。以前房玄齡總是擔心房遺直和程處默那幫混小子學壞了,可若不是房遺直善於交際,也不會和衛宏交好,更不會吸引全京城的公子、小姐前來求見。這些公子、小姐大多都是名門望族之後,其蘊含的能量是不容忽視的,可以說房遺直拜在衛宏門下,是他這輩子最英明的決定。以後房玄齡百歲,朝中再無人給房遺直當保護傘,有了衛宏這個能人,也多一條出路。
“常檢,外面的公子、小姐,凡是宦官之後,一律請進府中,好茶好水的伺候著,不可有絲毫怠慢!等大少爺抽出時間來,便安排大少爺和他們逐個見面。”
第一百三十六章素描熱(5)
常檢是房府的大管家。常檢在房玄齡身邊低著頭,略有為難道:“老爺,將那些官宦之後請進府中好生伺候,自然少不了。可安排大少爺和他們見面,怕是有些不妥。這幾日大少爺的朋友能來的幾乎都來了,不能來的也想破腦袋想來,大少爺一天到晚只顧著見朋友了,甚至連練習素描的時間都沒有了。若是再和這些人見面,豈不是把大少爺給耽擱了?”
常檢知道房遺直能有今天的成就,完全是依靠素描畫技,可以說吸引眾人前來的不是房遺直這個人,而是房遺直手中的素描畫技和衛宏。若每日只顧著見朋友,將素描畫技給耽擱了,可如何是好?
房玄齡知道常檢是為了房遺直好,但房遺直和常檢想的卻不一樣。房遺直是衛宏的開山大弟子,平日裡又是諸位朋友中走得最近的,這素描畫技什麼時候想學了,都能學。便是房遺直哪日厭煩了,不想學了,衛宏為了不自砸招牌,也會硬逼著房遺直學下去。可那些官宦之後,其中不乏一些親人在朝中當大官的,若是把他們晾在府外,連門都不讓進。若是回去添油加醋的一說,那些官員定會說他房玄齡得勢了便瞧不起人了,日後在朝中也不好做人。畢竟廣交友,少樹敵,是千古不變的道理,在哪個時代都受用。
房玄齡一隻手背在身後,另一隻手在面前擺了擺,言道:“你只管安排,其他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
連房玄齡這個當爹的都不擔心,自己還操哪門子心啊?真是鹹吃蘿蔔操淡心,當即常檢便應了下來,出府招待外面等候的公子、小姐了。
便如常檢所言,這幾日房遺直因為素描一事,忙的不可開交,整日除了見朋友就是見朋友,連那些八竿子打不著的,或者只有一面之緣,或者幾年都不曾來往的舊友都一股腦的來了。房遺直是一個腦袋兩個大,可不見又不行。房遺直心裡也很清楚,他們來不是衝著自己,而是衝著素描,有那臉皮厚的,也不客氣,上來就直接開口說讓房遺直給引薦衛宏。房遺直又不傻,若是滿城都是素描畫的弟子,自己還混什麼?話又說回來了,便是給他們引薦了,衛宏也絕對不會收他們,反而打擾了衛宏的清靜。現在衛宏只有三個徒弟,他和杜荷還有一個張玲兒。房遺直就納了悶了,同樣是弟子,為什麼他們不去煩杜荷還有張玲兒,偏偏來煩自己?難不成這就是開山大弟子的副作用?
在房遺直不厭其煩的上演著客套的寒暄以及無情的拒絕的戲碼時,程處默和尉遲寶林還有李德蹇站在房府不遠處的角落裡偷偷觀看。程處默羨慕嫉妒恨的搓了搓下巴,酸裡酸氣道:“房遺直這小子發跡了,這幾日成了京城最炙手可熱的人物,連他老子都跟著他沾了光。當初還是杜荷精明,趕早拜了衛宏為師,怎麼說也是個二弟子。咱們現在便是眼紅了,再跟衛先生學素描,也頂多是個三、四、五弟子,怎麼說都差點意思。哎,這人啊,一定要眼光長遠,若是知道能有今天,當初我打死也要和衛先生學點皮毛。”
尉遲寶林向來和程處默不對付,在旁諷刺道:“你想學,衛先生未必想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