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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燕姜夫人,這就使她有點信了盈夫人的話。現在盈夫人說的危險是實在的,田憫一旦祭劍,盈夫人就會被派去舂米,或者乾脆就被殺掉。假如她真的是授衣夫人,假如她說的話是真實的,那她就是自己的庶母,也算得是自己的母親,那她怎能看著她去死呢?
“你答應了!季——嬴公主。”盈夫人激動得差一點叫錯了她的名字,嚇了自己一跳。
“那你……?”盈夫人不放心,還想問。
“我會處理好的,你就不要問了。”
青城公主走後,盈夫人立即想起了田憫,十分內疚,但卻無奈。她忙昏頭昏腦地轉進田憫的房間,田憫無法拒絕她進來,但卻可以不理她。
盈夫人尷尬地在田憫身邊坐下,拉著田憫的手,輕輕地撫摸著說:“田姑娘,你千萬別怨我,我也是實屬無奈。”
田憫嚶嚶咽咽地哭了起來,她真的太需要有人來安慰她了,她本不是強者,她無法拒絕盈夫人。
盈夫人心中一酸,淪落人對淪落人,猩猩相惜。她一把抱住田憫,老淚縱橫,她撫著田憫的肩和背,淚水落在了田憫的手上。這無言的淚,比有言的言語更沉重。此時此刻,她能拿什麼來安慰一個必死的人呢?語言是多餘的,可能什麼都是多餘的。
二人流了一會子淚,還是田憫,她轉向盈夫人,問:“什麼時候?”
“早就定了,可我不敢說,田姑娘,我真的不敢說。”
“梟首嗎?”
“他們要以姑娘的血祭劍,說是什麼工布王劍出世,只有王主的血才配祭它。聽說還有一個劍士,叫什麼飄零子的,也將和你一道……“盈夫人故意裝著不知道北門晨風。
田憫這才明白。
祭劍,這在劍壇是常事,一把好劍出世,必要血祭。但這被用來祭劍之人,是要和劍相匹配的,越是名劍越是要有高貴的血來祭。一把以王主的血來祭的劍,該是一把怎樣的劍?只是這種做法,在齊國早已廢除了,稷下學派和至簡劍庭都認定這是無稽之談。沒想到,這種陋習卻依然保留在秦國,自己則成了祭品。她不由得慘然一笑,似乎拿定了一個主意。
“做夢!”她眼中閃出一絲憤怒,咬牙切齒地沒有發出聲音地說。
她的唇語被盈夫人看見了,盈夫人嚇了一跳,一把抓住田憫的手,說:“田姑娘,你可千萬別坑了我。你要是自盡了,我怎麼辦?望姑娘念在故人的情份上,念在你我交往一場的情份上,千萬別坑了我,再說……”
“誰說我會自盡!”
“來人啦!”盈夫人可顧不得這許多,立即叫了起來。她知道田憫一定會自盡,田憫一自盡,她的處境就危險了。再說,誰又能說田憫必死無疑呢?不是還有那麼多英雄豪傑正在想方設法營救她嗎?
就這樣,田憫一天十二個時辰的被看守起來。
傍晚時分,季嬴如果不回府,都要在自己寢宮的露臺上習劍,胡亥只要在咸陽,也都要來到這裡。每一次來到露臺,他都會被季嬴的飄逸劍姿所吸引,這更引起了他對季嬴的愛慕,以至於有點無力自拔。一日不見,悵然若失。胡亥每一次來,季嬴都很高興。人的感情就是這麼奇怪,她固然有時厭惡胡亥,但絕大多數時候又很喜歡胡亥,有時還會為有胡亥的愛而自得。這是一種少女的心態,與愛無關。再說,胡亥絕對是一個單純得近乎天真的人,也是一個長得神彩俊逸的男人。在胡亥身邊,她自在自如,胡亥說的話也很動聽。
胡亥總是傻傻地看著她習劍,他能看得懂,這是季嬴驚訝的,“難怪父皇這麼喜歡他?他是一個極有天賦的人,只是有點不上進不學好罷了。”
這一天,也是這樣,但今天,季嬴是有目的的。習劍之後,胡亥遞給她一方(巾兌)巾和一個盛著涼水的文杯。季嬴和往日一樣,一邊擦著汗,一邊喝著水。現在她正看著胡亥,紅樸樸的生動的臉微笑著,她說:
“皇兄,小妹有一事相求,你是許也不許?“季嬴思前想後,覺得對胡亥,還是不應該去欺騙他。假如連這樣的人都去欺騙,天理不容,所以她還是比較直接的這樣說。
“妹妹會有事求我?——那,那我是無論如何都不能答應的,我要是答應了,還不惹你笑死。”對待女孩子,胡亥有他一套,是那種壞壞的男孩子的那一套。
“好啊,皇兄壞死了,我是真心求你呢。”
“不騙我?”胡亥歪著腦袋,逗季嬴。
“你答應不答應嘛?否則我要生氣了!”
“答應,當然答應,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