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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大聽了這話,遂搖了搖頭,說:“北門子,世事不可預料,你要有個心理準備!”
“什麼事?”北門晨風更奇怪了。
“……是你的夫人”
“她怎麼了?”
“靠不住啊。”
“靠不住?”
“差不多半個月了,就傳出她和你離異的事來,”於是,何大把這數月間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地都說與北門晨風聽,並說,“也不知是夫人心甘情願呢?還是另有隱情?說是心甘情願,是夫人並沒有首官,倒象是自願的;說她另有隱情,那支可天就象防賊一樣,天天派人監視著她。鄉里都懼怕那支可天,沒人敢管。這不,都已下了聘禮,再過個五七日,便要迎娶……”
“此話當真?”北門晨風一聽此言,一手按住劍,直視何大。
“小人豈敢矇騙……”何大一句未完,北門晨風便“嗖”地一下站了起來,差點沒把案几碰翻,酒菜灑了一桌。嚇得何大慌忙扯住,“節俠,別這樣!”
“你敢如此胡說,我可對你不客氣了!”
“我哪有這個膽子敢在節俠面前胡說?”
“這兩個……!”北門晨風正想發作,突然意識到什麼,立即冷靜下來。他不相信美麗居會是這樣一個人,更不相信美麗居竟會心甘情願地去嫁給支可天。
“節俠且慢。”何大勸道。
“說來!”
“我想此事可疑,必有隱情。望節俠千萬別衝動,只待日落,悄悄回到家中,找到夫人一問便知。更何況,你隻身一人,他們人多勢眾,我怕節俠吃虧。如真是這樣,不如分而治之,或者乾脆首官……”
北門晨風略一思索,覺得何大此話甚是,首官他不屑去做,也不能去做。他復坐下,再細細詢問那何大。此酒一直飲到天黑,待到夜色漸深,寒氣漸重,遂辭了何大,踏著夜色,朝四月春舍走去。
四月春舍,門前張燈結綵,一派喜氣洋洋。北門晨風來到這裡,不覺按了按劍柄。果然門前屋後均有人看守,且不是四月春舍的人,他的心不由得一動。確也感到此中必有微妙,並不象他所聽到的那樣。以他對美麗居的瞭解,她是何等剛烈氣傲之人,怎會看中支可天這樣一個人!因而他並不急躁,趁著夜色,翻過牆頭,神不知鬼不覺地潛至那紫藤佈滿的花廳,卻不見一個人影。
四月春舍氣氛凝重,由花廳閃入穿堂,再轉至前庭堂。庭堂中並沒有燈,只見兩個支可天的門徒走來,是巡查的。他忙潛伏在黑暗中,待他們過去。又靜了靜自己的心,閃身進入庭堂,再轉入內室,來到自己的臥室外。臥室裡,燈火還亮著,他打量了一下四周,深信無人覺察,遂來到門前,透過門縫朝裡張望。只見美麗居憑几而坐,身邊有瑞蘭和素心。好在他對美麗居知之甚深,否則,就會破門而入。
“……世事難料,誰說事情不會發生變化呢?夫人,你看今晚結了燈花,這不是好兆頭麼?”瑞蘭正拿著燭鋏本待剪去燈炷餘燼,看見燈花驚喜的勸慰著。
“正是,萬一扁兒尋到了老爺,這燈結了燈花,說不定,他們此刻正在匆匆往回趕呢?”素心正在為美麗居鋪開錦被,準備讓美麗居安寢,她迴轉身來附和道。她為主母深深的擔憂,也為自己擔憂。她知道,如果扁兒有負主母之託,四月春舍就真的要發生驚天動地的變故了。
“你們放心,”美麗居對著孤燈,怔怔地說,“不到萬不得已,我豈會鋌而走險,素心,”
“主母有何吩咐?”
“你將那臥褥香爐準備好,到時,我可能用得上……”
北門晨風聽到這裡,知道自己的妻子未變,便輕叩門。
“誰?”只聽得門內一陣驚動。
“我。”
美麗居一聽是自己夫君的聲音,卻一時不敢相信。她立即撲到門前,“呀“地一下,開啟門。一見果然是北門晨風,就一下子撲進了他的懷抱,喜極而泣。
“奴婢見過老爺。”瑞蘭和素心一見是老爺,喜不自勝,雙雙跪在地上。
“請夫人和老爺快進屋吧。”還是瑞蘭想得周到。
北門晨風正待進房,突然一陣劇痛痛在肩上,他猛地推開美麗居。
只見美麗居眼中含著淚花,正惡狠狠地咬著他。
“你瘋了,是我!”
“咬的就是你!”美麗居猶不解氣。
“你幹嗎這樣恨我?”
“這些日子,你都死到哪裡去了?”
“你不是都知道嗎?”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