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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尊,你不知道?”
“那你說說看?”
“這事不是胡大人管著嗎?別人不知道,我怎麼會不知道。這胡大人哪,只要往他身上使錢,沒有行不通的。退一萬步講,送了錢,還不行,那也就是真的行不通了。——何必對她多費口舌?”
“可這錢怎麼使?”上古師一下子沒了主意。
“信得過我,讓我來,胡大人,我熟。”
“桃金小夫人,老婦真得謝謝你了。”上古師忙向桃金娘致謝道。
“別,千萬別,這怎麼敢當,折殺小女子了。”
田憫知道只要花錢,就可以留下齊雲,忙上車去,取出一鎰上金來,又另拿了一兩上金,酬謝桃金娘。
“用不了這許多,不過,現在真難說,就怕送錢的多了。我先拿著,用不了再還你。”桃金娘說。至於給她的酬謝,桃金娘堅決不要,說,“同是淪落人,不必客氣,既然你們看得起我,我也就知足了。”說完,她就拿了這上金去了。
這裡五個人光著急,又沒有辦法,只有死待著等。反而是翠簾寬解道:“不打緊的,我們小夫人一定行。”約摸等了半個時辰,才見那桃金娘高高興興地走來。
“怎麼樣?”六個人一齊看著那桃金娘。
“成了!”
“當真?你快說說看。”玄月急不可耐。
“胡大人收下了,只用了一半。”桃金娘面有得色。
“他怎麼說?”
“他呀!他才聰明呢,他說:‘我沒見過你。’你們看,這人鬼著呢。對了,你們可要記住,這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誰也不許說破。從今後,別再提起,只當從來沒發生過,可記住了。”桃金娘叮囑道。
“這個自然。”大家一顆懸著的心才算是落了下來。
第二天,她們把齊雲扶上車,胡憲特意過來,看了看,沒有言語。胥鄭見這模樣,知道是有幕後的交易,自然也不敢來管。這樣,人們開始上路,車馬顛簸著走了一個多時辰。章啟騎在馬上,帶著軍卒從佇列的後面向前巡視。當他走到上古師和洗心玉車旁時,想起昨天傍晚的事情,這一路上,都是至簡堂的人和田憫與他過不去。現在看見上古師和洗心玉的車就扎眼,他想起了她們有齊雲。就無事找事的立即喝住駕車的車伕,下了馬,用鞭撩起上古師的車帷,一看,就明白了,立即惱怒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他盯著上古師,喝問道。
“這是透過胡大人的,是胡大人同意的。”上古師儘量做得卑微地回答。
“什麼胡大人?難道你們不知道嗎?凡是生病的都得留下來!”
“不是也有沒留下來的嗎?”苦須歸賓立即辯駁道,她跳下車,擋在車前。
“那不是齊雲!這不行,抬下來,立即抬下來!”章啟見又是苦須歸賓,立即火冒三丈。他正愁沒辦法治她,這下,可抓住了把柄。所以,立即命令軍卒將齊雲抬下來。
這邊一吵,那邊洗心玉和玄月也下了車。
既然將尉這樣吩咐,與別人何干?軍卒們一起上前。
田憫如何肯放。
又是苦須,又是田憫,章啟看見她們兩個眼中就冒血。親自走上前去,一把推開苦須,抓住田憫把她拖開。田憫掙扎著,但如何掙扎得動。
洗心玉忙過來勸阻,她對章啟說:“章大人,齊雲都這樣了,你把她抬下來,”她指著齊雲說,“不是要她死嗎?這可是在半路上。”
“什麼半路不半路?是我要她死,還是你們要她死?”章啟咆哮道,“不是你們,她怎會在這裡!”
“姓章的,你還算是人嗎!”苦須歸賓跳了起來,叫道,“你他媽的就不是人養的?”
一見又是苦須歸賓,章啟早已怒不可遏,他拿起鞭子,一鞭抽向苦須。苦須急忙一閃,躲過。章啟見苦須竟敢反抗,更覺憤怒,又一連數鞭,卻被苦須抓住了鞭子。這時,齊雲見事情鬧大了,支撐著病體,微弱地喊:“苦須,苦須……,你們……”一陣咳喘使她再也無法說下去,她只能焦躁地直襬手。章啟見治不了苦須,又被她抓住了鞭子,自覺無顏。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立即拔出劍來,向眾軍卒一揮手,喝了句:“上!把她們都拿了,我就不信今天治不了她們!”見將尉拔了劍,軍卒們也紛紛亮出劍向苦須她們撲來。上古師一見,忙來勸阻,可章啟的劍早已到了,上古師只得隨手持杖擋住。這時那邊,鬼機靈玄月見師傅出了手,本來還隱忍著,此刻唯恐天下不亂。只見她面對軍卒揮來的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