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噴噴的嫩狗肉。北門晨風不去理睬他們,這是他的通病,當年對支可天,他也是這樣,他吃他的。良吉真是喜歡上這女孩子。那時的人們,沒有什麼節烈觀,也不大看重貞操。這女孩兒漂亮、活潑,對良吉好,良吉被她迷住了。
喝著那寡淡如水的酒,北門晨風什麼感覺也沒有。他打量著這新的店堂,想象著當年,就是在這地方,他第一次看見美麗居……。
那六月卻有些醉了(到這時,他才知道她叫六月)。
她唱了幾支小曲,用筷子敲著碗邊,聲音很清純,沒有一絲做作。大多是唱一些女孩子苦的歌,後來她唱了一支《遊子吟》:
水無行止,泛彼舟輯,秋風苦熾,歸無期。
水無行止,蒼茫何知?秋光熾逼,吾心非石。
水無行止,邈以難期,秋意何澹澹兮,無以淚。
聽著這支歌,北門晨風頗為傷感。
當年的美麗居,不也是這樣一個少女嗎?她就坐在——,是的,她就坐在那裡。他彷彿還看見當年的美麗居,披一件海棠色的斗篷,著一件榴紅的緊身衣,頭戴一頂鑲金滾銀的笠帽,一張粉紅色的面紗罩著她的面龐。當時,她的面龐是看不見的,但現在,北門晨風卻透過了那面紗,看到面紗後美麗居的面容,他的心一陣悸動。
“嚶嚶……”他聽到了哭聲,才從沉思中醒悟過來。
是六月,她是醉了,正伏在良吉的手臂上痛哭。
“你喝醉了,別,別……”良吉正勸她。
“我醉我的,與你何干?”六月很是傷心,說完這一句,又猛地灌了一大碗,“醉死才好呢!”
“怎能這樣說……”
北門晨風看出這六月很不幸,便說:“姑娘,你有什麼不幸,說與我聽,或許我能幫你。”
“誰會幫我?你們這一個個大老爺們,只會尋歡作樂……”
北門晨風便不去理她。
“姑娘真的不能再喝了。”良吉很是心痛,拿過她的酒杯。這和六月以前遇到的所有男人不同。
六月哭了一會兒才停住,止住了悲傷,直接了當地對良吉說:
“客官,小女子願侍俸客官一宿。”
“這……,不,不!”良吉一聽這話,吃了一驚,他真沒這樣想過,他太喜歡她了,認為那是褻瀆。
“去你的吧,你是看不上我。”六月惱怒了,她為今天的失手而惱怒。
“怎會?”良吉說,“姑娘在我心裡,就象仙子一樣。”
“騙誰!”
“天日可鑑,這可是我的真心。”
“那你就算是救救我吧,如今天我接不到客,老爺是不會放過我的。”
北門晨風盯了她一眼。
“這麼利害呀?”良吉似不信地看了看她,又為難地看了看北門晨風說,“姑娘,你說吧,我家老爺是個俠士,他不會不管你的!”
聽著六月悲切的哭訴,她不講自己是被賣為奴的,只說是被店主強搶來的,並逼她為娼,這使北門晨風和良吉十分憤怒。
“我不想這樣過,我不想!”六月悲切地哭泣著。
“老爺……”良吉義憤填膺,求助般地看著北門晨風。
“可……?”北門晨風也為難了,這樣一個小女子,他拿她怎麼辦?總不能帶著一個不相干的女人上路吧?
“我願侍俸這位客官一輩子,如不嫌棄,只求老爺救我出苦海。”六月拼了性命,她不止一次這樣做過。但每一次都是那些龜老兒欺騙了她。但她不悔,她相信眼前的這二位主僕。
“良吉,”
“老爺,你就救救她吧。”良吉又對六月講,“你不必這樣,我可不能乘人之危……”
“我是真心實意的,你一進來,我就知道你是個忠厚老實的人,我真心的願意侍候你一輩子。”
“如果是這樣,那就沒有什麼麻煩了,良吉,你是否喜歡她?”
“老爺,看你說的。”良吉有點扭捏,不好意思。
“那就恭喜你們了,我在這裡,先祝福你們兩個恩恩愛愛,百年好合。我答應你,帶她走!”
這裡發生的一切,均被那殺狗的夥計看見,立即去告知了店主。店主一聽,這還了得,立即帶了七八個莊客過來,一擁而入,將他們團團圍住。
六月忙躲在良吉的身後,嚇得面如土色。
“什麼鳥人?敢在太歲頭上動土?”這店主煞是生得兇恨,衝將過來,就要抓人。卻被北門晨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