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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怎樣的女人啊!”依梅庭還裝出有點神馳的樣子。
“那她有何冤屈?”
“她是谷口縣人,父親關在我們廷尉府裡。”
“她不是戴孝嗎?”
“那是為母親,她是前來救父的,好不慘慼。”
“你承應下來了?”
“我豈會因女色而承應什麼,我只是覺得這女子怪可憐的,覺得有趣,才說出來給你們聽。她父親是死囚,豈會冤枉!”
“依大人可是喜歡她了?”一同僚打趣道。
“哪裡話?人家可是救父的。我又豈是那種人——乘人之危。更何況,她是那麼一個聰慧乖巧的女子,如不能幫她救出她父親來,她豈會隨便……。再說,我現在不是才來廷尉府嗎?什麼都不明白,哪裡敢隨便給人翻案?總不能得罪了同僚啊?”
“依大人果然深明事理,不過,我只是不信,天底下真有哪麼漂亮的女人?”那幕僚突然又插了這樣一句。
“我又沒讓你信,只不過有這麼一段公案,我得說出來給大家聽聽罷了。”
“如真是如此,在下倒想去見識見識……”那幕僚立即露出一付感興趣的樣子。
“胡說!”夏祿文一聲斷喝,對那幕僚說,“你是我的幕僚,如何只對此等無聊之事感興趣。我們是要去,我們去,是針對她的冤屈,如真有冤屈,自然要為她出面改正。這是我們的職責所在,是我們對皇上對朝廷的承擔,你豈可想到其他的事情上去……”夏祿文說起話來,從來都是這樣冠冕堂皇滴水不漏的。
大風秦楚 第二部 四卷、十一、智盜印符
章節字數:5926 更新時間:09…03…28 06:21
十一、智盜印符
當天晚上,夏祿文帶著那幕僚,微服出行,來到伊洛客棧。雖著家居便服,卻是豪客模樣。他們還未進得門來,洗心玉已從窗欞後認出,指給美麗居看。
美麗居此時著一身淡淡的孝服,將那一身豪俠之氣掩去。她的右手戴著兩枚銅錢,那是戴孝的飾物。她低垂著頭,露出淡淡的哀愁,款款地移步,真的變成了一個絕對空谷出幽蘭般的淑女。她裝著要出門的樣子,從自己的客房裡出來。
就象一輪被輕雲微掩的秋月,羞羞答答地從夜雲中露出來,整個天地都寂滅了。美麗居以她的美,照耀著夏祿文和那幕僚這兩個人世間的濁物。
那份悽切哀婉可致人於死地。
美麗居故意迎向夏祿文,向店門口走去,又故意和他避讓了三次。她是如何聰慧之人,做得自然,避讓了三次也沒避開。眼看就要撞在一起了,美麗居一臉飛紅,不勝嬌羞地忙後退了一步,一付舉止失措的樣子,渾然一個深閨中人,好不令人哀憐。
夏祿文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看,一時忘了神,不知道自己正擋在門口。
“客官!”美麗居裝出不好意思的樣子,用手指了指門,意思是說:你擋住我了。
“大人。”那幕僚見夏祿文仍沒醒悟過來,忙扯了扯他。
“什麼?”夏祿文轉過頭來方才明瞭,咳嗽了兩聲,並不讓開,他習慣了這樣——色膽包天。
美麗居裝著好不為難。
“女娃,”那幕僚對美麗居說,“這位是我們夏大人,廷尉右監大人。”
美麗居裝出從來沒見過這麼大的官的樣子,她看看那幕僚,似乎有點不明白,然後才恍然大悟,淚水就止不住地撲簌簌地掉下來。
那幕僚裝著不解的問:“女娃有何煩惱?緣何如此?”
美麗居只是不說,一味地嗚嗚咽咽地哭。
“如有冤屈,不妨說與大人聽,大人自會替你作主。”
美麗居還是不說,惹得夏祿文手足無措又心中癢癢的,進也不是,退也不是。他拿了塊越地細葛(巾兌)巾來給美麗居拭淚,那幕僚見夏大人有些忘乎所以,怕有失體統,忙扯了扯他。夏祿文也似乎感到自己的行為有些失當,遂住了手,把那細葛(巾兌)巾遞給美麗居。美麗居也不接,自己拿塊(巾兌)巾來拭淚。突然,她“撲嗵”一下跪在夏祿文面前,叫道:“大人,民女冤枉啊!民女冤枉。”害得那夏祿文和那幕僚忙攙扶住她。那幕僚問客棧的夥計:“小娘子客房在哪?”
夥計帶他們去,他們扶著美麗居進了美麗居的客房。美麗居自己在床褥上坐下,一邊拭著淚,一邊用悲傷含混的語言請二位大人坐。
“姑娘,你不要哭哭啼啼的,有什麼事,只管說出來,只有說出來,我們大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