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克陸上公務艙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這樣說,無非是說,夏大人不是一個寬容的人,也不是一個容易對付的人。“不過”他又說道,“只要這事是事實,不幹至簡堂的事,事實就是事實!”他不便明說,只是委婉地表達了自己的思想。他當然不相信,這事會與至簡堂無關,但是,只要至簡堂的人一口咬定,不要自亂陣腳,這事自然還會有一線希望,這,總比沒有希望好。“你是不是要去見一見她們?”他急於想讓自己這思想知達上古師,所以突然發問道。北門晨風自然理解,給了肯定的答覆。孫致禮就說:“那你拿著我的名謁去找高右人。”
“高右人是誰?”
“獄吏,他是燕人。”
北門晨風站起身來,對孫致禮躬了躬身,深深地作了一緝。
見了孫大人的名謁,高右人把北門晨風迎入治所。高右人是個精明漢子,雖為秦吏,卻是燕人。既為燕人,他能不知道北門晨風?見到他平素所敬仰的北門晨風,且又是這樣一個風度翩翩的劍士,自然有了一份恭謹和敬重,且有點受寵若驚的味道。當他知道了北門晨風的來意之後,猜測到北門晨風到此,不會只是單純的探視。他不敢以法徇私,但又抑制不住想幫幫自己所仰慕的人的願望,但他還是這樣說:
“我勸先生一句,還是不要探視的好,這次是鬧大了,不允許探視的。”
“看在故人的份上。”北門晨風將錯就錯,他這是指洗心玉。
“故人有多少?我看得過來嗎?”
“難道你不是燕人?你們的公主都抓來了!”
“那不是我們的公主。”
“可她是我的友人,你是燕人,你說,我能不管嗎?”北門晨風便直接地把自己的擔心說了。他總覺得那客棧裡的笑聲隱藏著什麼?並且關乎著洗心玉的命運。“你說說看,他們為什麼對夏大人這樣無禮,我真猜不透?”
高右人不響,你叫他說什麼?原來那夏祿文,表面上正人君子,骨子裡卻是專害女人的淫賊。凡是落到他手裡的漂亮女子,沒有一個不被他姦汙了的。這事別人不知道,他高右人怎麼會不知道,他就是他的幫兇,只是迫於無奈而已。
“這你就不要問了。”他說。
“你放心,”北門晨風看出了他的隱憂,“我是劍士!”他說。
這句話,使高右人有些信了,再說也有他自己內心的驅使,“那……,好吧,我說與你聽:如果那個朋友,你那個朋友——洗心玉,真是燕國的公主,那還無妨。但現已查明,她不是,這就危險了。”
“為什麼?”
“這,唉,說什麼呢?你可千萬別亂說!”
“以劍為誓!”
“那夏大人是個淫賊!”
“你怎麼知道?”
“我怎麼會不知道?”
“難道你……”
“什麼呀!這不是沒辦法嗎?你叫我怎麼辦?再說,犯事的女子,沒有一個不從的。”
“這麼說,洗心玉危險了?”
“自然,誰叫她……,啊,不說了,但如果她是燕國的公主就好了,象田憫。——這道理很簡單,她是公主王主,是公主王主就要押到咸陽去。只要她自己潔身自好,夏大人就不敢拿她怎樣!”
聽高右人這樣一說,北門晨風自然明白,這是一種制約。由此,他想起了黃公虔的話:“燕姜夫人是秦王所傾慕的女人。”燕姜夫人,北門見過,洗心玉又和她長得一模一樣。他總覺得此中有可利用之處,就這樣對高右人說了。
“還有這事?”高右人不信。
“這個時候?我敢騙你!”
“這太好了!”高右人一拍大腿,說,“有了!”
“怎麼就有了?”
“就這,”高右人非常機警,他為自己總算能為北門晨風做一件事而高興,“來,來,我說與你聽。”
“……”
“你去找都吏裘之勝。”
“找他幹什麼?——哦,是了!”北門晨風立即明白了。
“對,他是郡裡派來的監察。”
“你是說”北門晨風迅速地理順了思路,“這就是了,只要都吏認真了洗心玉,讓他上一奏讞書,正好侍御史趙成又在臨淄,這樣,洗心玉的事,上達朝廷,夏祿文也就拿她無可奈何。”
“對,就這事!最好叫孫大人去走一遭,這,他一定會去的。”
“這又為何?”
“只要洗姑娘真如你所說,那夏祿文就不敢動她,也不敢再動至簡堂一根毫毛。孫大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