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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也不差,不但抗擊得了旨提明的劈砍,且能伺機反擊,但也被旨提明一一化解。鬥得幾個回合,苦須歸賓窺得一個破綻,一劍刺中旨提明的肩膀。旨提明捱了這一劍,自然不服,一劍更緊一劍,想挽回面子,極兇猛地進擊。但進攻得急了,防範就疏了。這時,只見那旨提明極兇狠的一劍刺向苦須歸賓胸口。說時遲,那時快,苦須歸賓來了個白蛇吐信,撤劍撥開旨提明的劍鋒。在旨提明撤劍之時,苦須歸賓左腳已挺進一步,用劍刺中了旨提明的胸口。那動作之連慣,之迅捷,叫人感到眼花繚亂。
旨提明不得不服。
韓淮陽和林(氵或)不禁拍起手來。
“‘桃氏十四泉’果然名不虛傳,神出鬼沒!”旨提明讚歎道,“這位小師妹劍藝確在我之上。”
“哪這位洗姑娘比苦須姑娘如何?”韓淮陽問。
“各有所長。”上古師不偏不倚。
“啊哈,這是什麼東西?”吳鉤玄月突然看見一條鐵練繫著的一個大鐵錐,那大鐵錐有百十來斤重。
“這也是兵器呢,”上古師說,她問韓淮陽,“誰人用它?”
旨提明說:“弟子所用。”
“用得如何?”
“我使一次讓師尊指點。”說完旨提明上前提起那大鐵錐,走到武場中間,把它運轉起來。然後便使得呼呼生風,指那裡,砸那裡,一砸一個準。到最後,他使了一個絕技,把那大鐵錐拋了出去,飛出幾丈開外,“轟”地一聲,地動山搖一般,砸在一個小土堆上,砸出一片塵土來。令看者都變了顏色。
“真個好功夫!”這回大家可真是由衷地讚歎起來。
回到內庭,韓淮陽再一次挽留上古師,說到懇切處,淚水就要流下來。他非常希望能拜上古師為師。他說:“現在到處都在抓你們,要去咸陽救田姑娘,一路上不知有多少風險。你們只管住在這裡,不會出事的。至於田姑娘,既然她去了咸陽,我想也不是一時可以救得出來的,貿然從事,反易出事。再說,田姑娘也應無性命之憂,這樣,我們可以先派一個人去咸陽,你們在此安心。一來是等訊息確實,我們可以有目的的去做;二來日子久了,官府也懈怠了,再前往咸陽,風險自然就小多了。”他這人思路慎密明快,語言也非常清晰。
上古師想想,也是,只得應允。師徒四人就在淮陽芳草居住了下來。
日子一久,才知道,韓淮陽原來姓張名良、韓人、父親張平為韓相,人稱他為韓公子。秦滅韓後,張良怎能目睹國破家亡?誓得聚集力量,以圖恢復韓室。他祖父,父親做過五代韓國丞相,恢復韓室對於他來說,是責無旁貸的。一天,張良對上古師說:“師尊如此懿智、豪傑,如能得到你的教誨,晚輩自會得益不少,我想恢復韓室,但這事談何容易?我自知實在是不能,望師尊教我。”
“老婦從不參與國事。”
“望師尊看在我大韓黎庶百姓的份上,假如事有不濟,絕不牽涉師尊。”
上古師看張良說得懇切,無法拒絕,才說:“為師不敢,我沒有經國濟世的本事,有些事也只是一己之見。”這樣,張良每日侍奉上古師,不離其左右。
張良的淮陽芳草居在浚儀縣柳亭鄉,他自來到這裡,廣結人緣,又花了不少上金買通官府,因此沒有什麼人來打攪他。上古師四人也不外出,平日只和張良縱論天下,也常指點旨提明習些劍藝,日子不覺飛快過去。其間,張良向洗心玉表示了愛慕之意,但洗心玉此刻心中只有北門晨風。再者,她也感到張良這人世俗心太重、好色,因此婉卻之。不覺已是一年有餘。
終於到了這一天,上古師決定離開這裡,時間呆得太久了。張良見再也留不住,只得準備為她們送行。幾天之後,一輛單(車舟)雙軛衣車載了上古師;洗心玉和玄月化裝成兩個英俊的王孫,騎馬相隨;苦須歸賓總讓上古師不放心,叫她充任御者。本來是要用大車的,但張良決定還是用馬車。他意萬一路上遇有不測,便可解馬棄車。五里一短亭,十里一長亭,依依相惜,撒淚而別。張良、林(氵或)、旨提明三人站在曉風中,直到那兩匹單騎和那輛衣車消失在那漠漠的長天之下,依然沒有迴轉。
大風秦楚 第一部 五卷、十一、力峙危局中
章節字數:3257 更新時間:09…02…28 07:14
十一、力峙危局中
看到艾陵尉的屍體,胡憲怒不可遏又心裡透涼。
軍卒們正在彈壓騷動的人群,單膺白追擊上古師也無所獲。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