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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蘇笑曰:“父皇又記掛我們了,到今天,我才知道這築城之不易。”
蒙恬說:“皇上現在不知到了何處?陛下為國操勞,尚如此勤勉,我們做臣子的,卻不能為之分憂,自是十分慚愧。”
聽到扶蘇、蒙恬這樣說,盧粲、王離均有不忍,只能陪笑以對。
四人將龍應奎迎進中軍帳,驗過信符,便率眾將一齊跪下。龍應奎這才展開那第三道詔書,宣佈王離為大將軍。此旨意一出,眾將愕然。
龍應奎宣讀完詔書後,將詔書交與王離。然後恭喜道:“王將軍恭喜了。”又回首轉向蒙恬說,“大將軍,請將你的大將軍印符交與王將軍。”
“陛下將何以安置我?”蒙恬武將,快人快語。他完全沒有想到,會是這樣?既震驚又奇怪,非常不快。
“這個自然,皇上怎能不顧及大將軍,皇上有旨意調大將軍回京,請大將軍交出信符。”龍應奎依然十分平和,催促道。
蒙恬不得不將印符交出,因為這符合常例,也是常例。
“請王大將軍升帳!”龍應奎大聲宣佈道。
王離在中軍帳中坐下,接受眾將的參拜、道賀。並立即釋出將令,將自己的親兵替下中軍帳中原有的軍卒。這一變動,立即引起了一陣騷動,引起了蒙恬的警覺和不安。
“且慢,這是幹什麼?”憑著這許多年來在戰場上的拼殺,蒙恬已經看出了什麼,憑著本能,他發出了這樣的責問。原有的軍卒見自己的主將在說話,一齊停了下來,一時間氣氛緊張,有些劍拔弩張的樣子。
“長公子,”龍應奎很機警,一看事情不對,求助於扶蘇,他知道蒙恬一定會服從於扶蘇。
果不其然,扶蘇對蒙恬說:“蒙將軍,且聽他說,如真有不公,本宮當向皇上奏明,本宮一定會力保大將軍無事。”
“大將軍難道還不信嗎?有長公子在,大將軍不必生疑,將軍不信下官,難道還信不過長公子?”
在這激烈的交鋒中,大將軍中軍帳的軍卒全被帶走,中軍帳立即佈下了王離和盧粲的親兵。
龍應奎見塵埃已落定,水溝裡再也翻不起大浪。突然間,他想起剛才扶蘇的那一番話,不由得心中暗中一緊,很有些不忍:“這扶蘇也太忠實了,還保這保那的,可他連他自己也保不住了”想到這裡,也頗有些觸動,心中一時凜然,“是啊,可見世上人的話,任憑他是誰?就是天皇老子,也是不可信的!在這個世界上,一切都得靠自己,要把命運抓在自己手裡,主導權必須抓住,沒有誰保得了誰!要之,千萬別讓自己落到這個地步!”
“蒙恬聽旨!”他收回了思路,臉色一變,對蒙恬喝道。蒙恬還遲疑地看著他,卻不得不跪。龍應奎當眾宣讀了偽詔,然後厲聲喝道:“將蒙恬拿了”!這時,只見他的親隨一擁而上,將蒙恬擒獲,打入囚車。王離又將蒙恬的全部親信收監,這當然引起了極大的混亂。但都在長公子的勸戒下,一一被執行。這就是龍應奎的有機謀處,他利用了長公子的地位和聲望,利用了長公子的不知情,一步步的來實現著自己的意圖。到了這一步,龍應奎的目的基本上達到了。現在他要展示他此行最重要的一著,也是最精彩的畫龍點睛的一著。想到這裡,他確實有些不忍,但又覺得很滑稽,他斜眼看了看扶蘇,有些肅然,然後躬身上前,對著一臉不解正在遲疑的扶蘇說:
“長公子,本官還有一旨,是針對你的,下官不得不為了。”
“大膽!龍應奎,這是幹什麼?”扶蘇厲聲喝道,他沒想到父皇會拿他怎樣?這也是任何人都不可能想到的,事實也確實是不存在的。他是長公子,此刻,他豈容龍應奎以如此輕漫的口吻來對他說話。
“本官只是奉旨行事,實屬無奈,願長公子不要怨我。”龍應奎說完,只見他猛地轉過身來,對扶蘇喝道:
“扶蘇聽旨。”說完,從懷中掏出另一份詔書,凜凜然地看著扶蘇。
“我不信!”扶蘇已經有些明白,他感到了這氣氛的不對。
“長公子是否要驗明這詔書?”此時的龍應奎已不再有任何懼怕。
“既有詔書,為何藏藏掖掖?又為何這樣鬼鬼祟祟?”
“事有輕重緩急,長公子難道連這都不明白?”
“那你宣來!”
此時的大將軍行轅已是緊張得連一隻蒼蠅都不敢飛翔。
龍應奎毫不遲疑地宣讀起詔書來,當他念到“賜劍自裁”時,囚在囚車裡的蒙恬終於醒悟過來。他憑著幾十年來在生死線上搏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