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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
“嘿嘿,”聽著小桃紅風情萬種的怪嗔,胡憲心裡癢癢的。當著老車伕和下人的面,似乎有些尷尬。他不知該怎樣回答,只能尷尬地笑笑。
“快扶起我呀!”小桃紅嬌嘀嘀地看著胡憲,讓他挽住自己的腰,這女人就是與眾不同。“我們女人呀,就是下賤!”小桃紅打情罵俏地說。隨即,假裝擠出幾滴眼淚來,做出傷感的樣子,令胡憲好不羞慚。
“你去吧,”胡憲突然想起那車伕,回過頭來吩咐道,“天亮時再來接姑娘。”
“別,讓他去下房等著,”小桃紅一把抓緊胡憲說,“明天還要接待羊商大人。”小桃紅故意這樣說,以示身份,“在你這裡,只能呆到子丑時分。”
“小心肝,”胡憲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又湊近小桃紅的耳邊,悄悄地說,“想死我了,就不能陪我一宿?”
“去,別害你孃的臊,你會想我!”小桃紅笑罵道,“你還不是看在羊大人、朱大人的臉面上,又不知要我給你幹什麼呢?你這點小肚腸,我還不知道?”
“天地良心,天地良心啊!我可真是想你。——那全是我舅老爺逼的,如有假話,天打雷劈!”胡憲賭咒發誓道。此刻,他正攜著小桃紅進入堂間,他一把擁住小桃紅,把頭伏在小桃紅的肩上。突然,他那眼中閃出一道兇狠的光來。小桃紅自以為自己作得天衣無縫,但她沒想到,北門晨風還沒有進入角色,他還沉浸在他與美麗居和洗心玉的感情糾葛之中。所以當胡憲吩咐他回去時,胡憲發現這個老車伕怎麼一下子不那麼委瑣了,這引起了他的詫異。他一面敷衍小桃紅,一面在腦海裡飛快地旋轉,“這個人好象在哪兒見過?”他想。他立即就想起來了,這是那個在大梁境內殺出來的蒙面劍客,是北門晨風。他不由得暗中吃了一驚。此刻,他伏在小桃紅的肩上,兩眼便射出一道兇狠的光來,人卻很鎮定。
“這娼婦,跟我玩這個!”他雖吃了一驚,卻不慌張,知道今日來者不善。“我說呢,怎麼突然就來了這麼個大轉變。那好啊,跟我玩,老子就陪你玩。”不過,他也明白,此刻不是聲張的時候,否則,自己不說,就是一家人,都可能死於非命。所以他心中在這樣暗暗的想,嘴裡卻在賭咒發誓。
兩人進入堂間,胡憲又來擁抱小桃紅,裝出一付迫不及待的樣子。
“急什麼?”小桃紅嬌嗔地打了他一下,“也不請我喝一點兒,有酒助興那才有味呢。”看著胡憲不依不饒的樣子,小桃紅有點著急。
胡憲自然更明白了一切。
“對,是得飲點酒,來,上酒!”胡憲走出堂間。在廊廡裡,他吩咐下人上酒。然後再次進入堂內,和小桃紅相依相偎,杯來盞去。小桃紅一門心思想把他灌醉,誰知胡憲就是不肯好好飲,推來擋去的,使小桃紅一點辦法也沒有。胡憲又故意裝著不時要將她帶進內室的樣子。他就是想看看這手中的獵物怎樣蹦跳,正是這樣想,他裝得很象,有點象用強的樣子。
“等,等一下……”小桃紅似乎感到自己再也沒有託辭,但她豈容再次受辱,就猛地推開了胡憲。
“怎麼了?”胡憲在心中暗笑。
“我,我還沒準備好呢,你就不能不這麼急?”小桃紅氣喘吁吁地辯解道。
胡憲本就是演戲,所以他不用強。剛才出去時,他已暗中吩咐他的家僕,叫他到廷尉府去找獄吏芒顯。他知道芒顯劍藝高強,無人能及,所以請他帶人來抓北門晨風。此刻正靜靜地等著,芒顯不來,他自然不敢妄動。現在,他所做的是在玩貓捉老鼠的遊戲。
只是,他沒想到,這遊戲並不是他一人在玩,還有一個北門晨風呢。
北門晨風呆在下人房裡,似乎還沒有從他那情感糾葛中醒過來。但他是劍士,劍士的警覺,猛地使他察覺到了某種不諧和的異動。胡憲和桃芸兒的聲音不對,府中的氛圍也不對,他猛地警覺起來,開始打量四周。這一打量,他便吃了一驚,因為他發覺,整個胡府的雜役奴婢都有點可疑。還有人時不時地會飄來一星兩點可疑的眼光,他立刻明白事情已經敗露,不由得渾身一緊。好在會者不忙,越是風口浪尖,北門晨風越是從容。他想:“事不宜遲,必須當機立斷。”他裝著隨意的樣子,走了出來,走近那軺車。暗地裡從車中抽出劍,側身擋住,然後朝前堂走去。在甬道上,兩個莊客擋住他。北門晨風知道事發,再也容不得他去多想,猛地執劍在手,出手極快,閃電一般,那二人連一聲喊都未發出,就被刺了個前後通透。只是屍體倒地的聲音,驚動了胡府。一奴婢不知怎麼回事,從迴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