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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陽下的稻穗一般,在秋風中俯抑,她整個人都活了,象是才被雨露澆灌過的禾苗一樣。吃過晚飯後,她無法掩飾起自己的渴望,當韋蒲走進房來時,就一下子撲進了他的懷抱。這一次,她感到從未有過的淋漓酣暢,一而再,再而三的,直到韋蒲頹然倒下。韋蒲的傷口並未復元,身體其實還很虛弱。年青人懂什麼,一味縱慾,使得韋蒲真的失了元氣。第二天,就起不來了,人象虛脫了一樣,傷口又惡化了,併發起低熱來。
充滿了幸福感的洗心玉這才慌了神。
倉庚責備般地對著洗心玉搖了搖頭,說:“年青人哪!”
把個洗心玉羞得連頭也抬不起來。
“你把他當作好人?”
“可……?”洗心玉急了,也顧不得羞恥,問,“哪怎麼辦?”
“怎麼辦?還能怎麼辦,只得慢慢調理了。反正,你再也不可和他同房,那會要了他的命。”
洗心玉不敢言語。
這之後,一路上,洗心玉再也不和韋蒲同房,不管韋蒲如何要求,她都堅決婉拒之。如今,在她心底深處真正有了他,憐他痛他。她用手輕輕地抓住他的手,說:“來日方長,先養好了身體,等你身體真正康復了,那時……”她輕輕地伏在他的胸脯上,害羞地溫存地說。
但韋蒲的身體恢復得很慢,他的大腿根部的傷口從來就沒有收過口。
他們從蒲津渡河,前往寧泰,打算走鄭縣去藍田,然後到終南山的季子廬。在寧泰找了個客棧,韋蒲這幾天身體非常不好,發著低熱,只得在客棧住下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