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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趕早啊!”美麗居心想。她當然不會同意,她還要和依梅庭、洗心玉碰頭,得讓他們有所準備才行。如果一切順利,她盜得來印符,依梅庭拿著這印符到廷尉右監處換來提審犯人的符券右券,然後到廷尉府旁獄室中去提人,這樣就萬無一失了。
第二天傍晚,一輛小車載著美麗居“得得得”的,朝雍門宮旁的廷尉府而去,來到府衙前向南轉了一個彎,便來到夏祿文藏在灃鎬大道南邊的外宅。美麗居依然老裝束,似乎沒有改變,但卻在左唇邊點了一個妖繞萬狀的痣。再就是今日的孝服領口也開得很低,露出一抹如雪般的胸脯。她都為自己害羞了,唉,要不是為了那個該死的孽障,自己怎會下賤到這個地步?她一想到夏祿文,就感到噁心。小車進了外門,夏祿文早已迎候在一旁。這一天,他都魂不守舍,急不可耐,現在更是一副望眼欲穿的樣子。看到小車進來,忙迎上前去,命人打起車簾。只見美麗居有些妖嬈的端坐在車上。當著下人的面,他雖有些矜持,卻也顧不得了,執著美麗居的手,讓她下了車。
“姑娘來了,快進來吧,快進來,你應該相信我……”
“我要是不相信大人,就不來了,望大人一定要救我父親。”
其實這一天,夏祿文早已將吳富臣的案卷調來檢視了一遍,雖不盡是冤枉,但也有些和吳玲兒說的一致。他想起那個吳富臣,心想:怎麼這麼個濁物,卻生出了這麼個漂亮女兒,真是造化不公。但沒有生疑,這也正是色迷心竅者的可悲。他這一整天想的就是吳玲兒,恨不得扯根繩,將西邊的太陽扯下來。一想到今晚,能和吳玲兒同床共枕,就高興得心裡直髮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