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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萬氏嫫和者龍山已跳過了火塘,所有在場的親朋都鼓掌歡呼,萬氏嫫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紅雲,就如當初嫁給普艾古諾一樣滿是幸福。李小姐站在人群中靜靜地望著容光煥發的萬氏嫫,她這才悟道,愛情其實是人生的一種養分,它讓女人總是充滿了青春。
萬氏嫫和者龍山被送入了洞房,他們倆終於可以正大光明地呆在一起了。萬氏嫫以擺動的手曏者龍山召喚,以含糊的聲音輕柔地說:“現在你已是我的丈夫了,你隨時都可以……”
對於她的這番話,者龍山報以熱烈的親吻。事實上,這許多個日子以來,他已經是她的丈夫了,他會經常在天黑之後,偷偷溜進萬氏嫫的房裡,然後在黑暗中探索萬氏嫫的身子,他現在已知道她的臀部是多麼豐滿,更滿意她那豐腴的能夠供給小孩奶水的大胸脯,這點很好。因為者龍山強烈地想要一個孩子。
萬氏嫫和者龍山在床上還亢奮的時候,回到家裡的普古木忙碌起來,他在準備明天的宴會,他準備在自己的家裡宴請“後爹”者龍山及玉弄山的人。看來,普古木已完全放棄了仇視,而是以一種討好的姿態接近者龍山。
在太陽爬上南邊的樹梢時,家人已煮了大鍋小鍋的食物,擺滿了一長桌。而此時,萬氏嫫和者龍山帶著幸福的滿足剛剛起床。也許昨晚太累了,二人的胃口都十分的好,而且喝了不少普古木珍藏的酒。普古木和者龍山還劃了幾拳,二人皆有輸贏。
萬氏嫫微笑著對普古木說:“你能這樣,我真的很高興。來,別隻顧喝酒,多吃點菜。”說著,用筷子夾了一個雞腿放在普古木的碗裡。
普古木受寵若驚般彎了彎腰,說:“母親,過去都怪孩兒無知,我雖襲知州職,卻絲毫看不清天下大勢,以致反對母親,做了許多不該做的事。我敬母親一杯,還請您原諒古木。”普古木說完,一口將碗中的酒飲了。
一旁的親朋開始尖叫、鼓掌,歡呼普家和睦如初。
萬氏嫫點了點頭說:“明庭已經岌岌可危了,李自成大順軍已向北京進發,張獻忠採納汪兆齡的建議,已經第三次入蜀了,對雲南形成了極大威脅。沐天波怕出事,已命參將李大贄屯軍會川防守。但李大贄這人貪財好色,據說對當地百姓多有侵擾,能否抵住張獻忠的部隊很難料啊。而張獻忠的義子孫可望、大將李定國都是難得的將才,實在是令人憂啊。”
者龍山插話說:“夫人不必擔憂,有您統領者、普兩家隊伍,何怕什麼張獻忠、孫可望,我看他們也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
普古木連忙符合說:“是啊,是啊,母親不必擔憂,在滇南,誰敢與母親叫陣?”
萬氏嫫也知道那些事情都尚還遙遠,也不再說,端起酒碗喝了一口酒,酒辣得她皺了一下眉頭。
這個細節被普古木捕捉到了,普古木忙說:“這酒的確是辣了,母親多吃點菜吧。我聽說西山上又有了不少的黃羊,要不我陪母親去打獵,用黃羊下酒倒是很有味道。”
萬氏嫫對這個提議沒有反對,而者龍山卻是高興得躍躍欲試。這段時間在家裡,可把他憋壞了,雖然有嬌婦在旁,但好東西吃多了,總會膩的。
普古木得到許可,酒宴一散,便又忙著準備明天的打獵事宜了。
第二天一大早,當普古木領著一隊人馬陪同萬氏嫫、者龍山進入西山打獵時,熟悉的野花香迎面撲來,草上被晨光照得晶瑩剔透的露水濡溼了馬蹄。老鷹盤旋在空中尋找獵物,田邊的溝渠充滿生機勃勃的蛙鳴。
馬隊繼續往山深之處馳去,當野豬看到他們時,便驚恐四竄。馬蹄聲驚飛了覓食的白鷺、鶴鳥,一群烏鴉振翅飛遠,留下一陣憤怒、刺耳的聒噪聲。普古木回頭招呼後面的者龍山時,他從眼角瞥到一個倏動,那是隻野兔。普古木帶來的獵狗一溜煙尾追其後,很明顯,它追那野兔純粹是運動而不是獵食物,因為它一直叫得很猛烈,而獵狗飢餓時從不吠叫。
馬隊馳向樹叢中央,與萬氏嫫並排而騎的者龍山突然發現面前閃過一個黃色的身影,因為樹都是綠的,那黃色因而很搶眼。者龍山來不及多想,伸手取下背後的弓箭,利索地搭在弦上,只聽“嗖”的一聲,箭帶著一股寒光射向那片黃色。果然是一隻黃羊,它被射中屁股後尖叫一聲撒腿便跑,者龍山一抖馬韁繩,追了上去。萬氏嫫微笑著望著者龍山的背影,等待著他提羊而歸。普古木勒馬站在一旁,臉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抽動。
因為樹叢太密,者龍山追了一會兒不得不跳下馬來。他弓腰向前方不遠、駐足後望的黃羊追去。這黃羊好象是逗他