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克陸上公務艙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許可權,只求他想個法子,把他們安頓在上郡城內即可。
“這個卻好辦,”負二說,“只是要委屈一下大俠。”
“不妨,只管說。”
“我這裡最需要的就是碎草料的軍徒和舂米的舂婦,但這確實太辛苦,大俠即使能行,但洗姑娘卻是萬萬不能的。”
碎草料就是把草料砍碎,用斧子砍,工作量很大,極辛苦。軍中有大量戰馬,需要大量的軍徒砍草,沒日沒夜,且隨軍行動。
“虧你想得出來,讓大俠碎草!”翠簾一聽負二此言,便責怪負二胡說。
“這個卻不妨。”北門晨風自認沒問題,他想,“韋蒲也應該沒問題。”
角者說:“老爺沒問題,老僕自然也沒問題。”
只是老百賊,北門晨風拿不準。再就是倉庚,洗心玉,總不能讓她們去做舂婦。
這事一時得不到解決,只有等第二天,北門晨風出城去和倉庚、洗心玉商議後再說。
沒想到,剛一回到客舍,才知道發生了昨天的事。這突變,使北門晨風主僕驚呆了。北門晨風一把抓住面色驚慌,正想躲避的酒保,卻發現從客棧中衝出幾個官府中的衙役,知道大事不好,一把把那酒保推開,拔出劍來。
原來,這店主,見倉庚四人被抓,在單膺白麵前自然不敢多言,怕擔個不是。但事後想想又覺不妥,尚有二人,為卸責任,便首了官。因此等個正著。只是官府如何知道這二人是什麼人?眾衙役又不知利害,撲上來,因此反被北門晨風所傷。只是角者被抓了,北門晨風與眾衙役在客棧內外形成對峙。遠處是支援的官府衙役的馬蹄聲,北門晨風知道事不可為,只得撥轉馬頭,帶著深深地遺憾落荒而去。
擺脫了追捕,既擔心倉庚他們,又擔心角者。反正手中有通關券,他決定再次進入上郡,出了這種事,他不能不通知負二兩口子。再次來到負二家,負二一聽這訊息,嚇得臉色也變了,臉上露出了怨恨之色。反而是翠簾由轉瞬的驚慌而鎮靜下來,罵負二不是東西。
“你不想想娘是怎麼死的!不想想王主是怎麼死的!事情出來了,不怕,大不了一個死,虧你一個大男人,嚇成了這樣!”
想到母親死得那麼慘,負二對朝廷確也仇恨,他為自己的膽怯而愧疚。他有些強持地對翠簾說:“我又沒怎樣,只是一時——沒回過神來。北門大俠……”他轉向北門晨風,“洗姑娘我自然信得過,但其餘人,我是有點怕,他們會供出我來嗎?”
“堅決不會!”北門晨風其實也未必拿得準,但他從來就是以己心度人。
“但不管怎樣,我們都得防一防。”負二說,“你就少說兩句!”他對插嘴的翠簾喝道,“我又不是怕死,只是防範。北門大俠無論如何不能在這裡呆了,他必須離開。還有你,帶著孩子和北門大俠一起走。”
“到哪裡去?”
“這……?”負二想了想,說,“有一個地方——上地。對,你們到上地去,那兒有我一個朋友……”
“你呢?”
“我嘛——算了吧,”負二一咬牙說,“我不能走,我一走,這個家就完了,我就賭一把!”
北門晨風被負二這幾句話所感動,知道這是需要極大的勇氣和犧牲精神的,知道他們兩口子為此付出得太多。他難以用言語來表示,只有對著負二和翠簾兩口子深深地作了一揖,慌得負二、翠簾忙一把挽扶住他。
北門晨風就這樣帶著翠簾母子離開了上郡,去了上地。
郡邑外所發生的這一件不大不小的事,立即傳到了扶蘇、蒙恬、盧粲那裡,角者也自然交由軍司馬伊濟審訊。角者受盡了一切酷刑,沒有一點招供。事也湊巧,龍應奎此時在雁門任驍騎將軍黃均手下將尉,因軍務來到上郡,聽到這件事,又聽了抓獲角者軍卒的描述,斷定那逃者就是北門晨風,是當年望夷宮準備祭劍的欽犯。這樣,對方的身份已查明,角者被處斬,他的首級掛在城門口示眾。
北門晨風這個大膽的囚徒,竟敢與朝廷為敵,且又是倉庚、洗心玉的同黨。這不僅僅盧粲不能接受,也影響了扶蘇對倉庚他們的信任,好在有蒙恬勸慰著。
這時,老兒蓋的戰鬥打響了。
倉庚和洗心玉以他們的行動,再一次地為自己嬴得了生命。
這期間,驍騎將軍黃均率所部突襲匈奴成功,一度越過禿尾河。卻因貪功,反被匈奴左大將蘭姑湖誘入,不但渡過禿尾河的秦軍被殲(龍應奎血戰逃出),反遭匈奴人反擊。匈奴人又渡過禿尾河,黃均的軍隊敗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