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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那他們到哪裡去了?”
“老爺,你也太忠厚了,黔首百姓都是草,誰會在乎一根草呢?再說,一根草,是不會死的,你不用記掛他們,他們總能活得好好的,茁茁壯壯。”
他們轉過路頂,道路開始向下。
那路特別陡,馬都走得非常小心,那彎也轉得特別的急。真不知當年,始皇帝東巡的聖駕是如何小心地走過去的?
“這路修得?……也真是的,”北門晨風頗不以為然,他認為這修路的簡直是蠢才。按他的主意,無非是將山頂削平一點,或將路右的陡坡填平一些,那山路就可以平緩多了,也就不顯得這樣險峻。
良吉聽了,就笑了起來,說:“老爺真不知修路的艱難?”
轉過一道特別陡峭的山道,然後是一道緩緩的下山道,這道直而且平坦,望不到盡頭,兩邊都是荒地,天地間只有黑白二色。
“老爺這一去,也放得下家眷?”
“噢,是嗎?”答非所問,北門晨風並不想告訴良吉,自己和他一樣,如今也是孤身一人。但良吉的問話,卻引起了他的傷感。其實,他頗有些後悔,不該這樣對待美麗居。如今,真不知她怎樣了?假如支可天那惡賊再來糾纏……?他只有不想,狠了狠心,“她與我,如今有何相干?是死是活都是她自己的事。”但心中卻又難解。
當年,他行進在這東去的山道間,想的是燕姜夫人,是她的託付。如今,他想起了洗心玉,這真是一種宿命。兩個毫不相干的女人,卻陰差陽錯地長得一模一樣,就這樣地改變了他的命運。想起洗心玉,心中就如一陣刀絞。如今她已是別人的妻室,這幾年,一點音信也沒有。他想象得出,洗心玉一定是和韋蒲在一個不知名的深山老林中,過著平靜安祥的日子。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